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水拿着手机就往外出,准备去湖心岛看看,康健一定是出事了,云水心里无端地生出了一种不祥的预兆。这时,庄稼的电话就打来了,他语气颇为痛苦地告诉云水说,康健在贩毒、吸毒,今天正在他的“吉吉娱乐”楼上进行毒品交易时,被缉毒警与武警联手包围住了。
云水赶紧驱车过去,刚进湖心岛便听到“砰!砰!”“砰砰砰”一连几声枪响。云水正胡思乱想时,
人群“哗”地涌向了康健开娱乐部的楼后,有人传出话来了,说是有两个持枪的毒贩子被击毙,就倒在楼下。他们向警察开枪拒捕,打伤了一名警察,并企图从楼上外跳潜逃。
“这下完了!康健罪上加罪……”云水下车就往“吉吉娱乐”的那栋楼前跑,正好看得到康健气急败坏地站在楼顶上往边沿上走,亦步亦趋走得很艰难。云水看着他走得那么慢,以为是腿受了伤,或者是被枪击中了?等他再往前走走,这才看见他后面有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孩在拼命地拉着他。康健此时又黑又瘦,完全没有了他过去的模样。那个女孩不是他的妻子,也不是他的女儿,云水不认识。因为那女孩儿也是又瘦又小,还是没有他的力气大,所以是康健拖着她在往前走,他们一步步地靠近了楼顶的边沿。
云水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不顾一切地喊:“康健,阿健!有种的你犯了法就伏法!自杀算什么?你不是个男人了,就这样死去,你不仅是个坏人、犯人,你还是个胆小鬼、软蛋!”
这时,警察的高音喇叭里也在喊:“法律是公平公正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犯法就应该伏法,不要抗拒调查,不要企图以死来逃避法律的追究……”
康健一手扒上了楼顶的边沿,身体的三分之二暴露了出来,用两手把女孩往外推没有推动,只好又拖过来往楼边沿再靠了靠身体,此时那个女孩应该是弓着腰抱住康健往下往后缀着,只看见了头和肩。
康健似乎很冷静地往下看看,然后把目光盯在了云水站的地方,他应该能看到云水了。就听他在大喊:“云哥!下世咱还做兄弟,再做兄弟时,我不会这样了!忘记这一世的我……”
喊完猛地转身把那女孩向后推去,然后一拧身往楼下跳去。虽然他把那女孩往后大力推了一把,但是,那女孩并没有完全放开手,身子矮下去了,双手却仍紧紧地攥住了康健的衣服。康健跳出楼顶,大力一带,把那女孩也带出了楼顶,一个脚朝下坠落在前面,一个头朝下飘落在后面,两个人一上一下一前一后就从四层高楼的楼顶上坠落下来了……
云水“啊”的一声,眼前一黑一头就栽在了他脚前的小花草圃里。
当云水在医院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睁开眼看到了所有在这里他想看到的人。一手抚摸着云林和云心的小脸,另一只手搂过来小云龙。
云水想问问康健的妻子女儿的具体地址,但没有人能知道。康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他的手机也摔碎了,里面的信息无法恢复了。又找不到一点书面文字信息。
“云哥!问壮壮能知道不?”球球想到一条可能的路。但,他不知道,云水知道,壮壮也已是两个月没有消息传来了,两个月前的信息说他们要搬家,搬到了哪里?没有来通知。云水只好给球球说:“壮壮的地址都找不到了。”
“混……这人都是怎么了?”球球很是伤心,也很是气愤地说。
云水当了芝节县的县长后,很快把各项工作治理规范,使之日新月异地发展起来,人事安排也基本上做到了“各得其所”。于英也就做到局长这一级了,和高云一样,不过高云是由于年龄的关系,如果她还年轻,她可以做到处级的。贵斌也只能停止在副科上。宋珊不一样,被提拔成了常务副县长。有人问过云水,为什么要帮宋珊升职,还那么快?云水告诉他们说:“宋珊这个丫头比于英、高云、金玉香,包括芝节第一美女薛冰霜都厉害。”
“啊?平常可看不出来呀!”
“你看不出她的厉害,那才是真的厉害!就是薛冰霜吧,她和苗颖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善于谋事,这可算是人中之杰。但宋珊不仅是善于谋事,她还善于驭人。既善于谋事又善于驭人的人,那是人上之人。有人说,真正的驭人术,那是春风化雨、润物无声的。叫你感觉不出,却不知不觉地就入了瓮。这才叫大本事,宋珊就有这本事。”
云水曾经的秘书小沈、小李等也都进入了领导岗位,科级、股级干部几乎都是用的年轻化、知识化的大学生。后备力量充足,并且厚实。云水专门叫来李贽又训导了一通,把人事局财政局交给他,那要用心的啊!人事局交给了高云,于英去了城管局挑大梁。云水只是给李贽来了一番做人理论的说教,当然是鼓噪乏味的那种。
“做人要方圆并用,外圆内方才是境界。方,为骨,正气世间,是规矩,是准则,是框架,是一种做人的原则;圆,为表,灵活处事,是通融,是弧线,是润滑,是一种处世的智慧。……先会了做人,再去学做事。”
芝节县县城往东往南沿两条线开疆扩土,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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