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水警惕地望着马魁林那张随时都欠揍的大烧饼脸,应该是光滑的烧饼。这位县长对团县委书记的称呼可是有为题哦!而那位第一美女可是现任县委书记的现任妻子啊!云水一时实在是心里倒腾不过来了,思索无法进行,思维处于暂时的停滞状态。
云水肯定地回答:“这还有假吗?我们俩商量定后,薛书记便派我来申请了。”
“那……云水,你说我该批这辆公车费吗?”
“这,我哪知道呀!你是县长。我只知道按原则办事就不会错,何况薛书记与丁书记的关系,与你县长的关系……”
“与我没关系……只有工作上的上下级!”
“你慌那么狠干嘛?急于否定就等于‘此地无银三百两’,自我肯定了!”
“我肯定个屁!我盛情邀请她喝杯咖啡都不给我面子,更别说吃顿饭了,与那云山、玛丽一个鸟样,高傲得跟公主似的……还真当自己是公主咋滴?哼!早晚都变成村妇!”
“怎么这么歹毒啊,你?大县长呢!不积一点口德……到底批不批?不批,我就向薛书记汇报去了,我们再去丁书记那儿申请去!”
马魁林瞪了云水一眼,飞快地签字同意了,不过他却不交给云水,而是打电话给薛冰霜说:“薛书记,我已经签批了你的公车了,你亲自来拿吧!”
“马县长!要给就交给云副书记全权办理,不给就让云副书记马上回来复命,我不要了,没有时间去你那儿汇报工作。再说,这也不是汇报工作的时候……”
“啪”地一声像是扔了手机,云水在一旁听得清清楚楚马县长与薛书记的对话,之后,望着马魁林一脸无奈、气愤不已又愤恨不得的表情,云水是哭笑不得,只好耸耸肩,走上前去拿走了马县长签过字的申请表。
公车买来了,薛冰霜看着,一副不喜不悲、水波不兴的神态。云水没有被整死,但也没受到第一美女的表扬。不过,黄岩、葛燕与会计夏侠是真心的高兴,也是真心地佩服云水。这么多年了,从薛冰霜之前的团县委书记开始,就没有公车,现如今,云副书记才来一个多月便配上了公车了。这一下司机有车开了,没有私人车的职员也下乡有公车可坐了,再不要挤公交,或搭乘领导们的便车了。
周六上午,原本该休息的,但团县委里还有一点公务要完成,不能再推到下周一了。于是,云水他们便又去加一个上午的班去了。走在路上,天阴沉得像一块巨大的抹布一样。云水抬头看看天,心里说:可不要下起大雨哦!我晚上还有节目,陪电视台的两位美女去共进晚餐,并去赛歌。
公务完成时才九点半,正准备向薛书记提请下班,不料,“哗啦啦”就下起了大雨,随之又刮起了大风。这般风雨交加的天气还怎么下班?黄岩、葛燕和夏侠三个人便约云水到会议室里去打牌,也不管其他三位领导去哪里和干什么了。
云水的牌技臭,可能都听说了,从前在乡镇里工作时,云水就是其他人在牌场上捉弄的对象。这次也不例外,黄岩提出输者在脸上贴个纸条,云水说不卫生。夏侠说头顶鞋子,葛燕说那不雅观,要是云副书记输了,你让云副书记头上顶着一只鞋子,再输了,除了顶自己的鞋子外,再去顶上咱们的鞋子?
云水也是这么想的,不光不雅观,也太臭了不?还是云水想了一招,那里有好多报纸,还都是带彩画的,用报纸折叠成高帽戴在头上,输一次带一个,可以赢回来,赢了去掉一个。
夏侠补充说:“最后结束的时候数高帽的数量,一个十块钱,拿出钱来咱们去吃饭。”
意见统一后开始打牌,一开始,云水还能偶尔赢一把,越打好像越不顺手,到后来那高帽都集中到了云水一个人的头上了。大概叠加的有二十几的时候,薛冰霜突然推门进来了。四个人赶紧藏起来手中的牌,但是,已经被头儿给看见了,并且云水的头上那摞纸高帽该是多大的幌子啊!
“工作时间打牌,这就是你副书记的工作作风?这就是你带的好头?你个人这个月的奖金没有了!”
“我……头儿!美女领导!你咋就会罚我钱呀?这本身就是休息日,还不能玩会儿呀?”
“能!回家玩去!这是什么地方知道不?”
“单位!哦!单位是工作的地方,工作的地方就不准打牌!不该打牌的地方打牌,就是违纪,违纪就罚钱!嘿嘿嘿……美女领导,我替你说了。”
“哼!头上的高帽还不拿下来?你那么爱戴高帽吗?”
“呵呵呵……戴着高帽高兴嘛!欧洲不是有个戴高乐吗?戴着高帽高兴,谁不喜欢戴高帽?”
十一点多一点雨就停了,大家各回各家,被薛冰霜一搅合,饭也没吃成,云水又省下了几百块。
晚上,云水应约来见郑可心和刘怡。因为有一段时间没见过面了,云水请两位美女美美地吃了一顿。然后,云水说去KTV包厢唱歌,郑可心却神秘地说要带云水去一个地方见识见识刘怡的另一风采。
原来她们带着云水来到的地方是金地宾馆的地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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