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引汽车二十四辆。对于一支急于立功的起义部队来说,这一战绩是足以自豪的。
一九五一年一月四日,五十军一部同三十九军和朝鲜人民军一起攻入了汉城,其前锋一直冲到三七线附近的水原地区。
在第四次战役中,为打破联合**的北进攻势,志愿军采取了“西顶东攻”的战略,在西线以三十八军和五十军背水列阵,顽强顶住美军主力的攻击;在东线志愿军集中四个军兵力进行横城反击作战,以图击破敌军的北进。
五十军位于战线的最西部,在汉城以南地区,背临汉江,迎头挡住美三师、美二十五师、英二十九旅和土耳其一旅的道路。这种阵地防御战是没余地可讲的,守住就守住了,守不住就人地皆失。联合**的火力太猛烈了,炮弹像下雨一样。面对优势的敌军,五十军部队昼失夜反,死战不退,以血肉之躯苦苦坚守着阵地。最惨烈的时候,一天就有三、四个连队全部牺牲在阵地上。营连一级的建制很快就打散了架,只好以团级单位进行防守。打了不到半个月,五十军就已伤亡过半,全军勉强能成建制投入战斗的只有四个营又四个连部队。因伤亡过大,很多阵地丢失了。曾泽生只好收缩兵力,固守要点,尽力迟滞敌军的北进。一直打到一九五一年二月初,因汉江面临解冻,五十军不得不放弃阵地,撤至汉江北岸。在这里,五十军继续阻击攻势不减的联合**,为稳定整个战线苦苦支撑。在五十多天的汉江两岸防御作战中,五十军统计毙伤俘敌一万一千余人,击毁坦克装甲车七十余辆,击落击伤敌机十五架,缴获各种枪支一千八百余支、汽车十七辆、火炮三十四门。
若干年后,有人问起曾泽生对自己打过的哪一仗印象最深刻,他回答:“汉江南岸防御作战。“作为一名起义将领,在一生中打过这样的仗,曾泽生可以骄傲了。
一九于五一年三月十五日,曾泽生率五十军回国休整。同年七月,曾泽生率五十军第二次开赴朝鲜,担负西海岸防御以及抢修机场等任务。十月至十一月,曾泽生率五十军奉命执行渡海攻岛任务,在空军和炮兵支援下,先后攻占南韩军盘踞的极岛、炭岛、大和岛、小和岛和艾岛。此后,五十军一直作为西海岸守备部队。一九五一年底,因病回国休养。一九五三年一月,又入朝回到五十军。一九五五年四月十九日率领五十军回国驻防丹东。
曾泽生将军在长春起义前,虽在旧军队里做事,但他是一个富于爱国心,有正义感,能洁身自好的军人;当抗战爆发、国难当头之际,他主动请缨出滇抗战,率部与敌浴血苦战数十次,为保卫祖国、民族尽了军人的天职。他虽曾追随蒋介石打内战,做了蒋介石的内战工具,但他最终却以起义来反对蒋介石的内战。起义后,率部参加了解放战争,特别是在抗美援朝战争中创立了不可磨灭的功勋。综观其一生,曾泽生是一位追求进步、追求光明、爱国爱民的将军。
东北野战军第一兵团政委的肖华曾指出:“长春起义对于进一步瓦解敌军,解放沈阳,夺取辽沈战役的胜利,进而加速解放战争在全国胜利的进程,都具有极其重要的历史意义”。
曾泽生将军在长春被围五个月之久、城中弹尽粮绝饿殍遍地之情况下,仍然瞻前顾后、犹豫不决计较个人得失,未能尽早起义救万民于水深火热之中,应为由此造成之十数万饥民死亡负责。
长春起义后没几天,**致电东北局和东北军区:根据曾泽生最近数日各种表现较吴化文要好,你们应对他其所部采取欢迎帮助的态度,云南军队被迫来东北作战,又在长春受了苦楚,可能改造成为较好的部队。改造是必须坚持的方针,但不应操之过急,应依据情况逐渐进行之,首先注意取得曾泽生及其较好干部对**的信用,以利协同进行部队的教育工作。
原国民党第六十军一八四师少将师长潘朔端于一九四六年五月在辽宁海城率部起义后,于当年底率部进驻黑龙江兴隆镇,随后,部队开展了以诉苦为主要内容的政治整训。据潘朔端身边的副官赵霖芝回忆,当时,潘朔端经常对身边的工作人员说:“你们也下去听听战士诉苦,这样对提高思想觉悟是会有启发的。”曾泽生就没有潘朔端那般洒脱了。
曾泽生率部起义后,部队即开赴九台县,接受**领导的政治整训。政治整训内容包括三个运动和三个教育,核心是发动起义官兵控诉旧社会、控诉旧军队。那是一场哭天喊地震动寰宇的苦难控诉,是涕泗滂沱泪水涟涟的灵魂洗礼,更是起义官兵洗心革面脱胎换骨彻底的思想改造。
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五十军首任政治部主任王振乾著文回忆:“在整编改造中,困难最大、工作最难做的还是一些上层人物。”中、下级起义军官的思想改造好办,他们在部队、在东北军政大学直接参加了震撼心灵的“泪血大控诉”。对上层将领则不同,既要“彻底摧毁、改造旧军队**反人民的立场观点和思想作风以及旧军队的各种制度”,又要“多做疏通引导工作,务使大家心情舒畅”。
**干部期望曾泽生等起义将领能主动反思自己的历史罪恶,否定旧我,重铸新我,可人家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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