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有小,闪闪烁烁。
“这就是金矿沙吗?那……是炼金炉?也太粗糙了……简单了吧?这哪能成功!”
“看上去是!也像是没有成功!其真实情形无法考证。我多年来就连这堆金沙取自哪里都没有弄清楚。”
“这种土和石……我好像在鹌鹑溪与蛐蛐岭的交接处,小溪水边见过……”
“若是真的,那就确定这鹿角河谷地里有金矿,矿石的贫富不清楚。”
看过这些后,云水的心里是亦喜亦忧,喜的是富民有一线希望,忧的是自己位轻言微,不一定能掌握住一定用在山民的幸福生活的创造上,如果金矿开采了,富裕的却是个别人,那就不是功而是过了。
依依不舍地离开出云观,突然一痴道长又过来把云水拉到一个石头旁,距离晓娟远了一些,轻声地说:“云水啊!为师还有一个心思这几天都憋在心里没有说出口,今天要分开了,终也抑制不住了,告诉了你,你一定要信也坦然不信也坦然。你的这位夫人既有北方的慷慨之气,亦有南方的婉约秀丽;既有男子的壮怀豪情,亦有女子的琵琶半遮。确实为女中之凤,但无奈造化弄人,她虽人强命并不强。古相术中说,‘女人眉,男人鼻’最主命运与寿辰。‘女人一眉断,百岁要减半;女人两眉断,甲子不过半’……”
“啊?啥意思,师父?”
“就是活不过30岁!你这个媳妇的两眉皆断,就是中间有一立线痕迹,后面的眉搭不上前面的眉,能看出来到那个立线处,几根眉毛齐齐的不往前长了。如果女子画眉或文眉就看不见了,你这位媳妇性情豪爽,也没有任何装饰,所以看得很清楚。以后的日子里你要多加照顾她,尽量不要让她单独外出,出远门了、开车了等都不要让她做。”
“她……她今年25岁了……”
“实无良法,仅能防范!还有……云水,你的儿女都将有两次慈爱!”
“就是……就是都会有两个妈妈?那岂不是……亲生母亲都要有变故?”
“正是如此!”
“这……我云水的命运也如此……多舛吗?”
忧心忡忡的云水离开了出云观,为了不被晓娟看出问题,云水只好压抑住内心的忧虑与凄苦,表面上还装作喜笑颜开的模样。再回到鹌鹑溪时,云水坐下来把一些事情又记录了下来,比如他没有考虑进去的茶叶,“美人唇茶”,还有金矿的可能性推测,并掏出一痴师父给他的金块,看着画在了笔记本上。正收起笔记时,晓娟手里提着两株依然青绿的小矮树枝过来问云水:“男人,你看这像不像‘青山红唇’茶树?”云水仔细按照师父一痴道长教给的各方面的特征判断,这是,这就是茶树。云水高兴起来,问晓娟在哪里见的?晓娟拉云水去看,蛐蛐岭的四周山坡上都是,鹌鹑溪岸边也有。
“咱们快去蝈蝈山看看!”云水说走就走,直奔蝈蝈山。
“哎!男人,咱从哪里回山神庙呀?”
两人爬到并不高的蝈蝈山上,“哈哈!全是蝈蝈中的歌星,看,铁皮蝈、草白蝈和五色蝈。翅膀大且厚,背部平展,闭翅严且紧,音锉与刮器突出,翅脉饱满,鼓腹大。特别是这种五色蝈,看看,棕褐头、蓝脸、红牙,红褐脖项,棕胸花腿绿肚皮,金黄前翅,绿膀墙,深紫色腹背板,身披五色,各部色调鲜明,对比强烈,这很是难得,皮坚翅厚,鸣声响亮,雄浑有力。”
“别光看你的蝈蝈,男人!这有一片片的‘美人唇茶’茶树呢!这都被咱们这些当地人看作低矮的灌木丛了……这原来都是宝树啊!”
云水拍下照,记下了蝈蝈的情况,又照了些茶树的照片,然后下山了。走不多远正好到达滩头镇的西街街头,往镇中心走,接近十字路口时,路过镇卫生院门口。正有一群人围着观看着什么,本来云水两人想走过去的,却不料从人群中传出来两个老人的哀求声,一个年轻男子的怒骂声,还有一个小女孩的病弱的哭声。云水和晓娟两人的个头儿都比较高,往人群里凑凑便看到了可气又可恨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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