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宣传和劝说的湖心岛搬迁工作队,向云水汇报,工作进行得相当顺利。云水当然很高兴,正在酝酿着让康健建筑、让壮壮绿化,然后如何有效地把八瓣湖中心岛利用起来。这一天突然负责其中一支搬迁工作队的丁丁来见他,劈头就问:“哥!有两户得采取第四步做法了,你看是先抓人,还是先找人闹闹她?”
“别汲汲皇皇的,稳着点儿,闹什么闹?不是说了吗,不走第四步!先给我说说都是个什么样的人家?住多大个地方?在哪里?”
“就那十字街东南夹角里的一栋小楼三间三层,一楼一间狭长的房屋,大约80平,住着母女两个,女的三十多岁,小女孩不超过10岁,在上小学三年级呢!二楼是一个寡妇经营的茶楼,三楼不知道干什么的,没有广告牌。”
“前三步都具体到她们家没有?那个寡妇和那对母女怎么说?”
“唉!听工作组的人说,一开始他们对这两户就挺那个……不太严厉的,后来见她们始终哭哭啼啼、好言好语地哀求,他们就更狠不下心去逼她们了,还听说那对母女的生活很苦,那女人却性格很坚强,多年来一直规规矩矩做人,正正经经做工糊口,从不作践自己,也从不屈辱求人。她们的小房间的位置不能做生意,也没有其它可用的地方,仅仅能作为她们母女俩的栖身之所。哦!对了,最后一次去她们家劝说时,那小妇人哭着央求工作人员准许她见见您……”
“那怎么没有人给我说?”
“这……大概是他们没敢吧?”
“嗯?没敢?你小子给我向其他搬迁工作组里的人好好说说你是如何不怕我的,让他们该说的说出来,不说事,怎么做事?记住了吗?”
“嘿嘿嘿……记住了,哥!”
“等我一会儿,咱俩一路去那两家家里看看。”云水刚说要去看看,秘书小李过来了,云水摆手不让他跟着了,因为此时庄稼来了,他是来向云水汇报另一件事情的。玛丽带着母莉开车也来了,她们俩是奉云山的命令来保护云水的。
云水一行五人三男两女,都是便装,戴眼镜。男的帅气,女的时尚。先来到那栋小楼的一楼找那母女,门闭着没有人。云水让玛丽她们俩在这里等着,他、丁丁和庄稼则上二楼准备找那寡妇谈谈。
到上面一看,让云水吓一大跳,这哪里像一个普通茶楼?二楼有豪华厅和豪华包间,女服务员和女歌手都挺漂亮,打扮入时,笑脸迎客,此时上座率有约40%,多为中青年人。
云水往上走走,三楼更为豪华,全为独立包间。云水仔细看看,便发现了规律,开着房门有穿着暴露的女服务员站在门边的,包间里就没有客人;房门紧闭,门外没有服务美女站着的,就是包间里有了客人。庄稼和丁丁紧跟着云水呢,丁丁这时候好奇地轻扶一下一个包间的门,没有开,但有了“啪”的一声轻响,他一用力第二次推去,正有一个几乎裸露的女服务员过来打开了门锁,门“咣”的一声大开,把那女服务员“嗷”的一声撞得后退了好几步,白藕节似的小胳膊也被撞红了。丁丁还没敢看仔细就听见里面爆出一声粗野的谩骂:“混蛋!找死?……叫你们经理来,这是咋做生意的?”
庄稼这时不想节外生枝,一个跳步去拉门,嘴里不住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打搅您了……这人是无意的……您继续您继续!”
“哼!无意的来撞门……喝高了吧?”
丁丁这才醒过神来,嘴里附和着说:“喝高了,喝高了……”举目望去,这一间里有两个服务员,门内站一个,被一个黑壮男人怀里搂着一个。那男子一手在女服务员身上胡乱揉着,一手拿着烟,那烟的黑条却飘扬着明显的白烟儿。云水觉得那烟儿不对劲儿,但又不知道到底是烟条形状、烟味儿,还是烟的烟气儿,哪一点不对劲儿,好一会儿让云水想到了苗颖的别墅里,苗颖和她侄媳妇吸的烟就是这样子的。
庄稼吃惊地目示给云水,这就是吸毒,这些瘾君子还真敢违法乱纪,不在晚上,而在白天,让人不敢想象他们的猖狂。难怪每次县局的缉毒队夜间行动往往收获与预料的不符!犯罪分子也在与公安斗智斗勇啊!
从楼上下来时,云水感到了奇怪,这里的老板呢?就是那个寡妇呢?不是说她生活挺苦的吗?干这种生意还能生活苦?赚足了黑心钱!云水想着,没有注意到那女老板就在二楼大厅角落里的一间小房间里,通过小窗户在看着云水他们,这个女老板认识云水。
到了一楼,庄稼附耳向云水请示,要不要派人来抓?
“当然要抓,立即!不可放走一个!打过电话,你就在这楼梯口守着!”云水小声命令道。然后对丁丁耳语几句,才一个人去找玛丽和母莉二人去了。
云水和玛丽他们三人到了那家母女的门前,见人回来了,于是他们走了进去。从外面看,门前是堵斜墙,位置偏僻,环境也不干净;但是,里面可别是一番景象,整整齐齐、干干净净,虽然家具少又简陋,但却摆放组建成一个倍感温馨的家。云水颇感惊讶,也平添了对这位小妇人的同情与爱怜。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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