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特好奇什么吗?”
“不该好奇的别多问。”
“咳…咱就打个比方吧,如果哪天唐惊程把你也弄糙了,你会对她也像楼轻潇这么狠?”
关略睨眼:“这个比方不成立。”
“我是说如果,如果这样呢?”
如果这样…他笑,半严肃半开玩笑:“那她也别想有命活了,眼不见为净!”
“……”
唐稷的案子暂时被压了下去,第二天唐稷被移交看守所。
唐惊程在案子宣判之前情绪是不可能稳定的,只是律师那边也没有再带来更为不利的消息,所以她多少心里安慰了些。
苏闳治那几天心里可谓煎熬焦躁。
先是被苏诀和姚海政联合起来摆了一道,项目被收购,公司利益还受到了损失,继而横空出来了一个千慕珠宝,摆明了是苏诀要跟他作对。
现在被人匿名举报,好不容易拿到手的一对玉麒麟他只能眼睁睁地交出去,像是硬生生从他心头割了两块肉。
诸事不顺,苏闳治便拿苏诀先开刀,直接以董事会主席的身份罢免了苏诀总经理一职。
人事调令连夜发到公司上下所有中高层管理的邮箱,甚至没有事先跟苏诀谈。
第二天早晨整个苏梵都在讨论这对冤家父子的事,甚至传言总经理一职很快将由苏霑来替上去。
“苏总,董事长这么做太过分了,您这几年为苏梵做了多少事啊,二少爷根本及不上你万分之一。”钟明替苏诀抱不平。
苏诀站在办公室的窗口,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
他来苏家十几年,一步步从连苏家下人都唾弃的私生子坐到今天这位置,很孤独,很寒冷,甚至再说明确一点,他从来都没有得到任何归属感和满足感。
他的野心在哪里?
苏梵的总经理一职?甚至再往上一点,苏梵的股东,董事局主席?统统不是。
他心中缺失的东西太多了,缺到他无力去弥补,也不敢去想,权势便成了他最明确的目标。
下午业内又曝出消息,千慕法人代表田信因多年前在任职苏梵财务总监一职时私收贿赂而被警方带走调查。
明眼人都看得出这是谁在背后给千慕捅刀子。
苏诀清楚老爷子是把他当成了仇家在打压,主动去办公室找他谈话,但结果不好,父子俩在办公室里大吵了一架,秘书都能听到里面的怒斥和拍桌声,最后苏诀脸色阴沉地从里面走出来。
苏闳治谩骂的声音就跟在他身后:“别以为翅膀硬了就想来翻老子的天!苏诀我告诉你,你只不过是我从外面领回来的一个下作东西,跟你妈一样出生卑贱……别以为我给了你个姓你就真把自己当苏家人,真把我惹毛了我分分钟就能捏死你!”
难听的字眼连楼下员工都听见了。
苏闳治的秘书站在门口胆战心惊地目送苏诀离开,他似乎面无异色,背影挺直地走进了电梯。
电梯门合上,苏闳治办公室的门也随之被他“砰-”地一声撞了上去。
晚上关略陪唐惊程在外面吃饭,突然接到老麦的电话。
“新闻你看了吗?玉麒麟的事捅到媒体了…!”
“怎么可能!”关略拿着筷子的手一沉,用手机上网,硕大的标题——“六亿国宝被掉包,云凌市博物馆上演现实版偷天换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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