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水饶有兴趣地蹲下来看着那老人正侍弄着的植物,有长出青叶的,有露出新芽的,还有出了花苞的,看上去真的有花有草,还有树苗。看着看着,云水就感觉到了隐隐约约飘来一股清香,像花香,又像草味儿,还有点树木的幽香味儿。云水疑惑地抬头望望周围远近都没有可能发出的香源呀!这时,那老头也向云水看来,在云水重新低头正想去嗅嗅那小草小花和小树苗时,老头儿焦急地喊了声:“别使着劲儿地去闻了……”
云水惊讶地站起身看着他说:“怎么了?这花草还会有毒?”
这时,老头儿露了露他不太明显的讪笑,一闪而逝,说:“不,不!这么小的花草会有什么毒呀!我是……怕你拔掉它们……”
云水很不乐意地“哼”了一声,心里说:“我吃饱了撑的?拔它们干嘛!”再弯下腰去,准备一小株一小株地去嗅,还想找出香味的源头来,却又被那老头一声叫给阻止住了。
“我说你这个人,干嘛不让我看看小花小草的呢?是你种的也没那么金贵吧!真是的……”
那老头见云水生气了,便不再理会云水了,嘴里嘟囔着:“你闻你闻,好好地闻……闻出事可别怨我!没事找事的闲人一个……和我一样!”
云水也没有听明白他嘟囔的什么意思,也懒得去想,继续他的寻找香味儿源头的工作,还真让他嗅出了气味,就是飘来的那个味儿道,心里直犯嘀咕:“这么针尖似的东西竟然有香味儿!不可思议!”
看看也没有什么好玩儿的了,与老头儿也话不投机,云水便继续向工地走去。
转个大弯儿,路平整了许多。向右是去工地的路,而向左有一段距离通向山崖,崖面虽不是太陡太深,但人呀车呀什么的要是落下去,那也必定车毁人亡。云水脑海里刚刚出现了工程车坠崖的假想情形,因为云水没有亲见过。这会儿见到这里便有了近崖边看看的念头,忽然就感觉到头昏目眩起来。
“妈呀!我才想想啊也不行?”
云水在迷迷糊糊、昏昏沉沉中,眼前突然出现了仙境般的景象,脚下大路宽阔平坦,夹道绿荫如棚,中间枝叶间筛下的阳光铺洒如汞。不远的正前方有云雾升起,霎时笼罩了路面。没有听到响声,忽然从云水身旁飞驰过一辆载重大卡,辨不清车上装载些什么,只看见车体上的斑驳泥沙痕迹。还没容他细琢磨,卡车已消失在云雾里了。不久,又一辆驶过,擦身之际,云水好像还看到了司机小伙儿对他诡异地一笑。第二辆卡车消失后,云水加快了脚步奔向云雾,心里只想着赶快过去,别让再驶过的大卡车给碰着了,那司机小伙儿都是些没扎胡子的愣头青的家伙。
接近云雾时,似有一丝凉意刺激了一下云水的脑神经,使他有了瞬间的一丝清醒。伸双臂搂抱住了什么东西,赶紧抱紧使自己的身体停止下来。然后,云水又晕晕乎乎了,并且这次发晕发昏得特别厉害,人直接就倒卧下去了,思维断了线。等云水真正清醒过来时,时过中午,日头已偏西。肚子里倒没有饥肠辘辘的感觉,只觉得两个太阳穴发胀,头痛得如刀割一般。睁眼一看,立马把他吓得浑身冒汗,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身体,手刨脚蹬到距离倒卧的地方远点儿的地方。原来,云水倒卧在了悬崖边沿的一个方形石柱旁,双手抱着它,有一只伸着的脚已经放在了悬崖的外部悬了空。
“妈呀!这就是工程车坠崖的地方吗?”心里想着,无限畏惧地瞅着那被大卡车撞断的方形石柱,那仅有两根细钢筋吊着的断石柱在崖边外倒挂着还兀自摇晃呢!
云水艰难地站起来,从屁股下面拾起沾满石屑灰沙的外套,也顾不上扑打掉灰尘了,望望光明得耀眼,并无一丝云雾的崖谷,落荒而逃。
“工地不去了,永远也不去了……不去了……”想着跑着,跑着流着汗,抹着汗珠还扭脸看看。来到那片黑老头侍弄过的土地和花草的地方,老头不见了,窝棚空空如也,只留下地上那杂乱的脚印。
“这太诡异了!老头儿是人是鬼?”
云水回忆起来,他是跟老头说过话的呀!记得那老头还露出过一丝微笑的。
回到家,云水没有敢对任何人说起这事。又过了两天,云水实在是憋不住了,他原也是一个辟谷里夹不住一个热屁的人。于是云水给梅姑嫂子说了,也给晓娟说了,她们都相信云水。当时两位大美女都露出一个表情,两只美丽的大眼睛差点儿把眼珠子瞪了出来,甚至让云水在当时心惊肉跳地都做好了准备,随时接住她们那掉下来的眼珠子再给她们及时地塞到眼眶里去。
接着后面她们的动作行为也是一致的,缓过一大口气后,两手掐在小蛮腰上,板起小脸郑重其事地对云水训诫道:“我原本是不相信你说的这事的,但鉴于你的狼狈模样,以及一向不说谎话的优秀品质,我相信了。但我命令你从此时此刻起把这事吞进你的肚子里,然后消化掉!不准再向任何人说起!”
云水像撒气的皮球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好一会儿才悠悠地说:“这事很是诡异,那老头有些邪乎,其中肯定有什么猫腻,或者说就是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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