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不要再喝了,你已经醉了。”
看着趴在酒桌上,拿着酒壶一边不停的灌,一边喊着知心的闻人靖暄,黑言琪一边流泪一边劝说着,为什么,她怎么做,他的眼里都没有她。
“知心,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嫁给他,为什么不嫁给我,我到底哪里没他好。”用力的挥着手中的酒壶。
他的心,好痛好痛呀,为什么,要给他,为什么,你知道不知道,看到你今天凤冠嫁衣在身,看到你一脸甜笑,我有多痛,那样痛的我还要脸带微笑看着你走向他。
“闻人,走吧,我送你回家”听到闻人靖暄发酒疯的话,黑言琪更是鼻头发酸。
闻人你知不知道,看到你这样,我又有多心痛,你一直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可有没有想过回头看一眼站在你身后的我。
“走开,不要你管,都是你,都是你缠着我,才让知心不要我的。”喝醉了的闻人靖暄力大如牛,毫无防备的言琪被他这么一推,重重的摔倒在地,额头也撞在门柱上,顿时红肿起来。
看也不看一眼地上的黑言琪,只是步筏零乱的朝雅室的门口走去,拉开门“小二,死哪去了,还不快给我拿酒来。”
他要醉,他要醉到不醒人世,才能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事情。
可是为什么他越喝就越清醒,清醒的知道今日是她封后的日子,清醒的看到今日一身嫁衣,满脸羞怯的从他身边走过,走向那个人,清醒的看到她与他站在那高高祭台上,接受祝福,清醒的知道,今晚是他们洞房之夜。
啊…一想到这些,他就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为什么,上天要如此折磨他。
小二一脸小心的走了进来,同时在桌上摆上两壶酒,然后目不斜视,像是没看到地上的言琪一般,飞快的出门,顺便把门带上,这事,他在酒楼看到了,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是最好的,关起门来,管他们怎么样呢,反正不出人命就没事了。
看着又拿起酒壶来喝的闻人靖暄,言琪勉强从地上爬了起来,打掉了他手中的酒壶。
“你不要再喝了,你再喝也改变不了事实,秦知心他她不喜欢你,不喜欢你知不知道呀,她今天嫁的人是皇上,不是你,就算她今天嫁的人不是皇上,也不会嫁给你,你看看你这个样子,她怎么可能喜欢你。”
被抢掉酒壶又被黑言琪指责一通的闻人靖暄,像是一瘫烂泥一般,倒在椅子上。
“不喜欢我,永远都不会喜欢我。”
男儿有泪不轻弹,可闻人靖暄此刻已是满脸的泪水,眼神散涣,只一个尽的念着。
“知心不喜欢靖暄,知心不喜欢靖暄。”
“可是靖暄好喜欢知心,真的好喜欢,只要知心高兴,靖暄做什么都可以的。”
这语气像是回到了在青州时他还痴痴傻傻的样子,也许那段时间是靖暄最高兴的日子吧,在那个记忆里,他与知心是最近的。
看着这样的靖暄,言琪不知是该为自己心痛,还是该为他痛。
“你知不知道,我也很喜欢你,很喜欢,在见你的第一面时就喜欢你了。”
“秦知心是你的劫,而你则是我的劫。”只不过,你的劫已成为过去,她,你今后都无法再奢想了,而你?对我来说,还在继续,你要折磨自己到几时,折磨我到几时。
“知心,知心……”不知何时,闻人靖暄晕睡了过去,只不过,嘴里依就喊着知心的名字。
黑言琪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唤来小二,付了酒钱,同时也另付了几文钱,让他帮着一起把闻人靖暄扶到闻人府。
“暄儿,他这是怎么了?”一进闻人府,就看到闻人老爷与夫人一同在大厅侯着,看他们衣衫整齐,想必还未曾睡去。
把闻人靖暄交给一旁的下人后,言琪走向大厅与闻人老爷二人打着招呼,刚刚在路上,她做了一个决定,不计后果。
“闻人伯伯,闻人伯母,我是黑言琪,闻人的朋友,他喝醉了,我送他回来。”那个“黑”字吐的分外清晰,她可没忘她与闻人是如何才会见面的。
“黑?”果然,一听到这姓氏,闻人老爷与夫人惊了一跳,这个姓氏,对他们来说是种禁忌,能不提就不提。
厌恶与惧怕,原来“黑”这个姓在闻人家竟是如此让人讨厌,这也是闻人靖暄不喜欢她的原因之一吗?
“是的,黑氏一族的女子。”挺直背,即使闻人家所有人都不喜欢她,她也不退缩。
黑氏一族,闻人夫人听到这话,已是吓的瘫倒在椅子上,暄儿他去了一趟黑族,真的惹上了不该惹的女子吗?怎么会这样,暄儿不是说,什么都没有发生的吗?
闻人老爷也惊,但他毕境与闻人夫人不同,他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只不过脸色微微变了。
“你要做什么?”虽然问着这话,但闻人老爷心里已是大至明白了,从刚刚这个自称是黑言琪的女子送暄儿就来,他就知道这女子对暄有心,否则一个女子又怎么会在这半夜时分送一个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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