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在做我并不情愿做的事情——偷窥,还带上了一位性无能的老者。万乘楼每个房间墙壁,墙上的壁画后面都有一个小洞,是当初建造时故意留下的,只有周宗和设计者知道。很多有权有势者,他们见不得光的勾当都是在妓院商量成的,我想周宗之所以在商场和官场屹立不倒,这一个个的小孔一定帮了很大的忙。
妓女出卖身体,你付了钱,她们才给你看,平日里肉隐肉现,只是引诱你上钩。我和周宗现在趴依在墙上,不付费的偷看,是很不道德的,妓女这个行业光明正大的出卖自己的身体,从某些方面来看,自古以来,妓女还是很高尚的。痛苦的是,我和周宗都不想偷看却又不得不偷看,这里妓女们最美丽的部位让同是女人的我深深的自卑,真恨我不是一个男人。
周宗回忆鱼玄机的体貌特征:脸是瓜子脸,腰细如杨柳,眉毛是菩萨一样的柳叶眉,眼睛又大又圆又亮,嘴巴若樱桃,手脚白比莲藕。最为突出的是,她的秀发如水,甩动时如雾中瀑布……
我不顾周宗回忆时那种陶醉的表情,哈哈笑道:“你说的哪里是人,简直就是一棵长在江边的树妖啊!”不过,我心里不禁佩服:“周宗的学识在亦官亦商的人里面算高了,换做其他男人就是用白花花、圆嫩嫩、肉条条之类的形容词了。”
我和周宗白天物色人选,晚上躲起来偷窥。不管这些妓女的素质和敬业精神如何,单找她最美最像鱼玄机的部位,再把这些最美的部位拼成一张图,不就知道周宗和赵匡胤当年遇到人长相到底如何了?我是有一点私心的,我要看看这个鱼玄机到底长得什么样子,竟能让赵匡胤濒临死亡时有坚强的毅力活下去,使周宗这样万嫖不倒的男人成为阳痿。
我曾经治疗过某些病患,他们以前看过精神病方面的书籍,知道医生会怎么样治疗他,他心中有一道墙让医生无法穿透到他的内心。周宗已经知道我要如何治疗他,他说:“你想让我从女人最美的部位上找到暇癖?这种方法有什么用?胸有大痣、腿毛扎人的女人本来就不能引起男人的兴趣。”
我说:“周大人,这些都是我们要排除的对象,我们要寻找本来就完美无暇的部位。并且,像女人挖鼻孔这个动作,它并不能损害鼻子本身的美丽,而狐臭、腋臭、脚臭也是一个道理,我们只要找形状一样的就可以了。”
妓女基本是晚上开工。在等待的时间,我忽然想起萧峰利给我说的一个佛教故事:传说当年观世音菩萨化身为河滩边的马郎妇,与过往的一切男人交媾,和她交媾过的男人“永绝其淫”。
“这‘永绝其淫’难道就是让男人阳痿吗?”我忽然想起这个故事,又忽然下了这样荒……
谬的结论,却即刻为自己亵渎神佛感到惶恐:“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赵匡胤不也是受了鱼玄机后来身份韦庄的影响成了一个君子吗?”
其实,是我主观上判断了人的好坏罢了。我治疗胡王爷是因为他对我构成了威胁,我认为他是一个恶人,我治疗他却在故意在害他。现在回想,胡王爷也是一个受害者,他又有什么过错?
“是女人嫉妒的天性在使坏吗?不对,我现在治疗周宗是真心的。医生治疗病人是不该理会病人的过去。可是,治疗好周宗,真的是在帮周宗、柳开伊,还有陈凤娇吗?”等待夜晚来临的最后一段时间,我心头无故素乱起来。
百姓家的灯火是迫于生计,时闪时灭,而嫖客们聚集到长明的红灯区,他们在基本生计满足的前提下,生理和精神上又有了更高的要求。哦,江水滔滔也不及男人在这里挥霍液体的一半吧。
俗话说美不美看大腿。周宗挑中了一个人,他老来成精,似乎有一双透视眼,一眼就看穿这个裹得严实的妓女大腿最美。这个妓女姿色一般,还裹的严实,那正是为了突出她的高挑。我再次强调,我现在装扮的多么像男人。周宗用来看女人的火眼晶晶在我面前又成了肉眼凡胎,他边注视挑选着最美丽的大腿边对我说:“你一个男人,上下半身一样长,倒是难为你了。”这样的侮辱是周宗心里进一步接受我的表现,这却让我很受伤。我女人装的时候,上下近乎一比一。
在一个嫖客和美腿妓女开房后,我和周宗就躲在隔壁偷看。奇怪的是,这个嫖客做事之前没有前戏,而且不点灯。我失望,这叫我如何看她的大腿?
周宗吹灭了房里的灯。这屋子里的灯如果亮着,就会透过小孔被隔壁的人察觉。在周宗吹灯的哪一秒,我突然想起我的初夜,在这么污垢的妓院,想起我和丈夫圣洁的初夜。“对面这嫖客是第一次来妓院的吗?更甚者,他把自己的第一次葬送在了妓女身上吗?”
正当我为一个男人第一次堕落来**而感到可悲惋惜的时候,对面的房间点起了蜡烛,他们原来还没开始。蜡烛的光非常的微弱,甚至比不上妓女大腿在月光照耀下发出的光洁。
一滴蜡汁滴在妓女的大腿上,妓女疼痛得娇呼了一声。我本以为是嫖客不小心,却紧接着看到嫖客一滴滴的,有规律的在妓女大腿上滴着蜡汁,好像是一首诗,又好像是一副山水画。蜡汁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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