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梁滨已经去点火了,“啊?他们要同归于尽吗?”后面的人都愣住了。云水再次喊庄稼命令开枪,这时正好看到朱鹏也在往大坝上堆炸药并准备拉开引线。
“开枪!”庄稼不再犹豫了,这是几十万人民的生命危机,“哒哒哒”“砰砰砰”一阵微冲的激射和手枪的点射,再看梁滨三人一个往外倒、两个往里倒,朱鹏把一束炸药正好带进了水里。
虽然打死了三人,但还是迟了一点点,梁滨已经拉着引线了,随着他倒进水里,堤坝上发出了“轰隆”一声巨响,“哗!”水流立马就冲下来了,又是一声水中的“闷响”,朱鹏掉入水里的炸药也引爆了,又是一股巨浪涌出堤坝直推向前面的浪涛。
“完了完了!”云水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刚想到这该有多少乡亲遭殃啊,云水一睁眼,原来水流是因为爆炸,就出来那么一大股水流,堤坝是从上面被炸开了一点,下面的没有动摇。这就是说漫过堤坝倾泻出来的水是有限的,等水库里的水位再低于堤坝上被爆去的上面那一截儿后,便又平静下来被老老实实地囚禁在水库里了。
尽管倾泻而下的这有限的水,势力与破坏力也不小啊!眼看着流出水库的大水分两路奔涌向前,有一大股直奔滩口镇小梅林村的方向,云水此时本该往一旁的高陵上跑,他却向着水流的浪头发疯似的飞奔过去,还企图站在水流前阻挡水流,把李贽吓坏了,跳起来喊“云县长,站住!往高处跑啊!”云水依然不动,不避不躲,任由水流卷来。
眼看着云水要被浊浪击倒卷走,那边的李贽小脸都绿了,心道:“这……这不是扯吗?你一个人能挡住洪水吗?”
李贽赶紧冲过去,跟着云水一起在一个小山包上站定,谁知那洪水就初出堤坝时急流湍急,一会儿便被山岭和山包给分隔阻当,气得水流直跳高。望着眼前时而快时而慢的水流,突然激起的浪花比自己还高的云水和李贽二人,突然就惊喜起来,欢呼起来。原来那些水流就要到云水脚下的小山岭底下时,原本完全可以漫过这个小山岭,把云水二人冲倒下去,但它却一拐弯直奔鹿角河谷地里那刚被挖出来的地下演武场里去了。
大水咕咕嘟嘟地直往炸开的那巨大的石门洞里灌,灌着灌着,别的地方也出来了类似的地下穴道口,水直往下灌。这么多处往地下灌水,很快便把奔腾的洪水势头给消完了。
云水高兴地踏着水,带着李贽向滩口镇方向去,等到了小梅林村时,才知道,鹿角河的下游,丫杈沟的下游,都是突然从河床两边或是河底冒出激流奔腾下去。
“啊?洪水从地下练兵场奔出来直接入河流走了……太奇怪了!这说明这个地下练兵场还是地下运兵道,可以走水路一船船士兵如同从地下突然冒出的‘鬼兵鬼将’!”
这次人为洪水灾难很快传到省市里,这太骇人听闻了。三个罪魁祸首居然用这种极端手段去报复社会,伤害自己的乡亲,真正的丧尽天良!
四个乡镇受灾,最严重的是三汊沟乡,直接被淹没的村庄有三个,死了十多位老人和两名儿童。其次是滩尾乡,徐石头所在的村子被洪水横扫,房屋尽数倒塌,不过,村里住人已不多,死伤了仅三人,其中就有徐元的傻儿子和徐元的母亲,祖孙俩在家中小洋房上,洪水来时没来得及下楼,被洪水冲塌的小楼给砸死了。那代表徐氏一族的根与源的徐氏祠堂被“轰然”冲垮,洪水过后仅剩下几个大柱子矗立着,似被突如其来的灾难吓傻的人在伫立。
省市随机派下了调查组对整个事件进行了检查与追查,犯罪嫌疑人被击毙了,剩下来的就是对失职官员的追责了。芝节县第一次县委县政府诸官员被塌方似的全部撤换掉,县委常委更是无一例外。
陈焕书记调回市里,郭部长也被调回市里,官职不升也不降。云水被免去了职务,保留公职与级别,又回小梅林村当他的村长去了。
哈哈!云水自己嘲讽自己为“处级村长”,将来小梅林村恐怕再也不敢设村长了,就像现在,村长的位子一直都给云水留着,严芬芳一直就当自己是村主任,只是行使着村长权力而已。将来没有县处级的大才休想来小梅林村当村长。这一下子小梅林村村民就更牛了!与人说起来,你们哪个村的村长是当过县长回来的?
云水由村长起家,副镇长,代理镇长、书记,到副局长、副团县委书记,到局长、副县长,再到代理县长,然后“哧溜”一下再回到村长,这一圈儿转的,正好是3600一个圆周。这真应了那句话:阻止你前进的,往往是生活中的一小步坎坷。
云水虽然淡泊名利,但也心情郁闷,为马魁林、梁滨等这一类人道德沦丧的程度感到吃惊与不解。云水在官场的空中跌落,殊不知除他本人以外,都在心里是持高兴态度的,特别是严晓娟、梅姑和云山等人,自然,她们对云水的同情、心疼与抱不平肯定也是情绪激烈、情真意切的。
这种激烈情绪不过是一掠而过,留下来的是无边的愉悦与欢心。从此便可与云水朝夕相处,一家人在一起过着平安而幸福的小日子。就是没有仙儿集团里的股份,单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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