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传来一个声音说:“不!当西瓜也不能吃,他的脑子是坏掉了的!咯咯咯……我扭下来当球踢!”
“呿!一边去!扭下他的头,人就死了,知道不?‘最毒莫过美女心’!”
“咯咯咯……”
“哈哈……哈哈哈……”在一旁听得清清楚楚的张局长乐得浑身肥肉乱颤,完全没有花枝乱颤的美感,有的只是让人恶心!这电话里的美女老板说话又厉又快,根本没容云水插上一句话。
“我……还没听我说一个字呢!这小丫头片子……张局长,你看我的遭遇!整个一个‘推磨挨磨辊’,小老鼠钻进拉风箱里面——两头儿受气!”
“哈哈哈……对老弟的处境,本人是深表同情的,然而,并不感同身受。所以,力挽狂澜、扭转乾坤之事,还得靠老弟你一个人了,本人是爱莫能助!走喽!爱莫能助!哈哈哈……”
张局长摇摇晃晃地走了,王科长也只好不好意思地离开了云水,一会儿便屁颠儿屁颠儿地去追赶张局长去了。
“哼!‘跟屁虫’、‘墙头草’、整个一‘冬虫夏草’!老子……不!山人我自有妙计……”于是,云水便去见马魁林去了,估计那张胖子局长已经把刚才的通话情况报告给了马魁林,或者也有丁伟。
“老同学!大领导!我可是让你给坑苦了,还催催催,早晚我这条小命让你给催没了,飘飘悠悠地就上天成神了。”云水一进马魁林的办公室便想去抓起马魁林桌上的茶杯整口茶喝,马魁林本来在低头写着什么,云水一靠近,他马上伸手把茶杯抢到了手里。云水不屑地翻了翻眼说:“切!我还怕你有艾滋病,喝你一口茶再传染给我了呢!”
“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马魁林猛地举起茶杯作势扔向云水,云水忙闪开,摆手说:“书归正传!书归正传!”
“再去联系云山公司,引资!开动你的脑筋,挖空心思,想方设法!”
“还要不择手段不?我的大领导!人家美神老板已经发怒,我再去‘引资’那就是‘引诱’,我找死我?人家都发‘最后通牒’了,再教唆她的分公司人员往外扔钱,那我的头就会瞬间被啃成光葫芦,耳朵、鼻子全都得消失。”
“你拉倒吧你!人家用的可是‘啃’,不是‘咬’……懂吗?我的小学弟!人家美神老板要啃你,那是爱你滴!你偷着乐去吧你……赶紧去给我做工作,我不管你用啥方法!弄不来钱,我可没有那娇滴滴的大美女那般温柔,我不会啃你的小猪头,我直接出拳把‘鼻子山’给你打成‘鼻涕湖’……呵呵呵……”
“哼!真是个‘财迷县长’……”云水离开县政府,心里既无欣喜也无忧。忽然心血来潮,想到发个短信骚扰骚扰马魁林,也嘲讽一下他的“唯钱是图”。
“县长大人,人心不足蛇吞象,人的贪欲是没有止境的,我们在省城学习的时候,学过古时候民间流传的一首《十不足诗》你还记得吗?
终日奔忙只为饥,才得饱食又思衣。
冬穿绫罗夏穿纱,抬头又嫌房屋低。
盖下高楼并大厦,床前缺少美貌妻。
娇妻美妾都娶下,又虑出门没马骑。
将钱买下高头马,马前马后少跟随。
家人招下数十个,有钱没势被人欺。
一铨铨到知县位,又说官小势位卑。
一攀攀到阁老位,又想面南做皇帝。
一朝登了金銮殿,又慕神仙下象棋。
洞宾与他把棋下,又问哪有上天梯。
上天梯子未做下,阎王发牌鬼来催。
若非此人大限到,上到九天还嫌低。
云水发过信息暗自冷笑,哈哈!当初马魁林很少听课,就让他想破脑袋去回忆哪科哪个老师教的吧!其实哪是党校里学的?是他云水忽悠马县长的。
云水正为骚扰一次马县长暗自好笑呢,其实也不知道人家县长大人看不看他的短信。忽然康健来电话说夏三先让梁滨打电话说好久不见了想兄弟们聚聚,接着又亲自打电话说想兄弟了,不谈生意只谈兄弟情义,只喝酒吃饭侃大山,并且说明,他的菜咱们的酒,清除过去的一切不愉快,将来还是兄弟,不合作挣钱,也不能不做朋友。说的倒是声情并茂,感人肺腑。
“云哥!你没收到邀请吗?是不是‘鸿门宴’?”
云水正想说话,突然手机就接到了来电,夏三的邀请,“哈哈哈”的挺爽朗,不过你仔细听的时候便会感觉到笑声余音中有股冷沉、生硬停顿的收尾,没有余音。云水也假装客气地推了推,夏三那边说不合作可不能不是朋友,好久不见已觉想念,兄弟相聚只谈友谊不言商。“菜是我的,酒水是你们的,现场点菜,咱们全都解除一切内心的芥蒂!呵呵呵……”云水不好再不答应,同时也不惧怕他耍什么阴谋,聚就聚呗!合作是不可能了,但力争不再明争暗斗。
于是云水告诉康健,“夏三此次的相邀不是‘鸿门宴’,可能是‘酒后算账’,咱们去,见机行事!”
云水和康健相约开一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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