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住!姑娘!快喊喊那老先生,我们这就救你们!”
听云水这么一喊,那姑娘又抖擞精神去摇晃那老头,摇了几下才喊出一声:“教授!老师!你醒醒……”云水把带来的绳索挽结连系好,然后抛下去。可那姑娘已经无力把绳索捆绑在老头的身上了,怎么办?云水往身边看看,在这个坑的周围正好没有大树,这就意味着绳索没有地方可系,小树的拉力不够,不敢把绳索系在上面。梅香这时趴在坑沿儿上看看对云水说:“叔!你和婶你们俩拉着绳子把我放下去,我帮他们绑好绳子,再把他们拉出来行不?”
云水想了想,看看梅香又看看下边的两人,便问梅香道:“你怕不怕?”
“现在我不怕了,这两人不像是坏人!”
“行!你下去后,先给他们喝口水,让那姑娘吃两口东西再拉他们出来。不过,我还要纠正一下你的思想,对好人和坏人的判别不是看着像不像,长着好人脸的也不一定是好人,长得像坏人的也不一定就是坏人。是看他的言行是不是良善,是感觉他的心地是不是善良。”
“我记住了,叔!你和婶儿把绳子的那头系在那棵小树上可以以防万一,也可以多少减少一点你们的拉力。”
梅香下到坑底后,先给姑娘喝点水,吃点东西,等了一会儿,那姑娘又拿水给那老头往嘴里灌了几口。这时,梅香便把绳子捆绑起了老头的腰上。云水和晓娟用力拉,小心翼翼地还不能让老头的头脸碰到石头,不大一会儿便把老头拉了上来。再把那姑娘拉上来,那姑娘这时候体力已经恢复了不少,向梅香喊道:“美女,把那把手枪拿上来,再往你左边雪堆里找找,还有一支猎枪呢!”梅香把两人的旅行包等东西都捆绑在绳索上,让云水和晓娟都拉了上去,最后才把梅香拉了上来。
找个平坦的地方,清开雪,露出一片地面,云水点起了一堆火,让那姑娘和那老头取取暖,然后再往老头嘴里灌几口汤水,到底是能在野外活动的身体健康的老教授,不久,便醒转了过来。他们俩没有太大的问题,只是饥饿与劳累过度,再加上心急如焚,身体虚脱了。体力一恢复,便吃些东西,烤烤火,几个人攀谈了起来。老头是首都大学的老教授,专职于地质矿物研究,依据地质特点,芝节县这片山区内应该有金属矿物,所以他才来实地勘察。姑娘是他带的硕士研究生。两人在大雪前驾车进的山,在鹿角河谷地盘桓了两天,老教授捡到了一个“马蹄金”模样的金片。教授欣喜若狂,又取了几处的土石样本带在身上,他怀疑这里有金矿,准备带回学校实验室里仔细研究研究。结果途经这时不慎失足跌落进这又深四周又陡峭的坑里。这个坑原来就在没有下雪前是被四周的深草丛遮蔽着的,里外又都没有大树,仅有稀疏的小灌木树,所以才导致他们师生跌落进去。从里面再往外看时,见到的是坑的四周陡峭得跟悬崖似的,有的地方还像屋檐一样往里凸出着。两人想尽了一切办法也爬不上去了,正赶上天下了一天两夜的大雪,坑的四周更坚硬、陡滑了。他们的食物已经吃完了,虽然还没有冻得多厉害,但也已濒临绝境了。两支枪里的子弹都打光了,也没有找来救助他们的人,刚才是最后一发子弹,如果再无人来,他们俩就真的要被困死在这深坑里了。
“眼看着我们师生就要命丧在这深坑底部了,多亏你们一家三口行善积德仗义搭救,救命之恩大过天空,恩人们请留下姓名和家庭住址,以及联系方式,容我们师生将以后报。”老头不愧是教授,说话客客气气,又文绉绉的。
云水大度地笑笑说:“举手之劳,不足挂怀!谁遇到这样的事情都会伸出援助之手的,再说,我们一开始也是非常犹豫的,听到的是枪声,联系看到的那辆越野车,还担心遇到的是持枪歹徒呢!不敢来救,所以也算不得纯粹的助人为乐与大无畏的爱心英雄。呵呵呵……姓名住址就免了吧!有缘再会,无缘就当此次为一场梦!”
“那不行!你们可以不记住给予人的恩德,但我们不可以不记住接受过人的恩惠!我叫殷然,首都大学矿物系在校硕士研究生,这位就是我的研究生导师,吉铎教授。”
云水坚持不报姓名,但殷然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找梅香聊去。梅香原就不想隐瞒,这是好事,干嘛不想让人知道呢?人家没做好事还瞎编出来往自己脸上贴金呢!除非是做了坏事才怕被人家知道呢!正处在高兴状态下的梅香很轻易地就向殷然泄露了他们的家底儿,云水是这个滩口镇的党委书记,她是云水的侄女,叫梅香,这位严晓娟是她婶儿。所以老教授所说的他们一家三口,一点也没错,只是没有人问老教授是怎么看出来的。
“一个镇党委书记带领家人进山捕狐狸?亲自?不怕危险呀?想要狐狸皮花钱买一张不就行了?”殷然很是吃惊地说。
云水拿眼瞪瞪梅香,意思是责怪她不听话。梅香笑着假装没看见云水的眼神,故意倒进晓娟的怀里去了。云水这才不得不说:“姑娘有所不知,我们这山里的冬日雪狐是极品,市场上买来的狐狸皮绝对不能与之相比,要真能买到这大青山小青山里鹿角河谷地产的银狐皮,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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