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卬回去的时间那么晚,年货早就由胡志文置办好了,他就提前把给每个人的礼物买好,回去的那天就分别送给他们,也包括热巴和她的家人。
迪父迪母也住在胡志文家的客房,胡卬一个人,热巴要和胡颖颖一起睡,美其名曰姐妹情深加深感情,然而实在是热巴脸皮薄,即使他们都知道了,她也不好意思光明正大地睡一个房间。
胡卬回来的时候,迪父迪母已经来了,第二天家里分成了三拨的样子,迪父和胡志文坐在客厅里聊一些相互感兴趣的军事新闻或者历史事件,迪母和王霞在院子里聊一些八卦或者胡卬和热巴的婚事什么的,另外三个小年轻带着“襄铃”不是出去浪就是一起在房间玩游戏。
而大年三十的时候,也还是分成了三拨,只不过变成了男人一拨,女人一拨,还有孤零零的“襄铃”在家里乱跑着。
热巴和胡颖颖在做一些比较简单的工作,擦擦窗户拖拖地,因为王霞考虑到迪父和迪父吃不惯本帮菜的缘故,而自己也不会做他们那的菜式,对方又是来做客的,即使两方的子女是一对,总不好让她也做年夜饭啊。
所以她们俩就根据自家人的喜好准备打电话给酒店订菜,在一起讨论要订的菜,过节嘛,难得放松一下,可以偷懒一点就偷懒好了,虽然以往都是王霞一个人做的,不过以前就四个人,不需要做太多。
胡志文在书房的桌子上准备写春联的红纸毛笔镇纸等工具,胡卬站在桌子前面把红纸用镇纸压着,迪父在旁边安静地看着,虽然不是十分了解这项习俗,但看看还是能明白的。
胡志文思考了一下把红纸上用指甲做了几个标记就提笔开写了,胡卬在他写完一个字就把红纸往外拉一点,手扶着春联,不让它垂下来,两个人配合地很默契,很显然这已经是他们家的习惯了,每年都是这样写的。
胡卬看着春联上的字读道:“一夜连两岁岁岁如意,五更分二年年年称心,恩,比前几年写的万紫千红什么的要好多了。”
胡志文没好气地回道:“你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新春对联也就那么几个,写着写着总会重复,不然你现场写个新的?”
胡卬当然写不出来新的,一个劲地夸胡志文的书法更好了来转移话题,迪父难得地附和胡卬的观点,也是赞叹胡志文的书法,毕竟是重点大学语文老师,书法也是相当了得的,不说自成一家,至少也有大家风范。
胡卬后来特别献丑地也写了一副对联,写着玩的,“国破山河在,家和万事兴”,被胡志文笑着批骂了两声,还让他没事的时候多练练字,写的不如以前了,胡卬也无力反驳,低声附和。
当然对普通人来说胡卬写的还是挺不错的了,热巴把窗户擦的干净以后就来找胡卬,看他在干嘛,然后就看到了胡卬写的了,她一眼就认出来了,觉得胡卬写的还挺好看的,尽管胡卬写的这一幅对联没有贴起来,热巴还是把它好好地收着了。
本来热巴是想和迪母王霞一起商量要订的菜的,不过她报的太多,被迪母无情地拒绝加赶走了,所以她只有苦巴巴地找胡卬玩了。
“五更兮二年……”
胡卬打断她说道:“对联是要从右往左读的,右边的上联。”
热巴敷衍地应了一声继续读道:“一夜分两岁岁岁如意,五更兮二年,诶,读起来好奇怪。”
旁边的胡卬大笑,胡志文轻轻地笑着,迪父装作没听见自家闺女说话一样偏过头看着挂在走廊上的灯笼。
热巴虽然不知道自己哪里有问题,但知道胡卬肯定是在笑自己,连忙掐着胡卬不让他笑了,“你笑什么啊?不准笑了!”
胡卬还是忍不住边笑边说道:“看你一本正经地读对联,结果字都不认识真的好好笑啊。”
紧跟着热巴,胡颖颖拖完地也很快过来了,好奇地看着他们问道:“在笑什么啊?这么开心。”
热巴娇憨道:“你哥发病了,莫名其妙,不管他,你看他写的对联,乱写一通。”
两个女生开始对着那幅看似对仗工整实则不通的对联进行了疯狂的嘲笑,胡卬停下笑来无奈道:“诶,胖迪,明明你刚刚还说我写的挺好看的啊,不就是看你把分字读成兮笑了一下嘛,有必要拉着颖颖一起笑我嘛?”
热巴终于知道自己哪个字读错了,还以为是其他繁体字自己认错了呢,原来是没看清,当然认错是不可能的,傲娇道:“本来就是不通,才没有报复你,而且我是看错了,又不是不识字,有什么好笑的。”
胡卬无力反驳,附和道:“恩,一点都不好笑,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什么摩羯座甄宓啊不是你经常说的嘛。”
胡卬故意读错摩羯座和甄宓嘲讽热巴,说完就立马溜走了,热巴追在他后面教训他,二老无奈地看着两个小年轻打闹,总感觉他们长不大,胡颖颖还帮着热巴一起抓胡卬。
下午的时候,胡卬跟着胡志文一起去胡氏祠堂祭祖,祭祖仪式一般在除夕下午在族人祠堂举行,身穿盛装的同一姓氏宗族参加,仪式较为隆重,来的人很多,胡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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