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百态,正是平时生活里一点一滴的积累,才有了酸甜苦辣咸,才有了绚丽多彩的人生。屈氏山庄,特别是屈原的衣冠冢,都是值得后人去瞻仰的,这也是财富,古代先贤留给我们的巨大的精神财富。
李二宝心想:这屈爷爷身体挺好,中气十足,应该不会像诸葛老爷爷、师叔一样吧?对,不会,他可是屈氏一族的老大,一定长寿。哎……我一看见他就想起三叔,甚至比三叔还可怕,趁早离开这里为好。他是守墓人,赶紧走,我就不信躲不开。
时光飞逝,本来的积雪早已消融,只剩下高山上的一点。荆州到朔方相距两千多里,距朔方大会也就十多天了。为了早日救出或者见到“漂亮媳妇”,李二宝心里很急,不再慢悠悠得乘船,骑马飞驰而去,却与郑羽音同骑。
因买马的价钱还是很贵,李二宝得意,又怕太宗起疑,就决定先去洛北了解情况。张小虎等人都在,还包括玄武门九将之一的张公瑾。他一见到李二宝就行跪拜之礼,并呈上了太宗追封李建成为息王、李元吉为海陵郡王的敕书。
这是太宗的计策,并不是给李二宝看的,只是想让郑羽音放心,甚至有死心塌地为自己效力之意。
李二宝根本不看,只让郑羽音过目,也不让他站起来,心想:李世民啊李世民,你明知道我一向不看有字的东西,干嘛来这一套?不放心就说出来,无聊不无聊?我的代州都督啊,你可是杀人凶手,好好的代州不守着,只是来这里传旨,不见得吧?李世民,你真是小人!你惦记着我的金子,我还想着你的脑袋呢!
郑羽音心里的石头落地一块,忙扶起他,并致谢。
“跪下!”这大喝一声吓得张公瑾不敢起身。李二宝却又笑道,“音、好徒儿,这跟圣旨是一样的,你们得意思意思。”
二人以为是,便准备下跪行大礼,却被一声“起来”给愣住了。李婉戈都听不下去了,笑道:“师父,别跟小人一样好不好?你太吓人了。”
这是做给太宗看的。李二宝不以为然,还变本加厉了,道:“你们两个就是傻犊子!我父亲是第一相士,我就是神相。息王的息是什么意思?”
颜紫菲怒道:“死性不改!”
李二宝严肃道:“大团主就是大团主,一说就中!对,就是说瞎话,死性难改的意思!隐,哀也,短命鬼,还不如我这前卫王好呢,那个死老三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身份和地位已定,一切都是既成事实。郑羽音并没有那么多的要求,只要能够以皇家之礼厚葬李建成就好,使其重回宗室就好,几位小公主能够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就好。若言及其他,就是奢望,是极难实现的,更何况太宗也没答应其他的要求。
这是太宗兄弟之间的事,是朝廷大事,众人不足道也,可听他说得很自然的样子,都有些紧张,甚至惶恐,却给郑羽音来了一道新的曙光。
李二宝又笑道:“对了,现在有齐家二宝,要想算命的都可以找他们。”
金知杏觉得这话很奇怪,问:“哥哥不是神相吗?为何不能给我们算算?”
“对不起,神相还是生意人,容易说实话,怕明天就把你们算死了。”李二宝是在指桑骂槐,句句都是言有所指,又道,“你们别为难我这个好人,行不行啊?”
李二宝意犹未尽,又蔑视道:“玄武门九将都是大功臣,一直帮着二哥建功立业,最厉害的是帮他杀了亲大哥和亲弟弟。一个个真是大英雄,我想将来必会无人不知,无人不服的!”
这是太宗的痛,也是皇家不可说的秘密,至少暂时是如此。张公瑾也是非常之人,不能让事情就这样大白于天下,至少自己在现成是难逃干系的,劝谏道:“这是皇上的私事,请前卫王三思而后行。”
李二宝微微一笑,道:“私事?听魏老头说,皇帝没有私事。再说了,二哥敢做就不怕有人说,就像他把自己兄弟的老婆抢来一样。在长安,这事应该家喻户晓了吧?”
还不是你捅出去的?众人以为是,都开始偷笑了。李婉戈却是心事重重的样子,问:“那我母亲呢?”
李二宝也不知怎么回事,却道:“既然当时没胆量,那就该相安无事啦。小徒儿放心,现在或者将来有谁敢动一动,师父手里有绝勇剑,一定切了他!”又忘不了方小燕的遗言,再次叮嘱道:“师父是生意人,好徒儿该明白的吧?”
李婉戈刚拜谢,本来极为感恩的心又被下了一层浓雾,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真是家里有难,小孩早当家啊。
颜紫菲早听不下去了,怒道:“特使哥哥,你敢威胁大公主,太小人了!”
李二宝根本不屑,又想保护她,喝道:“你个小妖精给本王闭嘴!”又解释道,“我是前卫王,不是你的什么特什么哥!还有,我是生意人,也是好人,虽然够不上君子,但绝没什么威胁的意思。生意人是有讲究的,付出任何劳动,都得有回报。我管她是什么公主还是母猪,就算二哥来了,该付钱的时候就该结账!不然,我吃什么,喝什么,又凭什么伺候三位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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