哺乳动物最大的一个特征就是**。人也属于哺乳动物,其中男性的**功能早已退化,成为身体的一种摆设。而女性的**则承载着许多重大的使命,性感带、哺育婴儿等等。已婚、已孕育五子,并极度渴望拥有一对**的佘赛花显然能够轻易判断出**的真假。她只是轻轻一摸,便确认出我的**货真价实、如假难换。
我这三十岁、度过黄金期的**并不能称之为美乳,但已足够让佘赛花疯狂。她以极怪异的腔调向一旁赵普说:“你们结拜兄弟,朝夕相处了那么久,竟没发现她有什么异常吗?”
赵普忙不迭的点头说:“啊,你这么快也发现了?罗大哥从来都是单独洗澡、不喜欢在男人堆里、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精神不好……不过这也没什么,胸中有惊天动地之才的怪杰,行事特立独行。古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像西汉的陈平……”
佘赛花打断赵普的举例,说:“你不觉得你这位兄弟‘男扮女装’的也太像了吗?”
赵普说:“这就是罗大哥与我们这些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书生不一样的地方,他走南闯北,留心观察过很多普通百姓,所以他才能易装得维妙维俏。而你,从小在军中长大,扮演一个仆人都扮不好,被我大哥轻易识破……”
与话不投机的人不停的找话题聊,是件很痛苦的事情。佘赛花想让赵普自行开窍,赵普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人与人交心,也要讲缘分的。
道理启发不通,只有让对手面对现实。佘赛花利索地将秀发盘起,把发钗插回脑。她不打算折磨我的身体,对待一个还有羞耻心的女人,最残暴的方式莫过于贞操的失去,佘赛花用双手脱我的衣服。
我当然拼死反抗。一旁的赵普虽然手脚被铐,仍然尽他最大的努力阻止武艺高强的佘赛花对我施暴。我要被佘赛花取走性命的时候,赵普是持鼓励的态度,但此时,他决不能漠视我被凌辱。性命事小,失节事大,我要保护的是我的贞操,赵普想拯救的是我的气节。
佘赛花用了一招看起来像是少林“分筋错骨手”的招数立马扑灭了我们的反抗。我和赵普背靠背,双手都被绑到身后,怪异的交叠在一起,像有一把无形的锁牢牢锁住我们,动弹一下,手似要被搅断一般。真后悔穿越之前没有学过太极啊!
佘赛花用武力将我们固定住,看着我们一副狼狈相,真是战利品中的艺术品。她说:“男人经常说:‘兄弟是手足,女人是衣服’。也不知你赵普看到所谓的手足其实是别人穿过的衣服后,会是怎样的表情?”
在我不能反抗的状态下,佘赛花脱我衣服的动作还是很温柔的。我破口大骂:“你这克夫克子,把媳妇都害成一门寡妇的扫把星……
!”我并不是惶急之下随口恶语,我是有意这么骂的。一个人最得意的地方被人侮辱,一定会反击。古代女人,妻凭夫贵、母凭子贵,佘赛花自觉一生足以为傲,嫁的丈夫人称无敌,以娇小扁平的身体连生了五个儿子,只要杨业稍解风情,她还有再生育的希望……
果不其然,佘赛花的手停住了。明摆着的事实被外人歪曲,自己说出来,别人知道也装作不相信,足够让人窝火。
明知道最后的结果很可怕,有人选择迅速的面对,大多数人则想尽办法推迟那一刻的来临。我继续用最恶毒的言语诅咒佘赛花,仅仅为了争取一点时间。而这一点点的时间,我只是奢望有奇迹发生而已。
艺术源于生活却又高于生活,本着事实却又代入主观的回忆录,多少会出现夸张。上段提到的一点点的时间是和整个历史长河相比,实际上,这个时间足够吃一顿饭了。
这段时间里,我所骂的脏话超过了前三十年的总和,这里只节选一些能入选书面的:“你的相貌还过得去,能旺夫。但等你到你衰老,面相旺夫的作用衰退,身材上的克夫变本加厉的发挥了!”
“哼哼,你中年克夫,害得丈夫客死他乡,身首异处。晚年克子,一个死的比一个惨……”
“你自己一个人寡居也就罢了,还拉了许多正值芳华的媳妇陪着你,你这心理老变态……”
本来是影视文学作品中佘赛花为人称道的优点,我全都歪曲成脏话,并以预言的方式诅咒出来。赵普也在旁边附和着,他言之凿凿告诉佘赛花罗大哥是个很会算命的奇人。他也骂人,不过他的“脏话”就斯文得多了。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结果这个兵也想以理服人,场面真是乱套了。
我像一个先知,编织着佘赛花悲惨的未来,并且明确的告诉她,他们杨家会毁在一个龌龊男手里,这个龌龊男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我所指的就是潘美,佘赛花也注意到了,但她显然不会相信,一个如此龌龊无能的潘美会令她家破人亡。既然赌气的放出预言,就要让其实现,假如能够活着,一定要让潘美痊愈。形势比人强,我的内心又出现往复,方才决定不治疗潘美是一种邪恶,现在治疗潘美对付佘赛花又是一种邪恶。
便在此时,忽听到城外军马移动之声,牢房也随着土地震动,几只虫子掉落在佘赛花身上,她随手拍掉,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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