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难受的情绪,心下才算平静。
贾老板手指叩着桌面,发出“笃笃笃”的声响。
他说:“你认为你能超过陈准?我不是设计师,不懂专业问题。单凭名气,你和他也不能相提并论。而且,这行名气很重要。同样的东西,只要标的人名不同,得到的反馈也天差地别。我不是针对你,而是整个设计界都是这种情况。我是商人,这是我看到的风险。所以恐怕爱莫能助了。”
贾老板准备送客。
“打扰了。”徐建树略微欠身,向贾老板伸出手去,两人礼节性的握了握。
“等等。”任漫说。
两人同时望向她。
她说:“贾老板一直强调自己是个商人,不懂设计。可是,言语之间,却将设计师贬的一文不值,是一群只靠名气活着的骗子。”
贾老板笑:“我没那个意思,我向你道歉。”
字面上是致歉,语气上却是另外一个意思。
徐建树对任漫耳语:“算了。”
任漫一脸执拗,摔门走出办公室。外面的大厅里,七零八落地摆放着一些墙砖之类的展示品。
她撩起衣袖,环顾四周。
“她不是要砸我的店吧?”贾老板怯怯地说。
徐建树看着任漫,逐渐明白了她的意图。
“等等看吧。”他说。
贾老板不干:“别呀,我认错还不行吗。大新年的,被砸店不吉利。”
徐建树问:“什么时候被砸店吉利?”
贾老板瞪了他一眼,准备上前阻止任漫,自己却先一步被徐建树阻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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