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喘着气,满脸涨得通红。要不是因为来的路上堵车,他也不至于半路狂奔而来,最后还要落得被时骏K的下场。幸亏自己反应灵敏,不然必定命丧眼前这个豺狼之手。
不等何智鸿喘口气,时骏就已经先发制人,开始炮轰,“你还说!自己不能准时就别定那个点,敢放我飞机,你小子是不是不想混了阿!”说着,手一削,照着何智鸿的脑门又是一记。
可怜的何智鸿刚逃脱魔掌,就挨了一记。知道时骏脾气冲,没想到个把月不见,人变得更爆了。他还纳闷是不是所有当警察的脾气都一个火爆,对待犯人惯了,把自己的朋友哥们也当成犯人了?
“哎~!你住手阿!你现在还不是警察呢,就急着把哥们当犯人操练了阿!你要是再动手的话,我。。。我也就不客气了阿!”何智鸿昂首挺胸,举起双拳护在前胸,摆好架势。
时骏低下头俯视几秒,眉头微蹙,然后很不屑地摘下眼镜,嘴角扬起一抹鬼魅的笑容,用手指戳戳何智鸿的胸膛。“哥们,不客气是怎么个说法?不就是去少林寺当了几年的和尚,这才刚还俗就要犯戒拉?”
被时骏这么一挤兑,何智鸿仰头瞪着他,却一时找不到辩驳的话,只能是哑巴吃黄连得份。面对时骏,眼前的这个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哥们,何智鸿也是拿他没办法。就因为自己的身高比他捎矮了那么一点,就老是被他‘欺负’,成为他取笑,寻找自信的对象,发泄情绪的垃圾桶。这也是他心中的一大痛处。
有时候这也会让何智鸿很是郁闷,但凭着他俩这份十几年铁打的情谊,就算是在时骏面前吃亏,他也心甘情愿。
何智鸿小的时候身体不太好,常常一副病秧子的状态,再加上个子瘦弱,经常被一些好事的小男生们欺负。时骏和何智鸿又是住同一栋楼的邻居,虽然何智鸿的父母都是工薪阶层,家境不比时骏家的好,但这丝毫不影响两个孩子之间的感情。两个人经常玩在一起,一起上学,放学,做功课,串门。再加上时骏的母亲以前还和何智鸿的母亲是一个单位的,两个孩子有乖巧,懂事,所以深得大人的喜爱。
特别有一次,何智鸿被人欺负,时骏上去帮忙,最后时骏的头上被碰了一道血口子,到医院缝了好几针。对于这件事,何智鸿一直铭记于心,也为他们日后深厚的感情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到现在时骏的额角处还有一道淡淡的小疤痕,虽然这点痕迹不会影响时骏的俊美形象,但每次只要和何智鸿斗嘴没理的时候,就总爱那这事打击何智鸿,久而久之,也就成了何智鸿的致命伤了。
有时候和时骏开玩笑说到这件事时,何智鸿总是哀怨自怜,常说自己是一失足在成的千古恨。甚至还调侃说自己若是女儿身自当以身相许来报救命之恩,只可惜自己身不逢时,投错了胎,当了男人也就只能是为奴为俾的份了。
幸亏何智鸿后来被父母送到少林寺磨练了几年,身体结实了,也练了一身本领。前两年还以特长生的身份被征兵入伍,成为了一名军人,也成为他们全家引以为傲,光宗耀祖的一面旗帜。这才或多或少的在时骏面前找回一些自信,不然指不定要被他鄙到哪去了。
“兄弟我这几年也没闲着,正愁找不到对手呢!”时骏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行了吧你!又来这招,现在对我不管用了。每次见面你总是把我狠损一顿,不就是想找人陪你过几招,发发怨气,过过瘾吗?每次都是打一巴掌,塞颗糖,一点意思都没有。”何智鸿冲他摆摆手,瞥了他一眼。
“得了,看在咱们兄弟俩见面不易的份上,哥哥我就吃点亏,请你吃大餐!”时骏拍拍何智鸿的肩,然后大踏步向前走去。
何智鸿瞪大双眼,愣在原地,他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还是时骏出了问题。一向都是被时骏A的,现在他怎么会转性请他吃东西?何智鸿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这小子又要搞什么把戏?只好将信将疑地跟在他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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