“烧钱?”司承运抱着儿子,将信将疑地看着娘子。
姜灵佑摇头晃脑,很是真诚地解释着,“我有朋友是专门学画的,经常和我说,那些颜料啊纸啊笔啊什么的有多贵,可不就是烧钱呢。”
她记得有一次那个朋友抱着一个大盒子,兴奋极了,说自己攒钱买了一套矿物颜料,给姜灵佑看看。然后姜灵佑就看到那盒子里,装着几十个小小的透明玻璃瓶,每个小瓶子里装着几颗颜料。
“就这么大,那颜料是按颗数的,你说贵不贵。”姜灵佑伸手比划了一下,要是自己买那种东西,一定肉疼得不行。
司承运笑了起来,“凡人真有意思。”他倒是不知道,丹青上仙平日里是如何作画的,难道他用得也是那天地间珍稀的颜料?
姜灵佑伸手摸摸司承运的下巴,装作调戏他的样子,“小神仙,这你就不懂了,这叫对艺术的追求,是无止境的。”
司承运好气地看着娘子,随即低头把娘子的手指轻咬了一下,“小娘子,调戏神仙是要被惩罚的。”
姜灵佑悻悻地收回手,拿着自己的包包就跑,一边跑一边挥手,“我先走啦,晚上见!儿砸!拜拜~”
那一声儿子把司承运喊愣了,然后看到小乐乐也在挥手,只能无语地看着小家伙和娘子。
不一会儿,小乐乐就看不到娘亲的身影了,刚才他还以为娘亲在和自己玩儿呢,现在娘亲不见了,小家伙一副要哭的样子。
司承运赶紧抱着孩子哄了哄,从包里掏出小零食给他,“儿子乖,看这是什么?”
小乐乐一看有吃的东西,也不哭了,开始乐呵呵地接过鳕鱼肠,拿在手里晃晃。
司承运无奈地摇摇头,性子都和娘子差不多,这小家伙真的不是他们俩亲生的吗?
姜灵佑调戏完司承运,心情很好,一路小跑到店里,发现白云纹和白点点已经辛勤工作很久了。
她心虚极了,赶紧穿好围裙,跑去帮忙。
白云纹正炸鱼炸得热火朝天,裹了面粉的小黄鱼,在大油锅里一炸,外边酥脆金黄,里面白嫩细腻,看得白点点直流口水。
“灵佑?”白云纹看到姜灵佑拿着外卖盒子过来了,随口问了一句,“司先生回来了?”
姜灵佑愣了一下,“对啊,哎,你怎么知道啊?”
白云纹吸吸鼻子,他在姜灵佑身上,闻到了司先生的味道。
但是他没有说,倒是白点点跳了起来,指着姜灵佑的脖子,“灵灵,你被蚊子咬啦!”
姜灵佑一个趔趄,差点摔在地上,她赶紧拿着东西,从后厨出去了。
今天店里人很多,大概是周末到了的缘故,学生都出来小聚一下。
姜灵佑和白点点忙得团团转,给这桌上完菜,又得给那桌上菜,总不能让客人白等。
“呼——不行,我得给店里招人了。”姜灵佑抹了一把鼻尖的汗珠,长舒一口气,“这样下去,我会瘦成纸片人的。”
白点点抱着饭碗,津津有味地吃着炸小鱼,听了姜灵佑的话,担心地说,“灵灵不要变成纸片人。”
白云纹看着妹妹的傻样子,叹了口气,然后说道,“我有个表弟从乡下来,能不能让他来这儿工作啊?我表弟很老实的,就是吃得多了点儿,不过他很能干的。”
姜灵佑一合计,这不挺好的吗,“当然可以啊,我还不信任你吗?招个熟人来,总比招陌生人好,知根知底的。让你表弟明天就来上班吧,要是方便的话。”
白云纹一听,立马掏出手机打电话,“白琅,来我这儿,给你找到工作了。”
对面的人一听,激动得差点汪汪叫出来,“好的,我马上来。”待在表哥这里,真的好无聊啊,这对于一个勤快的人来说,真是太痛苦了。
姜灵佑有些傻眼儿了,“不是吧,这么快?”
白云纹笑了笑,“他待在家里也无聊,你不让他干活,他就拆家——啊,他就是一个勤快的人。”
姜灵佑十分感叹地点了点头,夸赞了几句,“白琅兄弟还真是一个五讲四美的好青年啊。”
白云纹暗暗流着冷汗,要是司先生知道灵佑夸了别人,会不会把白琅揍一顿啊。不过自己一定会看好表弟的,让他好好工作。
休息了一会儿,晚饭时间马上到了,店里的人又多了起来。
赵青葵带着帽子,背着旅行包,像个难民一样,浑身灰扑扑的。但是她现在高兴极了,终于又回到了城市里啊。
“青葵?你这是?”姜灵佑刚送走一桌客人,就看到自己的好友赵青葵从店外走进来。说实话,要不是之前青葵给她发过自己的照片,她还真认不出这是那个白嫩嫩的小姑娘赵青葵。
赵青葵先把旅行包放地上,然后摘下帽子,坐了下来,“哎呦,累死我啦,灵佑,你是不知道,这段时间我过得有多艰苦啊。”
姜灵佑拿来一杯玫瑰蔓越莓,这是赵青葵最喜欢的味道,“怎么了,你不是去藏区采风去了?心灵没有得到神圣的净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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