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稼和云水等人走进休息室,虽然面积不大,却还明暗两间,采光与通风条件都很好。明间里有电脑、沙发、茶几和茶具,墙上有面表,啪啪啪地还在走着,表音很脆。里间里有床铺、衣柜、衣架。这些都不用再查了,这会儿都是空的,都没有找到任何要找的东西。
确定这室内有问题,但反反复复找了数十遍,敲敲打打、仔仔细细,都没有一丝的可疑发现。庄稼等人已经有点儿心灰意冷了,就这么大的两间房能放哪里去?要不就是真的没在这里了。
但云水不灰心,休息一会儿喝口水后,不吭不响地去明暗间用尺子摆来摆去,量这量那,把明暗两间房全丈量了两遍,便胸有成竹地站在休息室的外间盯着墙上的一面表看。
“庄稼!我猜机关就在这个表的下面……”
“表?咱们不是拿下来两回了吗?下面就一个钉子,啥也没有的。”庄稼还是不相信。
“嗯!钉子就是一把钥匙,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那钉子能拔出能转动……”
这个时候,庄稼迫不及待地去拿下来表,捏住那钉子帽轻轻一拉就拉了出来,原来上半截是钉子而墙内的下半截是一把钥匙状。
“哈哈!云哥!真是这样!你神了!比我还专业!”庄稼又把钉子插进去一拧,就听见“咔吧”“咣当”两声响起。可是,众人再看墙壁,哪里都没有动静呀!全都是原样,冷森森地好像在笑话大家。
“暗间!快去暗间看看……”云水反应了过来,在暗间相对的墙上翻下来一块青石板,与墙壁连着的是四个折叠合叶,一个四方壁厨露了出来。里面内容还不少呢!一本日记,十几根工商行发行的足金金条,最里面还有两个金碗、两双象牙筷子。
“这都是私人物品,怎么办?”庄稼看着壁橱里问云水说。
云水拿出日记本翻了翻,感觉对马魁林造成的威胁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因为马魁林已经得了艾滋病,这已是上天对他的惩罚了。可是,这日记里所记录的对苗颖的不利……云水还不想把事情做绝,也不想把他马魁林的一家人赶尽杀绝。于是对庄稼说:“这里没有什么违禁违法物品,日记也不说是主人的心理情绪的外现。我看还是送交给马县长或者苗主任去吧!”
“那就请你转交给他们吧!反正不久,这个店也要由马县长夫妇转手卖掉的。”
云水把那壁橱里的东西都拿出来装在一个黑布兜子里,专程去找到苗颖,把东西交给了她。并问道:“嫂夫人!那碗与筷子是什么意思?干嘛藏起来?”
“那不是与黄金一样值钱吗?”
“这……没有说服力!”
“那舒玉原是马魁林收下的干闺女,干爸干妈要给干女儿送碗筷儿,所以我们俩就分别送给了舒玉一双象牙筷子、一只金碗。后来……马魁林甩不掉舒玉,就把舒玉介绍给了马标,并把他们俩带在身边。”
“唉!一切将已矣……嫂夫人!请你看看舒玉的日记,然后,我还请你痛下决心戒掉你不该沾染的那东西……你是你,他是他,你还值得活下去!有人说,人生没有白走的路,每一步都算数。我云水希望你能接着把人生路走下去!”云水说完这几句话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从苗颖那里回到家里的云水,有点精神恍惚。晓娟与梅姑都看得出来他的无精打采,晓娟忙伸手去摸摸云水的额头,本意是探察一下云水是否发热,倒把云水吓得一哆嗦。
“不是伤风感冒!嫂子你们俩不用担心,我是为马魁林一家人而感到悲哀!”于是云水便把舒玉死后的遗产,还有关于那本日记内容,以及他对苗颖的做法向梅姑和晓娟说了一遍。最后云水叹了口气说:“苗颖虽非好人,但也没有去刻意害过人,还罪不至死,所以我便放她一马!”
“小弟你这样做事对的!苗颖还没有多大的错,还不该死,该死的是马魁林和马标、舒玉等人。但是,你想没想过,舒玉日记记录是苗颖带她去的那种场所,苗颖给她巨资去增加吸食量的,那是不是苗颖在故意谋害舒玉呢?就是说一步步让舒玉死呢?”梅姑想到的可够入微的哦!
云水目瞪口呆,有点结巴地说:“不,不会吧?庄稼他们都判的是自杀……也有这个原因,我才把苗颖的吸毒罪给掩藏起来的。”
“不会就不会吧!但愿苗颖能活下去成为一个好人!哪怕是一个不好也不坏的普通人也行啊!”晓娟忙给嫂子使眼色,劝住云水,以免再生枝节。
吃过饭,晓娟告诉云水,自从云水与云山、玛丽他们去青山市见了陆仙儿而没去看看薛冰霜以来,她给雪大美女连打了足有十个电话了,但全没有了人接,这不正常,哪会都这么巧有事不能接电话?
云水这才想起来,好几天了,是该给薛冰霜联系联系了。便随机拨去电话,一次次“无法接通”。
“嘿!怎么回事?”
云水有点坐不住了,梅姑和晓娟也担起心来,让云水赶快联系人去精神病院里找找薛冰霜。
这个时间找谁去呢?云水想着,忽然就想到了洪大高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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