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众女在商场的精神头都没了,一个个都像抽了筋似的,东倒西歪的躺了一地(地铺),就若云一个站在屋中央,怎么看怎么怪。环顾众美,若云道:“都起来吧,樱子和梅兰竹菊去把衣服分一分,枚姐和华姐快准备一下,等会儿还得去赴宴,就你俩现在这样子,能去么?”
迎接若云的,是一大片的卫生眼,但众女还是磨磨蹭蹭地起来收拾去了。樱子喜滋滋地道:“少爷,你的衣服小婢每个样式都选了八套,婢子们每人身上都准备的有,这样少爷随时随地都可以有衣服换咯。”
若云一愕,道:“那脏衣服怎么办?总不能穿一套仍一套吧?”
菊忍嘻嘻一笑,说道:“谁保管的衣服脏了,谁负责清洗,要是发现没净衣服换,少爷就不用老带她在身边啦,免得出门老是穿脏衣服,大家说是不是这样?”
众人登时嘻嘻哈哈闹成一片,说什么的都有,钟华和蓝心枚相视一笑,心里却想:“弄了这么一帮越来越疯的丫鬟养在身边,还一个比一个美丽,一个比一个娇媚,看来以后只怕老婆都成了外人了。”两人几乎同时冒出来一个奇怪的想法:“原来老婆真的不如丫鬟啊。”
钟华想起路上问菊忍的事,遂笑吟吟地道:“云儿,到里屋来,姐姐有话问你。”
蓝心枚和竹菊二婢相视一笑,菊忍还俏皮地吐了吐香舌,三人拉着樱子和梅兰二婢钻到书房去了。
若云扫了溜走的几女背影一眼,心里还在暗暗奇怪,什么事值得如此大惊小怪的。跟着钟华进了卧室,不等钟华说话,他先从背后伸手抱住她,双手一下子就按在钟华丰满的**上,一边轻抚揉捏,一边趴在她耳边低声问道:“姐姐不会是这会儿想了吧?”
钟华闻言大怒,本来已经被他摸得酸软的身子登时直了起来,一转身,双手按住他的双肩,脚下一勾,若云一时也没有防备,没想到钟华说动手就动手,立时被勾了个仰面朝天,脑袋在地板上撞得“嗵”的一声,一翻眼皮,就没声了,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看若云在地上装死,钟华既好笑又生气,有心不理,却又有点不放心,尤其的撞在地板上的那一下,像撞在她心上似的,钟华站在原地没动,眼睛却盯着若云的脸色看,越看心里越不安,胡思乱想了一会儿,见若云还是没有动静,她有些等不下去了,试探着走到若云身边,用脚尖在他腰上踢了踢,还是没有反应,钟华登时就有点急了,蹲下身子,玉手一摸若云的俊美面庞,触手一片冰凉,钟华头一晕,额头上的汗就下来了,哆哆嗦嗦地伸着颤抖的手指在他鼻口间一放,竟是连一点气息也没有了。钟华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被抽空了似的,脑子晕晕忽忽的成了一团糨糊,嗓子发干,张了张口,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两眼痴痴地盯着若云,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眼睛一花,就瘫软在若云身上,什么都不知道了。
其实从她蹲到若云跟前到瘫软在若云身上,前后还没有一分钟。只是这个打击实在太大了,她脑子一点也转不过弯来,立时就昏过去了。
若云被钟华一勾一推,脑子里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呢,就已经躺到地板上了,脑袋在地板上碰得一阵发晕,当时心里的火“腾”就冒了上来,有心发脾气,又觉得似乎是自己理亏,他已经明白钟华为什么发火了,不发脾气吧,心里又实在是气得不行,脑子一转,就想了这么个馊主意,把自己的意识从身体里完全剥离出来,身体登时就失去了支撑,而且还慢慢凉了下来,自己的意识体就停在**的上方,护住心脉,这样整个人看上去就跟个死人差不多了,最多只能算是个植物人。
钟华过来试探若云的时候,若云发现完全感受不到钟华踢在**上的感觉了,仿佛那具**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似的,正在思索其中的缘故时,看到了钟华的异常,他清晰地感受到了钟华内心深处的懊悔、悲伤、绝望、甚至是痛恨、无助,感受到她的生命力也在逐渐减弱,意识体在身上蒸腾欲起,似乎要挣扎着脱离她的**一样。
若云心里吓了一跳,知道自己这个玩笑开的有点大了,这会儿要是再回到身体里去,等自己恢复过来,钟华可就香消玉殒了,顾不得护持心脉,立即伸出自己的意识体,把钟华的意识体包裹起来,这时钟华的意识已经脱离**了,身子一软,瘫在若云身上。
钟华迷迷忽忽中醒来,感觉自己来到了一个奇异的地方,四周到处都是鲜花,天地之间充盈着花香,自己就漂浮在花香之中,她竭力在想这是什么地方,可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来,只是觉得这地方很熟悉,呆在这里有一种舒心无比的感觉,只一会儿工夫,她就爱上这里了,至于自己是怎么来这里的,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她是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只是觉得自己生来就应该呆在这里,似乎所有的牵挂和心愿,都是为了能到这里来,只有在这里,她才感受到无忧无虑,无牵无挂,尘虑尽消,尘世的所有记忆,都留在那具**里了,她一点感觉不到自己从前的记忆和喜怒哀乐,觉得自己好象从诞生开始就在这里生存着一般。
若云的意识体完全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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