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捧场的朋友比较多,白某很欢喜,因此尽量多更一些,两更或者三更不定吧。因为白某喜欢快快写,慢慢发,所以过几天也许就恢复一更啦!天道酬勤,白某我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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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诗虽然不讲押韵,平仄大乱,简直不能叫诗,但胜在通俗易懂,现成的就是写给市井小民们看的小道消息,为他们茶余饭后剔牙的时间增添一点趣味。这首诗用词活泼,描写生动,将一件坊间趣闻从头到尾写得活灵活现,好像一幕幕场景尽现眼前。玉蝴蝶看得津津有味,一时兴起,还从怀里摸出一支金簪来。
说那是金簪也不尽然,只是说那是一支通体包了金箔的小棍,金簪粗细,三寸来长。他将小棍的一头拧开,取下帽子,露出一截柳炭,原来是一支炭笔。他就着月色,在小传单下半部分空白处图画了起来,画完一张,往前走了十步,接着画。
那贴小传单的女孩,不用说,就是萝卜姑娘。白天里她在福升大酒楼里与常金财这个胖子闹了一场,前半场扬眉出气,后半场落荒而逃,只因为小胳膊拧不过大腿,一个弱小的女孩打不过四个身强力壮的恶奴。
她逃回客栈,越想越窝囊,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就跑去翰墨斋买来笔墨纸砚,还有一罐子浆糊。她从黄昏开始,写了大半个通宵的小传单,足足一百来张,眼看再写下去天都要亮了,这才吹了灯,借着夜色的掩护出来满城张贴小传单。
这会她已经贴上了最后几张,正转回头来检验自己辛苦了一晚上鼓捣出来的成果,就看见一个颀长的人影站在十步开外的墙边,正在她的小传单上涂涂画画。
萝卜姑娘没料想临晨的大街上除了她还有别人也出来溜达,而且这个人站在自己身后她居然毫无察觉,先吓了一跳,继而又好奇他在小传单上画了什么。可别是画圈打叉说她文理不通,或者干脆涂黑一片啊,便提一提胆子,大大咧咧地向那个人影走过去。
走近了,先是见那人是个年轻公子,穿得颇有几分品位,生得更是一表人才,那责问的话就先咽下了。再举目一看他所涂抹的画,更是击节赞叹。
画面上有一个人形圆球,拖着纤细的胳膊个腿脚,正撞在一座凳子山脚上,凳子山塌了一半,房梁上坐着一个女孩,只有一个侧脸,没有画出五官,底下站着一个女孩挎着一直花篮,只有一个后脑勺,四周抹了几片淡淡的黑算是看热闹的人群。整个画面上最醒目的就是那只硕大无朋的穿衣服的球。这一切都被画在一个酒楼的门框内,好像一幅画裱在卷轴内,门框上方,却画了个精致的店招,上书“福升大酒楼”五个字。
看这个年轻公子看似随意地在白纸上刷刷点点,寥寥数笔就将整个场面描绘得入木三分。最后看他在画面右上方落了款,是“玉蝴蝶”三个字。
萝卜姑娘见了这个名字,怀里的浆糊罐掉在地上摔个粉碎,她双手握拳,发出了一声尖叫:“玉蝴蝶!”
这一声,骇得玉蝴蝶以为又被没见识的小女孩当成了采花贼,想也没想,伸手捂住了萝卜姑娘的嘴。可奇怪的是,那女孩子也不挣扎,任由他捂住嘴,静静地立在那里,双眼之中居然泛起泪光来。
这是什么毛病?难道是吓出了失心疯,或者以为自己落到淫贼手里没个跑,就先哭上了?玉蝴蝶觉得自己捡了个烫手山芋,不知道是接着捂她的嘴好,还是现在就放开她就好。犹豫间,手没拿下来,可也松了,令女孩讲得出话来了。
那萝卜姑娘呆呆地仰头往着玉蝴蝶,口里喃喃说道:“我不是在做梦吧?你真的是玉蝴蝶?”她转头又看了那幅画以及画上的签名,肯定地点头道,“不会错的,这画风,这落款,就是玉蝴蝶的手笔啊!”
萝卜姑娘接着就伸出了两只手,抖抖索索地摸向玉蝴蝶的脸,眼中泪光大盛:“真人比我想象得还要好看,帅,帅得太过分了!你画的《华城小报》,我期期都看啊!”
玉蝴蝶闻听那最后一句,才松了一口气,把放在萝卜姑娘嘴上的手拿下来。今天晚上被误会了两次,可总算遇上识货的了。不过此时麻烦还没打发完呢。
萝卜姑娘的两只手在他的腮帮子上各狠狠拧了一把,然后又哭道:“果然是做梦啊,拧着都不疼。我就说,《华城小报》的首席捉影师,怎么能是想见就能见的呢?”
她怎么不看看自己拧的是谁的腮帮子啊?玉蝴蝶被她这一拧,疼得龇牙咧嘴,忙后退一步,逃开她的魔爪道:“姑娘,你还是拧自己的脸试试吧。”
萝卜好像着了魔,听了他的话,想也不想,抬手就给了自己脸蛋一顿拧,疼得她直吸气,这才欢喜无限地一蹦多高:“不是梦,这是真的!我遇见玉蝴蝶了!”
话说什么是《华城小报》呢?别听了那名字,就以为是张传播市井消息,桃色传闻的不入流的报纸了。因为不是官办,所以报社老板自谦为“小报”,实则这张报纸一月四期,每期八个版,华城里的仕、农、工、商甚至秦楼楚馆的最新动向都被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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