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哪也没出去,闷在卧室里上网,在求职网上逛游了大半天之后,我先后向三家公司投出了我的电子简历。
然而,简历以Email的方式投递出去十多天之后,依旧渺无音讯,我明白这意味着什么,我开始变得有些忧虑。
将唐潇的七十万还给她之后,我手里的现金加上银行存款只剩下几千块钱了,如果我不尽快找到工作,别说给妍泽请老师,就连我们的生活都会成问题。
我开始频繁地买报纸,上网,查阅招聘信息,出入一些人才市场的招聘会,我的要求也越来越低,然而在我搬进新居之后的一个月的时候,我依旧是个无业游民。
钱已经花得快差不多了,我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好在有妍泽,她和我交谈得依然很少,但是有她在我身边,我总能从她的身上找到一丝安慰,而她拉小提琴也拉得越来越棒,悠扬婉转的小提琴声洗净我心中的疲惫和忧虑。
和唐潇相处得也非常不错,她虽然很暴戾,但那只是她被真正激怒的时候才会那样,而大多数时候她都是非常友好的,喜欢在我面前展现她那婀娜的身段,表现出她作为美女的娇嗲,她会隔三岔五地请我和妍泽吃饭,偶尔甚至会邀请我和妍泽一起出门逛街,送我一条领带,给妍泽买顶帽子什么的,还有就是开车带着我和妍泽去兜风。
唐潇的车技只能用神乎其技来形容,她开车带我们兜风的时候,那些在电影里经常上演的惊险场面真实地降临在我们身上。比喻说,她会将车开得倾斜起来,仅仅依靠车的两个轮子以极快的速度从两辆相距不到一米的间隙中飞跃过去,开始的时候,我都会被她给吓出一身冷汗,除了死死地抱紧妍泽什么都不会做。而事实证明,每一次我都是一场虚惊,渐渐的,我就非常信赖唐潇的驾车技术,我深信她的车技无人能及,任何时候,坐她的车都是绝对安全的。
因为妍泽和唐潇,找工作的压力被消弭了大半。
至于唐潇的妹妹,我一直没看见过,我曾经问过她数次,她总是以敌对的姿态将这个话题扼杀住,于是我就再也不问了。
时间已经进入四月中旬,天气已经开始转热,人们开始换上清凉的夏装走上街头,年轻的女性们更是极力追求那种布料单薄的装束,以彰显她们的身材。
这天中午,我和妍泽在厨房里准备午饭,我在水池边洗米,而妍泽在那边的案板上切菜,这丫头经过近一个月的锻炼,每天早上收看凤凰卫视的美女私房菜节目,然后亲手实践,现在的厨艺已是让我望尘莫及,她已经能做许多道味道鲜美的菜,基本上每天做饭的时候她都是主厨,而我只是给她做帮手,干一些淘米洗菜之类的容易活。
当我洗好了米放进电饭煲里之后,我忽……
然听见妍泽痛楚地啊了一声,然后切菜的声音嘎然而止,我慌张地奔了过去,看见妍泽左手中指被切开了一道口子,殷红的鲜血潺潺地往外渗出来。
我紧张地抓起她的这只手,张嘴含住那根流血的指头,并用力地吸吮,妍泽手指头流出的鲜血混合着我的唾液被我吞入,腥甜腥甜的。
当我将妍泽的中指吐出的时候,血已经不像刚才渗得那么厉害了,但依旧有细细的血丝从伤口处缓慢地渗出来,我用一种责怪的眼神看着她,心疼地说:“很疼吧,我去给你拿药。”
我没有在房子里找到任何止血的刀伤药,于是我急匆匆地往楼下跑去,一边蹭蹭蹭地下着楼梯,一边冲坐在起居室沙发上、高跷着腿、双手捧着一本不知道什么杂志的唐潇喊道:“唐潇,有药吗,妍泽的手被菜刀切到了。”
唐潇停下手里的杂志,刚抬头看了我一眼,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实质性的反应,第三间卧室的门里忽然走出一个女人来,而这个女人的衣着发型乃至容貌体型居然和唐潇一模一样!
我惊奇地看着她们俩,愣了一下之后,仿佛明白了过来,她们其中的一个是唐潇,而另一个则是唐潇的妹妹,她们是双胞胎。
我问:“你们俩谁是唐潇?”
我话音刚落,房子大门的锁开始响动,随着一声突然放大的咔嚓声,门开了,门口站着一对女人,而当她们的样子随着门的转动完全撞入我的眼帘时,我又一次感觉到了惊奇。
门口站着是另外两个“唐潇”!
这一下,我彻底傻眼了,四胞胎啊?!
就在我发愣的这么一会,从门外进来的那两个“唐潇”和从卧室里出来的那个“唐潇”已经娉婷地走到了沙发处并排坐下,动作划一地高跷起二郎腿,会同最开始的那个“唐潇”一起朝我看来。
突然成了四位长相穿着一模一样的美女的焦点,我感觉又是惊奇又是不适应,脸上有些微微发热,但我还是顶着这种压力问了一句:“到底谁才是唐潇啊?”
“你猜啊,猜对了有奖励。”最右边的那位翘了翘腿,妩媚的双眸几句挑逗性第冲我抛来一个眉眼,继续说:“反正唐潇已经被你夺了初吻,再馈赠你几个也没什么,这样吧,如果你猜出我们四个美女中谁是唐潇,就让唐潇嘴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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