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缓走过来说:“你懂什么?大老爷们儿家!我是深有同感的,这叫‘爱情定格化’。就是女孩心里,或者说是潜意识里已经存有一个男孩的清晰的整体的影像,但由于种种原因,她与这个男孩绝对、根本不能恋爱与结合,于是,这女孩再找对象时,爱与被爱都是消极的、被动的,无可享受的、毫无感觉的。自己也说不清有没有爱过,爱还是不爱。对迫求自己的别的男孩也不知道怎样做怎样说,不接纳难受,接纳也难受,里外都想哭!”
“嗬!经验之谈?啧啧,没看出来,一别多日,马缓竟成了‘恋爱心理分析师’了!专家级,绝对的!佩服,佩服!”
“一边凉快去!小香,我告诉你,不哭,噢?咱等等他,继续观察观察、继续考验考验,看他爱你到底有多深!我就是遇见了一个爱我不‘彻底’的男人,才伤心的!两年等不下去了,爱不耐烦了。说我冷血动物,无视他热烈的求爱。还说我丑八怪、大霉女,嫁不出去,永远没人爱!姥姥的!没人爱我我不怕,只要我心里有爱着的人就行!我知道我长得很路人、很大众、也很低调。但也决不是他个王八蛋说的丑八怪,你说是吧?唉!我要像小香长得这么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美丽非凡,好似天仙下凡,该多好啊!我也大刀阔斧地去追求我的所爱,轰轰烈烈地、死去活来地爱恨一场!”
“爱恨一场?恨什么?”
“爱己所爱,恨已不爱或恨别人不爱自己呀!”
“人家不爱你,你恨得着吗你?”
“知道不爱就不恨了!恨就是那似爱非爱,处在爱与不爱之间,说不清道不明!”
“你个疯丫头,马缓,你是爱情的疯子!美香,别听她的奇谈怪论,会把你带沟里去的!”
“我才不会把她带沟里呢!只会带好。”
回到家,云水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自己苍凉了多日的心,今天似又被一波高过一波的暖流温暖过来了。但低落的情绪中那一个个坏坏的隐念还没有完全消失。
“这个马缓,我几次试探性奇袭或正面进攻,她都机灵地避过去,给别人说的是头头是道,可是自己的爱情呢,装聋作哑!还真是个朝气、阳光的新潮少女……倒是可以把她介绍给关峰或者严谢辉,让她扎根在这里……”云水下了车,专心地想着心事大踏步地往村委走,忽然眼前一黑撞在了一个电线杆子上“砰!哎呦!”抬头刚想说什么,或是道歉,却看见的是电线杆子那光滑冷冰的水泥脸。揉着额头上被撞起的红疙瘩,走进村委会。芬芳眼尖,“呦!这是咋了?水秀啃也不能啃成大疙瘩,撞哪儿了吧,云水?快让我看看……”
严芬芳帮云水揉着还用嘴吹吹风,让人见了心里痒痒的。由于厂里核对账目,晚上吃饭晚点,又喝了点酒,梅姑几个人就劝云水住了下来。这也是常事,所以,梅姑让云水给水秀打个电话,云水不在乎地说:“也不知道这一阶段水秀她母女在忙乎什么!没有班的时候就不见人影了,有时很晚才回家,朵儿都睡觉了。不必打电话了,她也不一定在家,反正也习惯了!”
夜静人定后,云水倒头睡到凌晨两点多却再也睡不着了,于是走出村委想溜达溜达。不自觉地就到了山神庙门前,院子里传来狗叫声,云水屈小指吹了一声尖厉的口哨,狗叫声嘎然而止。
云水正准备转身回村委,不料庙门却“吱呀”一声被打开了。小兵嫂伸出头来低声说:“是云水兄弟?你……还来庙里来吗?”
“我……睡不着,随便转转!嫂子,你被惊醒了?”
“来吧!你有钥匙……随便住下吧!马……哦!没事。”
“马缓在几号房?”
“……你别找她吧?………3………3号房!”
“嗯!嫂子你去睡吧。”
小兵嫂的欲言又止,想阻止又放行,这异常的举动没有引起云水的警觉,却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我去看看这个马缓有什么秘密,在搞什么名堂。臭丫头!”他静悄悄地贴上门“梆梆梆”地轻叩三下,没有听到里边有什么动静。停一停,又“梆梆梆”地轻叩了三下,便听到了拖鞋声。
门开了,云水却惊慌失措地抬起了一只脚没敢往里进,在那儿尴尬地停住了。原来似挨上似挨不上他的脖子,有一把冰冷的刀子指着他,顺着刀子往里看,刀把握在一只白净纤细的女孩手里,那女孩就是穿着睡衣的马缓。
“你,你……这是干什么?”云水只知道马缓性刚,有武功,可没发现这丫头还有点玄!马缓这时一只手拿刀一只手把云水牵进屋,然后把门重新闭死。
“云水哥!我知道是你来了,可能隔壁的旺婶也知道了,还可能小娟妹也知道了。你来我屋,且不管想做啥!我的身子和我的名声一样都是洁洁净净、清清爽爽的,所以你不该来!……别动!你就坐在那椅子上听我说。”云水企图夺门而走,但屁股刚一离开椅子便又被刀尖给逼回来了。
“该来也好,不该来也好,你来了,今天我就要搞清楚一个大问题。这个大问题就是:我爱你,真心的!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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