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静楠满脸泪痕,她静静地躺在叶润泽的怀中,紧紧地抱着他,不愿意再放开,她的身上满是叶润泽疯狂之后的痕迹,她轻轻地仰着头,看着眼前熟悉的男人,眼泪再次潺潺而下:“对不起,嗣义,是我对不起你。”
叶润泽心中满满的爱意,他不知道是否该感到难过,毕竟阮静楠口中的人并不是自己,但爱意还是让他不由自主地说出了口:“不要说了,静楠,我原谅你了。”
阮静楠的眼角更多地泪水流下,她抱紧了叶润泽,仿佛在他的怀里能够感受到安全和温暖。
两个人搂抱了很久,阮静楠一脸的幸福,她缓缓地抬起头,看着叶润泽的脸庞,轻声道:“嗣义,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出庭作证,我会指控出午凯文的所有罪行,只要你愿意,我会让你的身份公之于众,再次让你重拾正常人的生活。”
叶润泽一愣,他的心在渐渐冰冷,来自于柳嗣义的爱意如同潮水般退却,理智再次回到了他的头脑。
他的久久不回答,令阮静楠有所误解,她以为柳嗣义依旧不能够原谅她,她低声啜泣道:“嗣义,你是怕把我的事情公之于众会导致我的生活遭到破坏么?或者说,你依旧不愿意原谅我,你依旧对我有所芥蒂对么?”
叶润泽长出了一口气,当他张开口说话竟然发觉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那仿佛是柳嗣义的爱意的最后挣扎:“如果我说,我不希望你揭穿所有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够以另一个身份与我走下去,你会愿意么?”
阮静楠一愣,她从叶润泽的怀抱中撑起自己的身子,秀美的上半身再次出现在叶润泽的眼前,她的眼睛中满是疑惑,凝聚不散的疑惑:“嗣义,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有点听不明白。”
叶润泽的眼中写满了复杂的情绪,他也撑起身子,刚毅的脸庞凑近了阮静楠的脸,他紧紧地盯着阮静楠的眼睛,低声问道:“我想问你,你是否愿意以另一个身份与我一同走下去?只要有了这个身份,你就不需要将你之前的事情说出来,我们也可以永远在一起。”
阮静楠蹙起了眉头,问道:“什么身份?”
叶润泽沉声道:“以叶润泽的妻子的身份,与我走下去。”
阮静楠瞪大了眼睛,右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呆愣愣地看着之前与她翻云覆雨的男人,眼中写满了惊慌。叶润泽并没有再次追问,他依旧盯着她的眼睛,等待着她的答案。
阮静楠的眼神由惊慌变得震惊又由震惊变成了愤怒,她指着叶润泽的鼻子道:“你这个附属品,为什么要冒充我的老公,你给我滚,给我滚!”
叶润泽的心慢慢地沉了下去,他冷冷地盯着阮静楠,沉声问道:“你叫我什么?”
阮静楠拉起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她狠狠地看着叶润泽道:“你不过就是一个附属品,竟然妄想着能够代替本体,拥有正常的身份,你真是太想当然了。要不是因为我和午凯文,你现在不过是剧烈燃烧下的一捧灰,你竟然还来侵犯我,是谁给予了你这种权利,是谁!”
她转身想要去拿掌上电脑,叶润泽的动作却更快,他飞身而起,一把抓起了阮静楠那乌黑的长发,狠狠地拉扯将她扔在了床上,叶润泽再次压在了阮静楠的身上,他的神色疯狂,冲一脸痛苦神色阮静楠大声吼道:“没错,我就是克隆人,我就是柳嗣义的克隆人,我就是你口中的附属品,但谁告诉你说我就不能有正常人的生活?谁告诉你说我就不能活下去,我要活下去,我也会活下去,我会比你们每个人都活的长久,你这个死女人!”
他狠狠的掐住她的脖子,与之前的温柔不同,他如同野兽般将下半身狠狠地刺进了她的身体,他疯狂地在她的身上肆意妄为,根本就不在意阮静楠的感受。他那粗壮的如同铁钳般的双手越收越紧,阮静楠的指甲深深地刺进他的手臂中,叶润泽却依旧不停止。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抢夺我的所有,我的父母,我的亲人,我的兄弟,我的生活,现在竟然还要夺走我的尊严,为什么,为什么。”叶润泽低声吼叫着,就像是困兽之斗。他快速地冲刺着,前进着,直到发泄出所有的一切。
叶润泽的眼角流下了泪水,那是柳嗣义的记忆带来的泪水,他将已经瘫软的阮静楠狠狠地抱紧自己的怀里,而阮静楠的双手却垂在了那柔软的床上。阮静楠死了,她的脸色铁青,原本美丽的眼中写满了狰狞与悔恨,叶润泽不停地颤抖着,哭泣着,似乎在与最心爱的玩具的道别。
......
叶润泽将内内外外都清洗干净的阮静楠的尸体,抱进了卧室,她的尸体已经有些僵硬了,后背等地方出现了紫黑色的尸斑,叶润泽艰难地给阮静楠穿上了意见干净的睡衣,他看了看阮静楠脖子上的勒痕,找出了一块差不多宽细的布条。他将那布条栓在了天花板的结实的吸顶灯上,他系了一个死结,并将死结挪动在了上面。叶润泽准备了温热的水,暖了暖阮静楠的脖子,看到似乎恢复了一些红润,才将温热的水放在了一旁。
他看了看阮静楠的脸庞,缓缓低下了头,亲吻了她那冰冷的嘴唇,叶润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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