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北辰不动声色的点了下头,继续跟凯尔他们几个寒暄。
沈御庭今晚估计是宴请了里奇,不知道下周最后的消息出来,他会不会后悔太早摆庆功宴。
端起酒杯,他偏头望向江面,唇边依稀勾起戏谑的弧度。
楼下餐厅。
余晚晚端着盘子,不停的吃吃吃,浑然不顾陆奕铭的劝阻。
为了保持身材兼职当模特,她从高三开始就不敢吃甜食,每次路过蛋糕店都只有干吞口水的份。
现在不用去兼职,也不用刻意节食,不吃个够本,实在太对不起自己了。
舔了舔舌头,她装了几样到盘子里端过去,大大方方地坐到陆奕铭对面。“你什么表情,又不是吃你家的饭。”
“你多久没吃这些东西了?”陆奕铭苦笑连连。
他就没见哪个女孩子,吃甜点还吃的这么生猛的,算算得有十几种了,她竟然不觉得撑。
“一年多快两年了,平时吃块薄荷糖都有罪恶感。”余晚晚把嘴里的点心吞下去,伸出舌头仔细把嘴角舔干净。“对了,他现在好像很信任我了,我要不要加把劲?”
“咳咳……”陆奕铭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下,飞快扭头往上瞄了一眼,嗓音压的很低。“姑奶奶,你小点声,就不怕他听见么。”
余晚晚缩了缩脖子,脸上咧开大大的笑容。“忘了。”
陆奕铭略无语,恨铁不成钢的语气。“信任这种事不能只看一时的,他现在不让你碰他的电话,电脑,说明还是有防备。”
将来厉北辰要是知道这事,肯定会把他大卸八块丢进海里喂鲨鱼。
余晚晚对他的依赖已经很明显,只是她自己没有意识到。
才一个月的时间,她便不想离开厉北辰,而不是厉北辰不让她离开。
“那好吧。”余晚晚耸了耸肩,拿起叉子又开始吃起来。
陆奕铭见状,不由的放了心,起身去楼上的会客室。
他一走,余晚晚马上放开优雅,狼吞虎咽的大吃特吃。把盘子里的点心都吃完,她舒服的打了个嗝,懒洋洋靠着椅背望向江面。
夜里的江水看不出清浊,两岸霓虹倒影,灯光交织着勾勒出城市的轮廓,壮观又华美。
手机有电话进来,号码熟悉得她几乎能倒背如流。
余晚晚脸上微变,拿着手机从吧椅上跳下去,快速跑进洗手间。
滑开接听键,耳边霎时涌过来一阵杂音,任嘉木沙哑的声线夹杂其中,听不出什么情绪。“小鱼儿,今天是我们认识五周年纪念日,你忘了吧?”
余晚晚抿紧唇瓣,没吭声。
“你肯定不记得了……”任嘉木笑了笑,似乎离开了刚才的环境,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
“记得又怎么样?”余晚晚冷冷反问。
骆霞怀上他的孩子,他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别的女人可以说是逢场作戏,那骆霞又算什么。
“骆霞的孩子不是我的,她只是不希望你跟我在一起。”任嘉木毫无预兆的来了一句。
余晚晚愣住,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骆霞并没有告诉他转学的事,更不可能跟他说,她把怀孕的事告诉了外人。
“她喜欢我很多年了,我们认识还是因为她。”任嘉木的嗓音沉下去。
余晚晚有点动摇,谁知他又说:“我知道这种事没法自证清白,你不信,我说什么都没用,但我还是你最亲的哥哥。我给你的卡里转了五百万,以后他欺负你或者遇到难事,也欢迎你找我帮忙。”
一席话说得她心里难受莫名,无意识呢喃出声:“木哥哥……”
这头,任嘉木松了口气,回头冲沈御庭比划了个OK的手势,继续道:“你能找到家人我很为你高兴,要好好保重身体。”
说着,沈御庭身边的人立即出声,装作把他脚走得样子。
任嘉木及时结束通话,抬脚回到沈御庭身边的位置坐下。“关于她失忆的原因,医院肯定有资料,不过好像都在鸻康,不太好查。”
“不用查,我有办法让她恨死厉北辰。”沈御庭晃了晃杯中的红酒,星眸危险眯起。“找个她不轻易的怀疑的人盯着她,最好是能知心的那种。”
“回头我来安排。”任嘉木也端起酒杯,惬意的抿了一口。“我只要那对墨玉对锁,别的不要。”
沈御庭点点头。“成交。”
墨玉如今有价无市,就算是按公克卖,一对对锁也值不上几个钱,除非是文物。
以余家的家底,若那东西真的是文物,当初遇到危机就不会把余晚晚交出去。
想到这,沈御庭眉头皱了下,重重放下酒杯。
厉北辰,这次他一定要看着他彻底倒下去,就是厉老爷子都没法救他!
夜色渐深,九月底的江面依稀多了几分寒意。
有风吹过来,江面波光粼粼,像似洒了一地的碎金,光芒耀眼。
余晚晚披着厉北辰的外套从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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