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又过了有五分钟,有人来报两位副县长到了。宴会上的气氛并不热烈,让马魁林一个人唱了独角戏。云水没有喝什么酒,他想清醒地应付马魁林随时给他送来的麻烦,或者可能射向他的暗箭,尽管他云水并不妨碍马魁林的升官发财。
几天后,云水接到马魁林的电话,电话还故意打到滩口镇党委书记的办公室,再转接给云水,说是晚上他们全家去云水家里吃顿饭,并指明不吃饭店里的菜。根本不容云水商量,云水心里骂道:“黄鼠狼给鸡拜年!‘白眼狼’,该给老子摊牌了。”但骂归骂,事还得办,连忙打电话通知水秀张罗饭菜。
水秀一个人怕忙不好,便打电话让梅姑过来了,同时也把朵儿送到了梅香那里。还没等到天黑下来,马魁林就趾高气扬地来到了云水的家里,一起来的是他的夫人苗颖和他的侄子马标。马魁林一家三口看样子表现出来的特别高兴,一进门就说说笑笑地闹个不停,似乎是非常熟悉一样,其实,他们之间大多还都是第一次见面,像云水与马标,苗颖与水秀,还有与梅姑。
马魁林看着水秀,真如清水芙蓉,对云水说:“真是一床被子不睡两样的人,你太太的说话为人也像你一样纯朴可爱。”
云水打着哈哈、眼光追逐着苗颖的身影,回应道:“野调无腔山姑娘嘛!哪能和你们两口子相比?都是冰雕玉琢般,透着一股子大城市人的高贵洁雅。像嫂夫人哪里看得出年龄,要说去年十九,今年十八岁,那是瞎掰,但时光在她身上,那就是一个停留在二十岁,静止、定格。”
“哈哈哈……”
“咯咯咯……云水是真个会说话嘛!”苗颖拿媚眼一勾云水,险些把他的魂给勾去,留下身子“吧唧”瘫软在地上。
再盯了盯苗颖,真是越看越想看。这马魁林哪儿有这么大的福气呢?论个头儿吧,伸一只手握住两头不漏影;论长相,男不男女不女像个古代的太监。怎么就有那么好的艳福娶一个千娇百媚的娇滴滴的媳妇呢?云水想:我算知道为什么他马魁林家里有这么一位娇艳的家花,还总思想着采野花了。他不自信,便寻找平衡。说白了就是绿帽子VS绿帽子。只见那苗颖,面如冠玉,挺直的鼻梁,朱唇轻启一点红,那两只乌黑的眼睛眨巴了两下,如同闪烁的星空般明亮,组合在一起却是难掩的俊秀。那像是刚沐浴过的肌肤如雪一般泛着红光,乌黑的青丝就那么垂落在肩膀的两侧,伴随着说话或走动时,有节奏地颤呀飘呀的。那高耸如山的胸显得若隐若现,那妙曼的身躯在云水的凝视下渐渐地似剥去了衣服散发出诱人的馨香、闪动着耀眼的白光……
“马县长、马太太你们先请坐下,菜一会儿就全好了,自己动的手,让你们委屈了!咯咯咯……”水秀路过云水身边时,脚下一用力踩了他一下脚尖。幸无人发现,云水一激灵一皱眉,赶紧去厨房帮着端汤。在厨房里,梅姑也用一双筷子当着水秀的面敲了云水一下说:“人家是县长夫人,又是咱的客人,看死眼珠子,我看你是老寿星上吊——嫌自己活得太长了!”
“嘿嘿嘿……哪有?”
“再给我嘿嘿,还哪有?刚见面还没有上手唻,是吧?那最好!你给我记住了,不许胡思乱想!”
待云水坐了下来时,正好马标、苗颖都不在,就马魁林他们俩时,云水认真地告诉马魁林,自己不会用党校里同过学的经历作为资本的。马魁林不同意云水的话,他认为同学关系本来就是非常有用的资本,用不着去否认它,哪怕是就只同学一天。马魁林告诉云水,自己这几天想了很多。他此次来云水家里吃这一顿饭,并且事先把电话打到滩口镇书记办公室,除了告诉别人自己与云水的关系非比寻常,还希望云水能对自己的某些做法宽容一些。
云水知道马魁林要入正题了,便故作糊涂地说:“宽容?怎么宽容?宽容什么?我的副科级都仄歪几仄歪,难道你还想把我的村长给撤了?”
“你现在不是副科了吗?我保证今年给你弄个正科,但前提是你得全心全意地帮我,做我的办公室主任去。秘书我已经选定了……”
“谁?”
“你可能认识,你们滩口镇的一支鲜花。”
“嗯?金玉香?”
“哎——回答正确!”
“我K……她?给你当秘书……是挺合适。”
“合适吧?那么你就要真的辞去村长和火机厂的厂长了,专职来当我的高参……”
“是黑高参吧?……我是不会答应的!”
“你不答应?云水,我,我可真的要撤你的村长了……”
“你?马魁林,你不要欺人太甚!你撤撤我的村长试试!”
众人进来了,为了掩饰刚才的谈话,马魁林从云水的书柜里顺手拿出一套县志翻着,待众人坐定后,他煞有介事地说,“过去,有两种官是注定要名垂青史的,一是皇帝,一是县官。”然后夸张地笑笑,右手拇指一翘指指自己,“就像我现在的县长。”吃饭时,马魁林向云水介绍了他的侄子马标,说马标是搞房地产开发和路段建筑业中的姣姣者,此
>>>点击查看《芝麻小村官》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