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水安排严晓娟不要随便开着越野车外出,他没说出真正的原因,担心晓娟出事,而是说那样太招摇,这辆猎豹越野毕竟价值二百多万。然后,云水叫来梅姑,交给梅姑两把钥匙,要她带着梅香、带着严晓娟今年去县城过春节。
“嫂子!你们只需要带着换洗衣服就行了,其他生活用品一应俱全,龙湖山庄8栋8单元8楼东户,8楼9楼上下两层的连体房,8楼进,去9楼的楼梯在里面。晓娟,你不要开车了,把车留给你妹小丹在家开,你坐梅香的车去县里就行了,记住了没有?”
“咯咯咯……记住了!安排得跟真是我男人似的!那你想好了没有?我去了是啥身份?啥称呼?”
“你……又发疯!就当我妹!这两天就去吧!去前给我打个电话……我现在有件急事要去办!说定了哦!”云水说完便匆忙钻进车里,他要抓紧时间去救徐石头,等送去县拘留所,年关将至,很快就会被判刑押走的。
滩头镇派出所所长、指导员,云水都认识,只是没有电话联系过。直接去所里问情况,恰好经过了镇政府的大门口,又正好遇到从镇政府出来的于英。于英自然要问到云水为何到这里来,云水说了情况,于英陪他一起走进了派出所。张所长一看,两个镇的一把手来了,那叫一个着急忙慌。云水大致说明了来意,只强调地问:“张所长,请不要为难,我只在法律与政策允许范围内想给徐石头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云书记,于书记,这个不为难!徐石头是他的老村长告发的,并提供了摄像头录下的视频录像作证据证明他偷盗,其实并没有偷盗的证据,证物也没有,徐石头直到现在也没有承认偷盗,只说是找人。”
“找人?石头去的那家不是只有一个年轻女子和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吗?找谁?”云水也给弄糊涂了。张所长笑笑说:“他与那女子是旧情人,这是他刚承认的。”
“这么说,张所长,实际上徐石头的翻墙偷盗罪不能成立,证据不足是吗?”
“是啊!可以拘留再查,也可以无罪放人。您二位领导来了,放人!”于是,张所长一边派人去放了徐石头,一边请云水二人到他办公室里坐坐。云水提出去看看那个告发徐石头的老村长提供的录像,录像里徐石头走进一个小胡同,躲躲闪闪地专门走在胡同边沿的靠墙阴影里。在胡同右侧的第二家那高大的院墙下,徐石头停下了,但也只是稍稍停留了一会儿,然后作势往上看了看,接着原地向上一纵身,“旱地拔葱”,两手已经搭上了墙顶,两臂一用力身体便提到了墙上,再一抬脚,“单跨虎背”,飞身骑到了墙顶,再一轻身跃下,一系列动作完成得敏捷而完美。视频里这时候只有那堵墙一动不动地矗立着了,也同时没有了任何声响。好久才又有了声音,徐石头从墙里往墙外翻的声音,稳稳地骑在墙上,然后,双手一撑飞身跃下,轻轻落地,不愧是一个有些武功根底的年轻男子。
“他身上也看不出带有什么东西呀?这能证明他是越墙偷盗吗?”云水好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一旁的张所长附和着说:“就是这么说的,没有充足的证据,无法证实他是偷盗。”云水把那段视频复制到了他的手机里,至于要干什么,张所长也没有过问他。云水此时心里已经想到了一个“借力打力”的方法,那就是,他想到了徐石头的老村长就是徐方和徐元的父亲,而徐石头去的那个女子的家正是老村长的邻居。云水气愤不过徐元那草包的继续害人,便将一些材料检举到县纪委和县委办公室,但如石沉大海,多日了杳无音讯。今天云水想借一借徐石头的力量去对付徐家父子,至少可以继续告发徐元的无德无才,不行医反为恶。
徐石头过来了,看见云水有点激动,眼圈儿红红的,云水过去拉起他就往门外车里走去。这徐石头长脸,秃头,脸色有点黑,但也是很黑。细高个,比云水还高一点,应该有185厘米以上。通过丁丁的介绍,徐石头与云水已经相识,并一起喝过几次酒,很是敬佩云水的热情、诚恳。开车送徐石头回家时,云水与丁丁说了一声,告诉丁丁,石头已经回家了。然后,云水就把徐老村长向派出所提供的录像发给了徐石头看,并把他被抓起来的原因详细地说给了他听。把徐石头气得牙咬得嘎嘣响,怒骂出声:“老狗!欺人太甚,我徐石头不报此仇誓不为人!”原来,徐老村长还在当村长的时候,就经常欺负徐石头的老实巴交的爹爹。石头下了学后,又有一阵子没有走正道,有点偷鸡摸狗的行为,那徐村长就更加看不上徐石头了。多次向派出所告发徐石头,鉴于徐石头的罪行不大,有时派出所也不能在没有具体证据的情况下随便抓人。结果有一次徐村长又告徐石头的状时,被徐石头知道了,便找徐村长打闹了一场,动手打了徐村长两拳,被徐方徐元找人向徐石头寻仇,徐石头看来头不小,自己打不过,只好离家逃跑了。后来,徐村长找人竟然把徐石头的父亲的腿打断了一条。这两年,徐石头又来家来了,还与同村的女子小星好上了。徐村长个老色鬼也早已觊觎上了小星的美貌,但苦于小星根本瞧不上他个老不死的,虽然小星带着个孩子在家,丈夫在外地铁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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