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大师认为仙娃莲藕是邪魔之物,引发人心的贪婪,他一怒之下,一掌向仙娃莲藕击去,仙娃莲藕当场粉碎,坠入万丈悬崖,从此武林中再没有仙娃莲藕出现。纷争得以平息。”
余鹰说:“似你这般说,眼下欠下六条人命的凶手就是苦禅大师。”
许命说:“苦禅大师早已圆寂五十年了。”
野泽太郞说:“他会不会将涅槃掌法传给了他的弟子,他的其中一名弟子潜入此处,暗中行凶。”
许命说:“苦禅大师当然也会把他的掌法传给晚辈,能学成此掌法的人肯定也有不少,到底谁会涅槃掌,这是判定凶手的证据之一。”
野泽太郞指了指自己:“我的手下弟子都不会如此神奇的掌法,所以凶手不是我们内部的弟子。”
许命说:“那也不一定,凶手只会这掌法的一点点,隐藏在你们的帮中,你如何断定不是内部人所为?”
余鹰说:“我对这套掌法闻所未闻,我自然不是凶手了。”
许命说:“你最好闭嘴。”
野泽太郞对余鹰说:“你不说话,没人会认为你是哑巴。”
许命说:“首先要确定凶手的位置。”
余鹰说:“位置?你知道凶手在哪里?”
许命说:“凶手的位置分船内和船外。”
野泽太郞瞪大了眼睛。
许命对野泽太郞说:“你们忍者帮作恶多端,得罪了不少武林朋友,会不会是仇家寻仇上门来了,仇家深夜划小船靠近你的大船,再把他的小船舍弃,然后一直潜伏在你的船上,伺机行凶,直到斩尽杀绝。”
野泽太郞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泪如雨下,他用手打自己耳光,哆哆嗦嗦:“我有罪,我有罪,呜呜……”
余鹰叹息。
许命说:“你起来,从目前的各种迹象来看,你本人绝不是贼喊捉贼的凶手,我们三人都不是,明心真人一直跟我在一起,他也不是,师父不会,徒弟也不会,金尽可在排队在凶手之外,剩下的都有嫌疑。”
余鹰说:“如果凶手是从外海潜上船,那么还有一种可能,凶手就是叶飘然,他会驯服鲨鱼,鲨鱼深夜潜伏在水底,慢慢靠近大船,他躲在鱼腹下,爬上船行凶。”
许命说:“叫你闭嘴你不闭,偏说这一系列傻话,叶飘然一直呆在船上,从来没有离开过,他有必要跳进海里,唤来一头鲨鱼,然后在潜伏在鱼腹下爬上船来行凶吗?”
余鹰说:“难道他不会叫他的手下这样做吗?”
许命说:“他自己身手不错,本身又在船上,如果想动手,可以亲自动手,近水楼台先得月,何必借助他的手下?那不是多此一举?”
野泽太郞说:“极是,极是,他的手下就是我,我怎会杀害自己的弟子?”
许命说:“现在要确定的关键问题是,凶手到底是突然从外海潜上船的,还是一直就在船上。”
太阳已升得很高了,像睁大了眼睛,注视着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海面。
海面的颜色在变幻,时而湛蓝,时而碧绿,时而黝黑,露出海面礁石狰狞着头角,而暗藏在水底的礁石正布署着谁也看不见的团团黑影。
忽然,晴空响起一声霹雳,震耳欲聋,海滩上的砂石飞起,海面巨澜如山,如山峦般的巨澜再落下,砸得海面摇晃不定。
三人在惊魂未定间,又听见高高的楼船那边传来两声惨叫。
这是生命临死前的出自本能的最绝望的痛不欲生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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