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深入了骨髓的练习过程时,我的内心受到了连绵不断地冲击,那尘封已久的记忆又浮上了我的心田。我又想起了那个女孩,那个如粉妆玉砌般的女孩。我的流云步就是她家祖传的,她偷偷教给了我。我还记得那时她偷偷摸摸把我拉到后山时那副生怕别人发现的样子,还记得她神秘兮兮的诱惑我偷学她家祖传武功的样子,还记得她那故作老师样的批评我时的样子,甚至我还记得她的喜,她的悲,她的每一个神情。但我又做了什么?我丝毫没有顾虑到她的感受。当我沉沦于杀戮中而无法自拔时,当我一步步走向毁灭时,我没看到她神情中的悲伤,没有看到她内心中的绝然。我无法忘记当我的剑刺入她的胸口时那迸发出来的血色的玫瑰,无法忘记她因为我的清醒而在最后时刻绽放出来的微笑。我恨天,但却更恨我自己。
遥远的伤痛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反而在我内心的深处不断堆积。当我以为自己已经遗忘她的时候,那突然迸发的记忆让我痛得不能呼吸。我想停下流云步,但我却已经停不下来。那阵阵的伤痛不断刺激着我的身体,让我不断地重复着流云步,不断地受着内心的折磨。
我想哭但我却哭不出来,我想发泄,但周围却已经没有了怪物让我发泄。数不清的火球和风刃随着我抬起的月刃向着周围没有目标的飞舞。流云步在我脚下越来越熟练,但却没有了原来的飘逸潇洒,只剩下永不磨灭的心痛。悲伤、愤恨、绝望,这就是我的流云步的意境,一种自我的毁灭。
午后的阳光照耀着我疯狂的身影,却驱不散那深深的悲伤。直到我体力耗尽地跌倒在地上。柔软的青草抚摸着我的脸颊,就像她在练功过后递给我的手绢。一滴晶莹的泪珠从我的眼中滑落,在柔软的草地上摔得粉碎。我终于还是哭了,虽然只有一滴,虽然已经过了六年,虽然这只是在游戏中,但我还是流泪了,为了她而流泪了。
大口得喘着气,我困难地撑起了身体,艰难的爬到大树下,背*着大树就那么沉重的躺了下去。用手背挡住眼睛,一动不动得像个死人似的没有一丝生气。
我这是怎么了?在游戏中我的情绪总是难以控制,上次是新手村时打架,这次却是勾起了我尘封的记忆。疯狂、愤恨、绝望,我还以为自己已经摆脱它们了,而在这里它们向我显示了它们的威力,我根本就不堪一击。
天是如此的湛蓝,云又是如此的洁白,再配上地上那青翠的草原。游戏里的世界做的竟然比现实美丽的多。而我现在不就是这样吗?想象总是比现实要好得多。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我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草屑,该是去记起节奏的时候了。往事总是不堪回首,但现实还是要把握的。我刚才虽然是情绪失控了,但我的流云步却也已经练好了。一次就熟练了,很顺利,也很快,但我却宁愿不要这种顺利,再来一次的话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真的发狂。
又一次来到上次遇到狼群的地方,又一次地把狼群送入了地狱。我继续向前走,又是一片草地,而我也遇到了另一种怪物。
这是一头熊,而且是一头魔化熊。熊是八级野兽,而魔化熊就应该有不弱于十三级野兽的实力了。不过我一点都不担心。熊太慢了,是我最好的猎物。
魔化熊直立起身体,怒吼一声,一巴掌就扇了下来。看那气势,再听那呼呼的风声,这一下子如果打到我身上绝对可以让我吃不了兜着走。但我是可以躲得。迈着奇异的步伐,带着那么一丝飘逸,一丝悲伤,我躲开了魔化熊的攻击。顺便的我的一个风刃也准确地切到了魔化熊的脖子上。魔化熊痛吼一声,发了狂似的向我发起了攻击。
还是迈着那奇异的步伐,我围着魔化熊转起了圈。一个个的风刃飞到魔化熊的身上,直到它中了我五个风刃后才倒在了地上。十级不光是玩家的一个飞跃,也是怪物的一个飞跃。十级以后的怪物的实力不是那些十级以下的可以望其项背的。这不我的大师级风刃必须用五个才可以杀掉一个相当于十三级普通野兽的魔化熊,而且这还是因为我的风刃都是攻击的它的要害部位。
再往前走,我又碰到了几只魔化熊,但也都被我给轻松解决了。我很奇怪,现在的怪物的密度也太低了罢,这可怎么让我记起我的节奏?我小心翼翼地向前走着,这里的魔化野兽好像都很聪明,别不是有什么阴谋吧。
越往里走‘山谷’就越窄,当我又杀了几只魔化熊时,我已经可以看到两侧的土壁了。看那土壁的倾向,里面应该更窄,甚至两个土壁可能会交叉到一起。而我也应该快到尽头了。
展现在我眼前的是一片郁郁葱葱的小树林,可以看到树林中还点缀着一朵朵美丽的花朵,再加上从生机勃勃的树枝上垂下的青翠的藤蔓,好一派优美的景色。不过我却没有心情去沉醉于其中了,我的眼前是几十只魔化野兽,而其中最低级的就是魔化熊,而高级的魔化狮和魔化虎也并不少见。不过我更在意的是他们后面的一只趴在巨石上的白狐,我直觉的认为它才是最危险的。
这几十只魔化野兽就这么静静的立在那里,一点动静都没有。我知道它们在等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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