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稀里哗啦乱响,然后起火爆炸。
叶问天不看也知道,只要白紫的手不是太臭,捷达的前后挡风玻璃都平静地碎裂了,车内的人和前后座位也被穿透,剩下一具胸膛以上都消失的尸体。
白紫有意无意往叶问天所在方位看了一眼,叶问天的心马上提到嗓子眼。这个动作似乎说明白紫注意到了暗中的自己。
他神经绷到极限,如果白紫有另外的动作,他将有2秒左右的时间闪动,重新找到能够抵挡怪兽的掩体。因为M99并非自动狙击枪,以白紫的动作而言,重新上弹,再瞄准,需要至少2秒的时间。
令人头皮发麻的是,附近都没有掩体,这样的距离即便一堵墙也会被M99轻易击穿。
不过,叶问天又松下气来,白紫并没有再次拉动枪栓,而是把枪放入皮箱,起身背在背上,向他所在走来。这边黑暗僻静,是撤退的最佳路线。
叶问天知道白紫已经发现自己,没有必要在继续隐藏,走了出去。白紫加快脚步,扭动着滚圆的翘臀走动,并未对现身的叶问天感到意外。面对尽直走到他身边盯着。她盯着他,两人大眼瞪小眼。
叶问天一时有点找不到话说的样子。理论上,他应该马上将她拿下,然后报警,可是。。。这一正常理论被扭曲了。
“下次。”白紫眯起眼说,“如果我还见到你的话,肯定干掉你。”
“你杀的什么人?”叶问天一甩头,清醒了点。
“我怎么知道。”白紫干脆地摇摇头,“我只能看出他有着特殊目的,我很不高兴。”
叶问天瞬间觉得头有五个大,这么彪悍的女人,实在是电影里面都没有见过。连是谁都不知道就用‘大鸟’将人家轰了?不过随即他又想,当初对待自己,她又何尝不是如此,一时,叶问天说不出话来。
白紫注视他几秒钟,将胸口拉链拉下一段,露出洁白的上胸和‘美人骨’,紫色的胸罩花边和乳沟隐隐呈现。
“唉?”叶问天有点脸热,很费力地转过头去。
白紫微微一笑,伸手入内,掏出一个精致的金属盒子打开,拿出一支女士香烟点燃,深吸一口,然后轻轻将烟喷在叶问天脸上。
叶问天想说话,白紫又吸了口烟,很自然地把有着紫色口红印的烟塞在他嘴里,说道:“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你不属于江湖,你是个菜鸟。”她潇洒转身,快步走向黑暗。
叶问天思想复杂,无数念头闪过。其中包括是否将她擒拿,又或者,把她的烟扔到地上狠狠踩灭?想归想,他终究做不到,也许白紫说得不错,自己是个不错的军人,却是不一定适合江湖?
叶问天明白,这可能是白紫对自己的最后一次警告,将来会发生什么,谁也说不清楚?如今的江湖已没绝顶高手,或者不败战神。理论上,就今晚那么一会儿的时间,自己已可以死上两回,之所以没有死,并不是凭借真实的本领,而是掌握在白紫的一念之间。
“你等等。”叶问天追上两步。
白紫转过身来,看看他的手上,笑了,“你没有把我的烟扔了?”
叶问天想起她那个精致的烟盒,目光不由得看向她的胸脯,左乳的位置凸起一个方块,似乎被某个‘东西’挤压得很紧。他赶忙收回目光。
“哈哈。”白紫大笑,“你喜欢我的胸脯吗?要不我脱了让你看?”
“呃。。。”叶问天差点说‘好’,这真是太令他郁闷了,“我只是觉得,你外面有口袋不用,把烟盒放在那里,嗯,似乎又能吸引人,又能挡住小口径的子弹不能射穿心脏。”
“不错,能看到这一点的男人活到现在也不全是运气。”白紫眯着眼看了他片刻,飞快牵着他的手前行。
“去哪?”叶问天稍微有点抵触。
“上床,呃。。。上车。”白紫嘿嘿一笑,“你不是舍不得我走吗?更舍不得报警抓我,既然这样我们换个地方说。”
“我。。。”
“我什么我?”白紫把他打断,“知道我刚刚干什么?杀了人,懂吗?难道在这里等着警察来问我这枪是什么型号?射速多少?”
叶问天不禁觉得她说的有点道理,苦笑了一下。
前方黑暗处,停着黑色帕萨特。坐进车里,白紫迅速启动马达。
叶问天说:“我不能离开太久。”
白紫冷笑起来,“你的老情妇暂时死不了,哼,小心你自己好了,别被她吞了你都不知道,老马吃嫩草,我干。”
帕萨特启动,不快不慢,往另外一个路口绕上滇池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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