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鹰为了查清楚蒙面女子是谁,一路跟踪着她。
蒙面女子抱着白雪,一路小跑,一直跑到简暧的房间旁,她略略一犹豫,进了挨着简暧房间的三间绣阁中的一间。
三间绣阁的秘密开启了一部分,其中一间绣阁就住着这蒙面女子。
难道简暧果真金屋藏娇?
那么,其它两间绣阁是空置,还是住着人呢?如果住着人,那会是什么人呢?
余鹰站在那蒙面女子的绣阁门口的几丈远开外,听到简暧的房间里传出女人的声音。
这应该是船上第三个女人的声音了。
她是谁?为什么与简暧共处一室?两人在做什么?为什么还不入睡?
这时,简暧和那女人的声音一浪一浪地传过来。
简暖似乎在赏叹:“啊,双峰秀美!”
余鹰感觉出来了,所谓双峰是指女人xiong前耸立的双ru,余鹰感觉简暧的双手正在触mo那女人的双ru,在黑夜里,简暧的双眼一定就像是两盏鬼火,燃烧着贪婪的xin光。
接着,简暧说:“把双腿张得再开一点,把双腿张得再开一点。”
女人在动作,不久嘴里在催唤:“快上,快上,我要,我要,我要……”
两人夫唱妇随,一唱一合,声音火热、急促、兴奋、放浪、契合,这种声音在他们的房间里来回反射,在夜气里扩散,回荡在海天之间。
简暧呼着粗气:“晴川历历汉yang树,芳草萋萋鹦鹉洲,太迷人了,太迷人了。”
他沉浸在女人身体所向他显示的意境里,在用心领悟那双胯之间的黑毵毵的芳草。
女人又在催唤:“使劲,使劲,再cha深一点,再cha深一点。”
男人的身体碾压着女人的身体,两具火热的rou体在碾压着床榻。床榻在发出声音。
简暧沉醉在欢爱里,情不自禁地叫唤:“娘呵,娘呵,我快乐得要死了。”
女人在欢叫:“啊啊啊啊,我的儿呀,娘也是一样。”
余鹰知道非礼勿听。
他之所以听简暧和那个女人之间的床第对话,是想查明那神秘女人的身份,这可能涉及到1040xi金组织。
他听出了蹊跷,那女人的声音苍老、浑浊、沙哑、低沉,明显就是一个老女人的声音,她大概年逾古稀。
当余鹰从声音上推断出这样的结论时,他自己吓了一跳,简暧四十出头,这老女人有七十多岁,可以做简暧的母亲了,而简暧却跟她共赴巫山云雨,这太不可思议了。
更不可思议的是简暧gan脆就称对方为娘,而女人甚至认同了这一称呼,反过来称简暧为子。
难道他们是母子?
余鹰再把老女人的话再揣摩一遍:“我的儿呀,娘也是一样。”她一方面称简暧为儿,另一方面又称自己为娘,这不是正说明他们是一对母子吗?
也许,是这老女人急不择言,胡乱感叹,单凭这几个字,还不能断定他们就是母子。
但那老女人绝对超过了七十岁,这一点毋庸置疑,余鹰对声音的分辨能力极强。
一个四十出头的男人跟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女人行房事,这应该是小牛吃老草了吧,按许命的说法,男女相差十岁,为一代沟,那么简暧和那老女人之间隔着三代沟了。
相隔三代沟,两人的心理能契合吗?
余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许命正鼾声如雷,余鹰不便打扰他,把所有的想法和疑惑留到第二天再说。
次日清晨,海风轻拂,海水盈盈波动,粉红的太yan悬浮在蓝波之上,被风zhui得一点点膨胀。
在轻轻飘的晨光里,余鹰的心情更是沉甸甸。
轻盈的yan光照在许命的脸上,他望着余鹰微笑:“你昨夜偷偷mo~mo,去了哪里?所为何事?”
余鹰说:“就算你不问,我也要说出来,不吐不快,姓简的果然金屋藏娇。”
许命说:“姓简的不简单,很不简单,非常不简单。”
余鹰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告诉了许命两件事:一是蒙面女子救了白雪;二是简暧与一位老女人在夜里欢爱。
许命凝紧了眉头:“据你所言,现在船上有三位女子了,即白雪,蒙面女子和那老女人。蒙面女子住在一间绣阁里,那老女人是跟姓简的住在一起,还是白天藏在另一间绣阁里?第三间绣阁里住的又是谁?”
余鹰说:“肯定又是一位年轻女子。”
许命说:“如此说来,姓简的金屋藏娇,老的也藏,小的也藏,金屋藏了一老二小。”
余鹰说:“金屋藏年轻女子,我还能理解,金屋藏老女人,我就想不通了。”
许命说:“也许姓简的大小通吃,一方面是老牛吃嫩草,另一方面是小牛吃老草。”
余鹰说:“嫩有嫩的滋味,老有老的滋味,各种味道都要尝一尝,不同营养搭配,如此如此,方能填满欲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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