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北京老四合院建筑风格的现代化楼房建筑的庭院里,晚风拖着地面上的东西在水泥地上发出吱吱喳喳的声响。
“云水,你怎么不开车了?”楚幻拉过云水,转身把门闭好。
“我把车子放村委了,没有油了。”
“云水,我爱你……”楚幻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爆发的爱情,紧紧抱住云水,身体牢牢地贴在他的身上。
“男人真他妈的是最没出息的混蛋!”云水此时给自己和其他无辜的男人下了一个定义。
云水的确是一个了不起的男人,无论是在男女的情爱方面还是别的什么方面,他天生有着高超的技巧和强烈火热的激情。一个女人和他交往就像是一场激烈而又疯狂的生死搏斗,都绝对会得到无与伦比的巨大满足和快意。毫无疑问,也毫不夸张地说,凡是被云水热爱过的女人,一定会长久地怀念和他有过的欢爱。他绝对是那种能够帮助女人把躯壳和灵魂完美结合在一起,然后再充分表现出来的男人。
楚幻今夜伴着小雨就陶醉与痴迷在由云水那双粗犷有力的大手婆娑下所引发的欲海里,她喜欢云水那种自信、傲慢、迅疾后又缓慢、狂野后又驯良的占有方式。天不亮云水就走了,梦幻哼哼唧唧地起身闭好门,一觉睡到吃午饭。
云水、梅姑、芬芳他们趁着夜里刚下过雨,天还阴着,一大早便到秃山包上去种草了。当他们刚走上一个山坡时,便都霎时瞠目结舌、气冲牛斗了。两天前种的树稀稀拉拉地没剩下几棵了,大一点的都被连根拔走了。
连非常不爱生气的云水也气得直跳脚:“混蛋王八羔子,该天杀的东西!这几棵小树也偷,真是穷凶极恶了。”
梅姑和芬芳坚持要去满村组骂去。“别别……算了!咱要是对着大广播骂偷树贼,那咱们的脸面上也不会比贼好看到哪里去!”
唉!几个人的劳动力不算,云水的几千块钱没了。梅姑铁青着脸数落起云水来:“瞧你这破村官当的,钱没挣着,还往里投上几千块不听响声的冤枉钱!”
“哎……年轻人,你要绿化了这秃山头吗?”从山包对面叽里咕噜下来一个手拿长杆牧鞭的老头,老远就喊。
云水走过去问那老伯有啥好招?
“好招是没有,我呀,只知道你栽的这些树不说能不能长得住、活下来,就是不被人偷不被牛羊肯坏,也长得特别慢,遇上旱年也就焦头焦脚儿了。咱这地不长大树呀,这叫生坯子土,石头蛋子窝儿,你要绿化,就得先种上荆棘条、山枣树、毡茅草一类的东西,先保住土,再使土变熟软,几年后再种树就好了。就像和面蒸馒头,只有把面盘啊揉啊,弄好了弄熟稔了才能蒸出好吃的馒头来。”
“有道理!”
鹿角河河滩边上,有的是荆棘条、山枣树和毡茅草,一丛一簇一疙瘩蛋的到处都是,它们又不怕砍伐,挖了还有,砍了还生。云水他们开始挖出来,在栽上,挪挪窝而已。
那放羊的老伯帮忙栽一会儿小树,知道云水他们种的还有高原上高产的草种子时,很是兴奋地要了一小捧,孩子似地跑走了。
“大侄子!咱帮瞎子的那玩意儿,我都录了十多段了,你啥时间整理整理呢?”休息时,芬芳对云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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