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氏一家三口逃走了,许命立即背起受伤的阿紫,丁丁和田甜相随,三人一起突破地宫重重复杂的地势封锁。
地宫的秘道很多。
丁丁幸运地找到了一条秘道,一行四人沿着秘道就像穿越终南捷径,十分顺利地走出了地宫,从金字塔底回到了地面。
地面金色的阳光照得金字塔顶光怪陆离,阳光成片成片,扑面而来,许命、丁丁和田甜心中摆脱了地宫的黑暗,无比轻松畅快。
但伏在许命身上的阿紫却完全相反,她在地宫里呆了五年,五年之中从来没有见过阳光,阳光就像万根金针刺痛她的双眼,她哎哟一声,双眼一黑,昏厥过去,双眼痛苦地闭上。
许命赶紧将她放下,丁丁和田甜围上来,三人一起给她治眼和疗伤。
许命在顾及阿紫的同时,心里还在惦念着明心真人和余鹰,不知他们二人追捕叶飘然和陶天涯的情形如何。
那么,明心真人和余鹰二人追捕的情形到底怎样了呢?
叶飘然和陶天涯从秘道里逃走后,明心真人和余鹰在地宫找不到二人的身影,他们不熟悉地宫的地形,只好沿原路返回地面。
在地面上,他们继续搜索叶飘然和陶天涯的行踪。
叶飘然和陶天涯逃到哪里去了呢?
叶飘然当时扔下侍卫逃跑,他找到了一条通向罂粟地的秘道,顺利地从地宫爬到了罂粟地里,坐在罂粟花丛中,一边嗅着一阵阵饱含了邪毒的异香,一边慢慢调息,恢复功力。
功力恢复后,他怀念起他和屈月仙在罂粟地里的风流韵事。
但他万万没有想到,屈月仙背叛他了,她向陶天涯抛出了红绣球。
陶天涯与叶飘然只是貌合神离,他在地宫一见叶飘然出逃,受伤倒地的他迅速从地上爬起来,混入黑暗中,找到了另外一条秘道,这条秘道通向大海边,他在秘道中钻来钻去,一钻出来就看见屈月仙独坐海边的背影。
坐在海边的女人的确是屈月仙。天蓝云白,风和日丽,海水簇拥着仙境般的白鲨岛,她的目光呆呆地望着大海,心里痴痴怀想着比叶飘然更善解人意的陶天涯。
起初,海水透明得像屈月仙骚动的心,慢慢地,海水融入蓝天的颜色,一层层变得蔚蓝,荡漾开去,大海便一蓝无垠。
极目远眺,海天尽头突起灰褐色的斑点,那其实是无比庞大的礁石群,如同海豚在戏水,又似一群鲸鱼在游动,偶尔一只海鸥飞进屈月仙的视线,尖利地鸣叫一声,划破海天的宁静。
然而宁静的大海又像她的心绪一样不安,骚动是海洋的天性,海洋不是淑女,是荡妇。
大海因浮躁而动荡,长长的疾风从海湾掠来,仿佛海妖在兴风作浪,海浪在层层堆叠,向岸边的礁石冲来,向空中一次次升腾,一次次叫嚣。
“我来了,我来了,你是不是在想我,想得像大海一样荡起高潮?”有人在屈月仙背后兴奋地叫喊。
屈月仙一转身,看见陶天涯向她走来。
陶天涯在地宫一战中,被明心真人打得头破血流,他走到屈月仙面前,并不用手捂住头,他并不理会满头满脸的血迹,血腥反而能激起他的兴奋,尤其是女人的经血。
屈月仙站了起来,用爱怜的语气问:“你怎么了,怎么了,谁把你打伤?”
陶天涯毫无顾及地扑进屈月仙的怀里,就像饥饿的蜜蜂跌入花蕊里采蜜,就像馋猫跌入鱼腥味里偷腥,像贪婪的梦陷入温柔乡里不知醒来,他仰起脸,睁着血红的双眼,竟似张开血盆大口似地呼唤:“有了你,我的伤痛再厉害也不怕,你就是治疗我的药。”
屈月仙掏出手绢,去擦陶天涯满头满脸的血,动作轻柔,像白云飘过蓝天,激起陶天涯比血液更兴奋的男女之大欲。
陶天涯说:“我想你,我要你,我愿意为你流血,我流血就是为了让你不流血。”
屈月仙说:“江湖中的女人像男人一样不怕流血,只怕流泪,我的第一个男人游海洋就是让我流泪的坏男人,我的第二个男人叶飘然更坏,让我流泪流得更多。”
陶天涯说:“好男人不会让心爱的女人流一点点泪,我就是这样的好男人。”
屈月仙说:“男人用嘴说话最不可靠,好男人用心说话。”
陶天涯说:“我就是用心说话的好男人,我还要用男人味说话。”
说着,他急不可耐地将屈月仙按倒在沙滩上,充分展示他所谓的男人味,用男性的阳刚之力说话,用身体的甜言蜜语甜透女人的心。
阳光俯冲下来,涛声阵阵,陶天涯火急火燎地为屈月仙宽衣解带,不管三七二十一,三下五除二就将她像剥除得只剩下一团回归自然的野欲。
本真的身体向阳光裸露,拒绝世俗衣物的修饰,破除常规,向皇朝伦理挑战,向儒家礼法进攻,与自然同在,进入原始。
屈月仙顺从地躺在沙滩上,身体像一脉不安分的雪山,被劲爆的阳光勾勒出起伏的曲线,海风吹过,身体的曲线依稀在飘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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