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秀在廖云清的护送下回到了宫中,坐在了“御书房”中。他坐在书桌前,两眼放空,呆呆的盯着手中的那块铁牌,不禁陷入了沉思。
“难道刺杀父皇这件事情真的是萧全所为?如果按照皇兄所说,那萧全真的有动机和有能力办成此事,但他为何一再否认呢?难道是萧全那只老狐狸觉的时机还没到,不想引火上身?可是既然时机还未成熟,害怕引火上身,那萧全为何要派人刺杀父皇呢,这不是多此一举吗?”想到这,柴秀不禁感到脑袋瓜子有点疼。他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有些疲惫的自言自语道:“哎,算了,不想了。还是皇兄说的对,有什么事情等皇兄痊愈了再说吧!”
在“护国公府”中,萧全坐在前厅,有些不耐烦的听着眼前的鹤兵大吐苦水,而赤虎则在一旁坐着,看起来十分悠闲的样子。
“侯爷,你可要为卑职做主啊!!”
“鹤兵,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了!我让你进宫打探柴秀的口风,你探的如何了??”萧全看着鹤兵,急忙问到。
鹤兵略显委屈的,大吐苦水的说道:“侯爷啊!那柴秀真的是......嗨......”说到这,鹤兵不自觉的叹了口气,看样子很是无奈。
萧全听后,有些疑惑的说道:“怎么了?难道你没见着柴秀?不可能啊!我去的时候已经给宫中的楚槐安传过话了。难道那只老狐狸没帮你通禀?”
鹤兵无奈的诉苦道:“哎!这楚槐安倒是帮卑职说过话了,可是这柴秀......他是守口如瓶,始终不愿意透露一个字来。不但如此,还将卑职劈头盖脸的臭骂了一顿,还说我们刑部是不是吃饱了没事干了!!”
萧全从椅子上站起身来,一边点头,一边朝着门口走去。他走到大厅门口,眼睛看着门外,悠悠的说道:“看来这柴秀是打从心底就认为这件事情就是本候干的了!!”
鹤兵转身看着萧全,忙问道:“那侯爷,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难道我们就这样坐以待毙吗?”
此刻,一直坐在一旁尚未开口的赤虎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来到了萧全旁边,开口道:“萧侯爷,卑职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萧全看了眼鹤兵,又看了看赤虎,苦笑着说道:“难道赤虎大统领有什么高见不成?”
赤虎富有深意的看着萧全和赤虎,笑着说道:“其实依卑职之见,二位大人完全不需要如此紧张。你们刚才所说的只不过是自己的猜想罢了!”
鹤兵听后,用怀疑的目光看了眼萧全,随后对赤虎说道:“赤虎大统领,你这么说有何依据?”
赤虎笑着说道:“柴秀之所以会对柴玉的死闭口不提,原因有两个!一是因为身为人子,柴玉又刚刚过世,心中难免有些悲痛。所以对外人闭口不提,怕触及内心做薄弱的地方也是情有可原的!所以我认为这才是柴秀冷面对待萧侯爷和鹤大人的主要原因!”
萧全听后,转眼思考了一番,随后点头说道:“确实有这种可能!那么其二呢?”
“其二则是柴秀不是很确定杀害其父皇的凶手到底是谁,所以才会拒见任何人。”
鹤兵听过赤虎这番话,急忙附和道:“侯爷,这两天楚槐安那边传来消息,确实如同赤虎大统领所说,自从柴玉出事那日,柴秀见过萧侯爷之后,便一直在“御书房”和“明德宫”两头跑,未见过任何人!今日卑职能够得见,也是实属万幸!”
萧全听后,思考了一番,急忙问道:“那,赤虎!依你之见,本候需不需要趁这时机再去向柴秀解释一番?”
“依照卑职之见,侯爷还是不要再去了!正如侯爷所说,此刻局势有些微妙,一动不如一静。如果侯爷三番两次去找柴秀说明缘由的话,那很可能会造成柴秀的误会,认为侯爷这么做只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这样会使得柴秀原本犹疑的内心变的更加确定起来。到时候如果柴秀真把柴玉之死归到侯爷头上,那恐怕会影响侯爷日后的大计!!”
萧全听过赤虎这么一分析,原本紧张的心理顿觉有些放松了下来。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仔细思考了赤虎这番话,半晌过后,才点头说道:“确实如此!赤虎,你说的很有道理,现在的形势确实不能强出头。行了,本候明白了!”说到这,萧全刚刚还无比紧张的脸上竟然露出了阵阵笑容,他站起身来,突然大笑了起来:“鹤兵、赤虎,你们二人可真是本候的左右手啊!你们还请放心,等本候登基夺位之后,定然亏待不了你们二人!”
赤虎、鹤兵二人相视一笑,俯首作揖道:“多谢侯爷信任之恩!!”
此刻,在“恭亲王府”中,柴荣依旧背靠着圆枕,眼睛望着屋中一处直发呆。
突然,房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将柴荣的思绪拉回了现实中。
柴荣回过头,看着房门方向,问道:“谁啊?”
门外传来了熟悉的声音:“王爷,是我!!”
柴荣一听,便说道:“进来吧!!”
话音刚落,门便从外面打了开来,廖云清从门外迎面走了进来,来到了柴荣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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