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标来见他叔叔马魁林,苗颖不在家,马魁林坐在沙发上,刚泡好的茶给马标也倒了一杯。此时的马标看上去异常憔悴,脸也消瘦了好多。
马魁林看一眼马标说:“标啊!我怎么看你这一段时间身体消瘦的这么快啊?脸也黑多了,是不是病了啊?去医院看看,星期天让你婶子带着你两口子去做个全面年检查!”
“我没事!叔!我能吃能睡的,就是这段时间太忙了,可能是累的憔悴!您别担心,叔!”
“我能不担心吗?你妈你爸把你交给我了,我就有了管好你的这份责任!你说的找了几个陌生人,外面来的还算精明,那么,事情做得怎么样了?”
“我就是来向您禀告这件事的。说来也怪,有三个武校的教练,其中一个还是退伍军人,我让他们去监视云水,一周前的一天夜里,傍晚他们打来电话还说他们发现了云水,马上就去把云水弄到手。但是,我等了一夜,再没有了音讯。直到第三天才有人打电话告诉我说,那三个小人自相残杀,那天夜里在东外环处的一个来县城的小路上都死了,有两个还是用匕首对刺而死的。”
“什么?那他们到底抓到云水了没有?”马魁林一下子从座位上跳了起来说。
这是个不好的预兆,如果那些人抓到云水了,如此死去,那云水就可怕到了匪夷所思的程度了。现在公安系统正在报请市局和省厅,准备组织一次异地交换式大搜捕。黑恶势力有所抬头,竟然敢劫持和囚禁银行领导,借此非常手段来逼贷。谁也不知道云水历经了这些事情的全部,连那关押四位银行领导的地方也是云水发现并让庄稼去侦破的。那些看管银行领导的几个青年虽然知道是被跟踪与暗算了,但云水和康健当时是没有清醒的,救走他们的人第二天都死了,公安并没有具体公布出死因,所以那几个小子误以为出了车祸,即使云水和康健没死,他们俩也不会知道这个地方。于是,他们就没有转移,可能一时间也难以找到能关押四个大活人的合适的地方。很快就被公安连窝端了。经审讯,是一个外省的叫做“瑞祥房地产开发公司”组织人逼贷阴谋做出的事情。没有查到幕后真正的老板,其实,这“瑞祥房产”法人代表就是夏三找的陌生人,注册资金也是夏三给的,就是夏三花钱布置的一个局,出了事也查不到他就被掐断了。他想逼云水和康健与“瑞祥”合作,其实根本就是与他夏三合作。
马魁林轻拍一下额头说:“那个什么‘瑞祥房地产开发公司’不是你的局,那就可能是夏三的套,但却始终查不到夏三的头上。你找的陌生人也别再活动了,先销声匿迹一阵子,我请云水吃个饭,观察观察情况,再想招术治治那小子。”
“叔!用毒品!我想到一招,用毒品控制他……比如先从‘打飞’或‘溜冰’开始……”马标一说毒品,突然两眼放光起来,说的是眉色飞舞,还有了滔滔不绝的趋势,就连平常的轻微口吃,这会儿一点都没有了。
马魁林把眼一瞪说:“你沾染毒品了?”
马标惊慌失措地说:“没有!没有!叔!我哪敢沾上那玩意儿!”说着话,马标目光闪躲,不敢直视马魁林的眼睛。
马魁林盯着马标看了一会儿,也不知他有没有相信马标所说的话。最终只是重重的哼了一声,说道:“哼!我不管你以前有没有沾染过那东西,但是从今天开始,你最好给我把屁股擦干净!否则的话,一旦有什么事,你叔我肯定会第一个站出来大义灭亲!”
“叔!我真没有!我发誓!我要是……”马标闻言赶紧赌咒发誓,企图得到马魁林的信任。
但是马魁林显然不想听他多说,不等马标把话说完,便挥手打断他道:“没有最好!你给我记清楚了,那东西碰到就是个死!就是你叔我也保不了你!而且,云水不抽烟也不喝酒,又不爱跳舞,所有娱乐场所基本不去,怎么引诱他吸毒?说不定抓不到狐狸还会惹上一身骚。这件事情先这样,容我再想想别的办法,你就别管了!回去老老实实的,管好你自己和你的手下人!”
“嗯!那我先走了,叔!”马标闻言如蒙大赦,起身告辞。
马魁林不耐烦地朝马标摆摆手。
县长请客,庆祝云水引资成功,庆祝高速路建设启动,主要请的是几个乡镇的头头脑脑,没有惊动丁伟书记和县各局领导,用马魁林的落座开场白来说,就是“没敢惊动”,他自以为此话说的蛮幽默的。云水则认为这是马魁林故意在暗示,他请的这些人应该都是忠于他县长的“近卫军团”,云水可不认这个账,“屁县长派!”再分出个“书记帮?”能为乡亲们干点实事就行了呗!搞那么多名堂,拉帮结派干嘛呀!如果网眼稠密,一网下去,难免鱼龙混杂,拉出几个乌龟王八蛋来。
“先奉上两个鸡和鱼,祝各位大领导吉星高照,吉利有余,年年高升!”两位漂亮的女服务员端上两盘菜齐声说道。
“嗬!这怎么跟排演过似的?”对于云水的说笑没有人回应,只有宋珊和于英两位女领导投来赞许的目光。这时有个领导小声说了句:“这里的女服务员都蛮漂亮的,就是年龄大
>>>点击查看《芝麻小村官》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