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这年头假装圣女的破鞋多的是,假装破鞋的也许才是真正的圣女!”
“这马缓是个怎么样的丫头呢?”
“爱的世界只有你……”云水掏出电话,电话是康健打来的。他告诉云水,他也为云水被党校开除的事,专程去见了回“袁先生”。
“就那个一直与你和阿娇你们两家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的神秘人物?他怎么说?”云水明白这个“袁先生”是一位手眼通天的人物,可能权倾一方。
“他说,无妨!影响不了你该有的前途,你必须继续你现有的工作,表现低调一点,但不是一蹶不振;韬光养晦,但不能是没有锋芒。地委书记是一个不拘一格用人才的人,等着吧!”
“我没有放弃,更不会绝望!”
“那就好!有什么事再打电话。”
云水刚收起电话,又一个电话打入,高淑,镇政府办公室主任,说是有会议,马上到。可是,等云水到了镇政府,看见的是高淑精心打扮成妖精的涩迷迷的眼、笑眯眯的脸。哪有什么会议?这糠心的萝卜、结子的黄梅发骚了想啃云水一口了!
“云水!好多天不见了,你也不知道想大姐?我撒个谎是想给你开个就咱们俩的‘碰面会’!”
云水又气又奇又好笑,心想:“这个时候的水够清的,随便找上一片照照你自己的模样再做梦吧!”但是被她牵着手进了房又进了暗间,却没有不乐意而拒绝的表现。眼看着高淑像剥葱皮似的把自己的上衣外套剥掉抛到沙发上,云水却还是没有烦感而逃避的念头。云水是想看看到底高主任想做些什么,不一会儿,他便知道了。
那高主任,其实皮肤也很白很光,只是在夏天里如果不是她常把自己包裹严实些,她那各旮旮旯旯的毛发极是繁茂,让人看到还是很吓人的。尤其让云水同情的是她的不突出的胸,宛如四川盆地上冒出了俩长形的大葡萄籽。有时不得不让云水猥亵地去想:这大概就是美女们普遍认为的75A悲剧女吧?
在高主任起身为云水倒杯茶时,云水的脑袋罢了一会儿工。
“云水呀,你也恁地眉高眼低地看人下菜。你对金玉香那是喜笑颜开,看来到我这里了,愁眉苦脸的。我告诉你吧,科级小村长!你的那个小妖女金玉香早投进了大镇长的怀抱了,昨天还听她在镇长办公室里嚎骚呢,哎呦,那个浪劲儿,都能把咱镇政府门前的大石柱子溶化了。这会儿说不定又给哪个大领导在‘唇抢舌战’呢!据说,人家还与县府某领导有一腿,时常是以汇报工作为名,在办公室里玩得风生水起、雾浓云低!看那架势,她要‘乘骚风破官门’、成就一番‘隐事业’!”
“你?这是在嚼舌头,污人清白,自毁清誉!”
“清白?清个屌、白个腚!”
“别爆粗口!咱管人家干嘛?”
“就是嘛!你管得了吗?管好你自己的事吧!镇里要你抓农业……”
“呵呵呵……有力出,没油水。哎,我手机响了……”
“云水,我不叫你哥了!听小娟妹说,你现在今非昔比,有了钱了也乱了情了,逮着谁爱谁。听说还那什么……属老母猪的,唤唤就来,摸摸就卧!我认识一大猩猩儿姐们儿,找时间给你介绍介绍,干不干?这会儿又跑谁房里去了,还是躺在哪个娘们儿怀里吃奶呢?”
“你……马缓!你太嚣张了,惹恼了我,我让你卷铺盖走人……”
“嗨!你就是让我屎壳郎搬家——滚臭蛋儿,姐们儿我该说你也得说你!”
“马——缓!你欠扁,等着……”
“云水!你才欠扁呢!富时忘了贫时苦,好了伤疤忘了疼。哼!又不是没打过架,谁怕谁呀?”
“你?你打电话就为了说这个吗?有屁快放!”
“你侄女梅香找你有事!在小娟房里正哭鼻子呢。”
高婌都听到了,在一边催促说:“云水你去吧!不过,你还是要听我的,按时认真地来镇政府上班,你是一管三的领导,可不能意气用事。我听上面传来的内部消息,镇长、书记都要升迁到县里去了,留下位子就等于留下了机会,你不会不愿意抓住这个难得的政治机会吧?”
“再说吧!那都是传言……我走了!”
来到山神庙,见梅香真的在哭,眼都红了。云水心疼地说:“小美香!这是咋了?谁欺负你了?跟叔说,叔去教训他……揍扁他,宰了他,煮了他,抓把泥糊住辟眼儿烧吃了他……”
“咯咯咯……”梅香又乐了,抱着云水的胳膊说:“追了我两年的那个男同学,今天给我发短信说我没爱心,是块冷石头、硬冰块,还让我到月球上去找男朋友吧!”
“噢?那是说你眼长在头顶上了,目光太高?”
“嗯!”
“那他有没有说,他要把冷石头暖热,把硬冰块暖化呢?”
“说了………说就是一个世纪也要……”
“嘿!这不结了?有好小伙子爱你深如斯,那你还哭什么哭?”
“我……我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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