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酒”其实就是在这产业链中提供劳动力的老员工们。
当然,靳以尧也可以自己找人,如同找到研发团队一样再找其他员工,但是没有任何经验和知识的员工,需要大量的培训投入,还不能保证培训的效果。
GNR是个好几年的红酒老品牌,这次出问题的也是红酒酿造的配方以及砷含量超标,和老员工们没有任何关系。
听完靳以尧的话,顾晓情有些郁闷,“所以,其实你什么准备都做好了,让我翻译这文件,就是消遣我?”
“不,GNR现在还没山穷水尽,得再承受一次打击。而现在,我还没确定到底要不要压垮这最后一根稻草。”
顾晓情不懂,但又仿佛朦朦胧胧的知道点什么。
既然靳以尧提前一年投入资金做了团队准备,说明他对红酒这一块非常感兴趣。
但是,据她所知,现在国内高端品牌红酒还是没有做起来,所以市场没有大家想象中的那么乐观。
穷人不喝红酒,富人不喝便宜的红酒,上层社会的人更是非稀有陈酿不喝。
靳以尧买下GNR的团队,却弃这个响亮的品牌不用,无疑等于买椟还珠。
加之,做国内的高端品牌红酒,这个需要非常精准的市场权衡和果断决策。
顾晓情心跳的有点快,“那你怎么样才能确定下来?”
“这个。”靳以尧指了指Selena和罗森带来的两个精致长盒,“这是他们这一年的所有研发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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