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走了吧?幸亏咱们没有……”
听云水说后,凌巧云皱了皱眉头,极不情愿地拿出钥匙送云水离开了。“你自己赶快打的走吧,我还要处理猫眼儿,做好迎接工作……”
夜凉如水,月色撩人!
凌巧云翘起脚尖在云水的脸上,烙上一个属于她的印记,而后二人匆匆分开。
以后几天里,凌巧云见到云水就不自觉地面艳桃花,等距离近了,又不自觉地小鸟依人,她与他从此粘乎得有点邪怪!
周四午饭刚过,金玉香又来了,云水悄悄拉着她直奔他们幽会去过的那个宾馆。金玉香知道云水一会儿还要上课,进了房间不等说话,就先将自己脱得像只要做茧的蚕儿,四脚朝天地仰躺在床上。哪知道云水拿衣服裹起了她,并将她抱起来安坐在写字台上。云水掏出上午取的五千元钱,从里面抽出两千元放进金玉香的口袋里,让她抽空到街上逛逛,给自己买点衣服。金玉香有些失望地离去了。
要放短假了,云水提前一天就收拾好了东西,他真的好想好想妻子、女儿,还有嫂子、侄女。也想芬芳、小娟,还有壮壮、球球他们了,尽管通着电话、聊着Q,但总还是想着见面的好。
最后一门结业科考完才上午10点,下午还有一个班会,领了社会实践表就要回家休整几天了。云水目送着马魁林、董莉、凌巧云……等众同学雀跃欢腾地离去,他因内急回到了宿舍,坐在马桶上嚼着口香糖别有情致,他不愿再去吃大餐了。突然,门外的脚步声又响起了……很轻但很有节奏……“当!当!当!……”这个声音,云水很熟悉,还都是他坐在马桶上听到的。如同听一个专为他演奏的特殊乐曲,旋律很平常又很单调,然而却不流行!
门“咯吧”一声被扭开了,他听得很真切,是马魁林带着董莉。“这么快折回来了?马尔戈壁,玩儿声东击西!这对冤家,又偏偏这个时候来做坏事!进宾馆呀!或者就是让董莉开她们的房门多好啊!”云水有跳出去大骂他们的冲动,但他听到两个人一点前奏都没有就直接拼杀上了,气喘如牛……他不得不静下来气呼呼地想他的“蓝天白云下,骑着马儿跑……”
突然谁的手机响了,响得很长,似乎让人听了感觉很紧急!云水往卫生间门边探探头,听到马魁林在接电话的声音:“啊?真的?好啊好好!”随后就听马魁林焦急地说:“快穿衣服!你就在这别动,给我你们住室上的钥匙,快,我去你们房里!”
一阵“悉悉索索”后,开门、关门,再开门、再关门,都很响。当第二声关门声响时,“扑扑通通”的脚步声也响起来了。
“就这房间,董莉、凌巧云,两位女同学的!校长,叫门吗?”
“找麻烦,叫什么门,不是带着学校备用钥匙了吗?直接打开!”
“这……打开!”开门锁声传来……
“马魁林,你怎么在女生宿舍?”
“在这等人呀……怎么了?出啥事了?”
“等人?……去卫生间看看!”
“没人……只他一个人!”
“嗯……开隔壁的!”
云水一听,“完了完了完了!”心里一阵阵发冷,浑身一阵阵打颤,“马魁林,我问慰你祖宗十八代,你真损!”云水哪里还敢走出去,又必定等来搜查,此时的他真正成为了来的这帮校领导餐桌上的一盘菜了。
“咦?董莉,你怎么在男生宿舍里坐着?”
“你们……出什么事?”
“说吧,你在这干啥?”
“没干啥,坐会儿,等人!”
“等谁?”
“你……管得着吗?又不犯法!”
“是吗?不犯法,但违纪!”
“卫生间里有人!……出来!是谁?”
云水慢慢地走了出来,脸上与心里一样,非常非常的复杂!看到马魁林来到屋里,云水马上如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指着马魁林喊:“马魁林,你个混蛋!你干的坏事……妈的!让老子无辜背黑锅!……”
“真没想到你云水是这样的人!你还嚎个什么?哼……”
“你……马魁林,你贼喊捉贼!你们不知道……请相信我,我是先在我们住室卫生间里的,是他们,马魁林和董莉,是他们俩……干了坏事!无耻……哎……”
“你才是流氓……呜呜呜……”董莉真正无耻地证明了云水的不清白!
“云水!你现在就可以走了。我以党校校长的名义通知你,省党校的大门从此对你永远关闭……”
“你们不能这样对待他!校长,你也没有那么决绝的权力宣布他的政治生命的终结!我没有来我们住室,我的钥匙在这里,马魁林怎么进的我们的屋?显然是董莉开的门!他们俩为什么会易室而居?云水会与马魁林商量好后去做坏事吗?”
“马魁林、董莉,你们两个混蛋!我会为你们的升官和长寿祈祷的!混蛋……小人……无耻……”
云水走了,走得很不光彩,很无精打采、很没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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