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水他们六人继续往山谷深处去,情绪很高,可以说斗志昂扬,在谷底遇到了两拨猎野兔的山民,见他们个个如下山的猛虎一般,年轻力壮,又都不像是山里农民,也便不与他们搭话,各自远远地走开了。六个人的身手都不错,要准头有准头,要体力有体力,时间不太长,就各自有了一两只野兔的收获了。从天不亮出发的,他们的时间主要是花在了路上,等到下午三点多时,他们已有共计20只野兔的收获了。云水吹出一声尖厉的口哨,然后就听到了几声“喊山”的回声,声音悠长回荡了一会儿,好似从谷地飘上了云霄。不久便聚齐了人,打道回府了。
哥六个赶到县城吃晚饭时,为了尽快回家休息,他们相约不喝酒,只简单地吃点饭。所以就找了一家店面还算大的“地摊儿”,大排档。正吃着呢,忽然来了四个黄毛花衫的干瘦男青年,绕过云水他们的饭桌径直地走向一个桌上坐着的两个“彩毛”青年走去。那俩小子因为坐在了一个比较暗的角落里,云水他们这之前还真没有注意到,只注意了他们旁边的一个桌子上的七八个小青年。这些家伙比来的四个在黄毛的基础上又多出两点,一是有两个头顶一头银丝的家伙,年轻白嫩的脸,白头发,“年轻的小老头”。还有一点是,有两个黄毛扎着辫子的,“男性山姑娘”。
只见四个小青年来到那两位面前,趾高气扬地一人问了一句,一人问:“你们俩不知道这是‘砍爷’的地盘吗?”另一个问:“不拜码头就来吃霸王餐,这是第几次了?”还没有等对方回答他们的问话呢,另一桌子上的七八个小青年已经行动了,拎起啤酒瓶就打,俩打一个,1分钟不到就结束了战斗。四个小青年头上都冒血了,血顺着瘦脸颊往下流,有一个人都流过了脖子,染红了上衣,鲜红鲜红的。那打着、摁着人的小青年还有嘴里不闲着不停地骂着的,“尽塔玛地傻逼!还‘砍爷’,我这还‘剁爷’呢,专剁你们的狗爪子,还有‘绑爷’,专绑你们的猪蹄子!”
“你们……你们是‘兰爷’派来的?‘兰爷’与‘砍爷’不是一向‘井水不犯河水’的吗?”
“什么塔玛的‘井水不犯河水’?你们竟然连小塘洼水库里的鱼都敢捞……”
“豹哥,豹哥!兰爷让你带人去水库,什么‘砍爷’的人把咱们守水库的人都扔水里去了……”
“啊?伤人了吗?”
“没有!但他们并排站岸上不让水里的人上岸,估计都冻得够呛,淹得够呛……”
等这帮人走后,云水瞪着吃惊的眼说:“乖乖!这是一帮啥货色?新潮不像新潮,另类也不像另类,整个一怪兽族,不是人类了……咱们县治安就这个逼样子的吗?”
“哥,哥!你小声点儿……这还有同类呢!他们都是有仇报仇,有气打人,速战速决,打罢就跑,事后不说,无论是当事人还是当事的饭店,加上旁观者,全没有说的。就像今晚吧!你其他人就是想说,你能说什么?要是只顾着吃饭的人,那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的时间。警察同志也没有啊办法!”
“哼!我就不信治理不好……我要是当了县长……”云水刚说到这便自己主动闭嘴了,故作不经意地去看看其他人,他以为其他人不会注意他的一句半句话的,可是,他看到的是他的其他兄弟们无一不正在停下吃饭,一致地看着他,神态各异,有欣喜,有惊讶,有惶恐,也有鼓励!云水只好尴尬地自我解嘲:“嘿嘿嘿……我说的是‘要是’,‘假如’……”
这次其他人却异乎寻常地异口同声地叫道:“哥!你一定能当县长……”
第二天是周日,云水开车高高兴兴地去廖叔叔家送野兔了。先到市里找家肉铺请人把野兔剥了皮,清洗干净兔肉,然后用食品袋装好,才送去廖家。
周一一大早,云水从美梦中醒来,正想向妻子述说那美丽的梦境,水秀神秘兮兮地小声说:“美梦一说出口就不灵验了……”然后用手指先指指窗台,再比划着噤声。云水轻轻抬起身来望去,窗台上正停着两只长尾巴花喜鹊,一会儿便传来它们婉转的鸣叫声。
水秀喜上眉梢,说:“今天一定会有好事发生,吉祥如意!嘻嘻!”
刚出家门,云水便接到小尼姑严晓娟的电话,“云水!你找抽是不?带那么多人去鹿角河谷地打野兔,都不叫着我?也没叫上梅姑婶儿,你等着打屁股吧!咯咯咯……哎!对了,那些……那,你放这儿就不问了?”
云水“呵呵呵”地笑着说:“你一个小尼姑又不吃荤,还‘扫地恐伤蝼蚁命’,我带着你去打野兔干嘛?我正想告诉你呢,咱的那些……那,马上就要脱手了,有时间我去你那儿拿走些,另外,你也要帮我往外脱手卖出去……怎么做……到时候我告诉你!”
云水又在刚离开县城时,接到梅香的电话,梅香也是生气没有带上她去打野兔。对于这个侄女,云水地百依百顺,可以说梅香向他要星星,他云水别管能不能摘得下来,那也得马上去竖起梯子。云水只好答应梅香,等天下大雪时,带她去打雪狐,为她弄张好狐狸皮做羽绒服上的毛领儿子。
接着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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