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03-06
酒吧里陈平表演了一手绝技之后干光了剩下的所有啤酒,之后被唐傲之拉着回家,虽然喝了不少酒,但陈平神智依然清醒,最起码在到家之后还知道勾引唐傲之一起上去睡觉,虽然对发生那个啥事不报太大希望,但能整天搂着这个大美女睡觉,温香软玉再怀,对陈平来说也是件值得偷笑的喜事。
晚上忍受着陈平骚扰跟这混蛋呆了一星期左右的唐傲之很不出所料的干脆拒绝,看着陈平转身上楼,她启动车子直接回到了自己的住所,臆想中的吻别缠绵并没有出现,这让陈公子微微有些遗憾。
打开门,看到李夸父坐在屋里喝茶,干爹的生活一向单调的近乎枯燥,四十出头的人还是老光棍,酒吧不去,洗浴中心也不逛,普通中年大叔喜欢拱翻一个又一个小白菜来证明自己宝刀未老的恶趣味在李夸父身上似乎找不到丝毫,平日最大的爱好就是喝茶,偶尔抽根烟看看报纸,外人看起来单调,但他却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以前见面的机会也少,现在几乎天天跟李夸父相处,陈公子甚至不止一次的恶意猜想干爹是不是还是处男或者是某方面不够爷们之类让李夸父知道非得被抽筋扒皮的大不敬问题,不过细看起来也不像,丝毫不知道老一辈恩恩怨怨的陈公子也懒得追究,既然他老人家追求的就是这份宁静致远,他也没那心思一心将干爹诱惑到红灯酒绿的花花世界。
跟李夸父简单的说了下今晚的情况,陈平给自己倒了杯茶将微烫的茶水一饮而尽,喝酒本来就不是他的强项,一口气灌了十瓶啤酒撑到现在,陈平不可避免的感觉到一丝头晕,喝了杯茶清醒下,他问道:“干爹,你说这次韩叶林会有什么反应?”
李夸父依然是那种不变的淡然语调,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道:“我又不是韩叶林,我怎么知道。而且这次的事情是你答应娲姨的,现在全权交给你处理,任何事情都得你自己推测,当我不存在好了。”
陈平无语,对于李夸父不闻不问彻底放权的姿态也无可奈何,随即想到从很小时候老爹就在自己耳边叨唠的‘成大事者不谋于众’,他也就放弃了聆听李夸父的意见。
谁不是从青涩到成熟到城府一点点走过来甚至爬过来的,没人跟在自己身边一辈子,干爹可以搞定的事情,陈平不相信自己办不了,无非缺了几十年阅历而已,而阅历这玩意,就是在成长的过程中慢慢积累下来的东西。当年自己家老头子一步一步从小角色走到今天,靠谁?无非也是靠自己,一股子倔强,一股子怨气,拼命向上爬,跌倒了,受伤了,脆弱了,全部自己扛着,自己怎么也是老陈家的种,没理由丢了老爹的脸。
成大事者不谋于众。
陈平心中默默记住这句话,跟李夸父打了个招呼,随便洗了个澡,回屋睡觉。
李夸父似乎没有丝毫睡意,点了点头,依然对着那壶茶自饮自酌,陈平晚上在酒吧喝酒,他独自在家喝茶,两人也算有种不算默契的默契。
夜,凌晨左右,上海。
名牌学府复旦附近的一所精装公寓内,一个容貌绝美的年轻女子坐在书房中,拿着笔,似乎在聚精会神写着什么。
女人表情很冷傲,似乎带着一种天生的优越感,虽傲气,但不至于令人反感,她轻轻放下笔,合上笔记本,叹了口气,眼神闪过一丝复杂神色,五分思念三分幽怨两分甜蜜,晦涩难明。
房门被悄悄推开,一个容貌跟女人不相上下,但气质稍稍逊色的女孩走进书房,与书房中的女人完全不一样,这丫头整个人身上都充满着一股活力,古灵精怪的样子异常可爱。
“嫂子,是不是又想哥哥了?”女孩坐在女人对面,看她似乎有些发呆,轻声道,似乎只有提到某个人的时候,她才会安静一会。
女孩和女人,很容易分辨出来的东西,不是用处女和非处来划分,而是一种很整体很笼统的感觉,男人见到一个女子的第一眼,是女人还是女孩,基本都能一目了然,那种风韵,也就是俗称的女人味能很明显的表达出一个女人的状况。
发呆中的女人一听到这话,猛然回神,脸色不争气的一红,怒道:“谁想那个混蛋?走了一个多星期了,竟然连个电话都不打,我想他去死!陈安,以后不许提她。”
女孩叫陈安,能被陈安叫嫂子的,似乎目前只有纳兰倾城了。
陈安灵动慧黠的大眼睛转了转,嬉笑道:“好吧,不说哥哥,看来嫂子是恨死他了吧,昨晚我还听到你在梦中使劲咬牙切齿的喊着混蛋呢。”
纳兰倾城脸色更加红润,笑骂道:“死丫头,不许胡说,这么晚了,睡觉去。”
自从陈平去了云南之后,陈安跟纳兰倾城的关系貌似突然间变得好了起来,可能是陈安不想让陈平放弃这个校花嫂子,或许又是校花不愿意失去陈平的线索,所以两人各怀着心思,一拍即合,现在陈安堂而皇之的住在纳兰倾城的公寓里,整天嫂子嫂子的喊个不停,而纳兰倾城经过最初的不适应后也渐渐默认了这个称呼。
纳兰家的态度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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