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都,虽然有很多姓李的人家,但能被称为花都李家的,只有一家。同样,能被称为李家别院的,也只有一处。
李家别院坐落在花都市郊区,依山傍水,风景优雅。高高的仿古围墙,四角飞檐大门,门上三米多长的牌子,上书四个黑体大字,“李家别院”。
别院内占地广阔,内有人工湖和观景处,景色怡人,处处透着精巧,最里面一个院落里,有一个凉亭,有几个人在里面,或坐或站。外围远处有几个人,机灵的望着凉亭内,等候着吩咐。
凉亭里坐着的是三个人,其中一对兄弟,分坐左右,是两个容貌颇为相似的中年男人,气度沉稳,神色恭敬。从他们的容貌中,能看出李寒宇相貌出处来,这两人就是李寒宇的父亲和伯伯,花都李家的李英堂和李英正。坐在中间的中年人,高高瘦瘦,听着李英堂兄弟的恭谨言语,并无反应。
站着的是两个人,一个活脱脱就是长得更年轻一点的李寒宇,他就是李寒宇的弟弟,李炎宇。另一个是身材有些佝偻的老婆婆,看起来老态龙钟,偶尔眼睛开合间却有神光射出。
李英堂再一次请老婆婆坐下,“洪婆婆,您还是请坐吧,您若是不坐,我们真是坐得不安心了。”
洪婆婆笑笑,没牙的嘴巴显得扁扁的,“这说的那里话,几位老爷谈话,我站着听就好了,怎么敢坐下。那也太没有礼数了。”
李英正也劝了几句,洪婆婆坚辞不坐。李家兄弟还要再劝,坐着的高瘦中年人开口了,“洪婆婆不坐就由她吧,她固执又守规矩,否则也不会总是由她来执掌外族的品行堂。”
他一说话,所有人立刻禁声了。
等确定高瘦中年人不再说话了,李英堂才开口道:“如此就委屈洪婆婆了,也要感谢沧溟兄此番来出手相助。”
李沧溟摆摆手,似乎示意没什么。
李英堂和李英正对两人又是一番恭维,洪婆婆只是笑笑不语,李沧溟却叹了口气,“你们俩啊,就别这样了。”
李氏兄弟立刻停住了恭维,侧耳倾听。
李沧溟站起身来,四处眺望,李家别院景色如画,在这夕阳之下,更添了几分诗意。
他缓缓开口道:“别院的景色倒是和那时候一样。还记得吗,我们兄弟多久没见面了?”
李氏兄弟愣了一下,李沧溟已经自己说了下去,“三十五年没见面了……”他转头看向李炎宇,“我进入内族时,那时候只有他这么大吧,不,比他还小几岁吧。如今第一次出来,你们的孩子都已经这么大了……”
凉亭里沉默了,谁也不敢随便说话。
李沧溟望向夕阳下的李家别院,“只有这别院,还是未曾变过。”
李英堂壮着胆子说了一句,“别院有变化的,我们小时候爬得那棵树,那年被雷击过了。”
李英正埋怨的看了李英堂一眼,不知道他为什么胡乱说话,若是得罪了内族的人怎么办。这可是耗费了无数心血才请出来的。虽然这人当年是他们的同辈兄弟,可是进入内族便已经超脱了凡人的范畴,连名字都要更改。他现在已经叫李沧溟了,再不是当年的李……当年他叫李什么来着……
李沧溟面露回忆,“是吗?那棵大杏树吗?你曾经骗我吃过青杏子,酸得我几天都没吃下饭。”
李英堂微微笑了,一指李英正,“不能怨我,那时候他先这么骗我吃的。”
李英正笑得有些勉强,“呵呵,呵呵……”
李沧溟也笑了,笑得很欢畅。
李英正这才放下心来,钦佩的看了李英堂一眼,这个兄弟一向心机过人,果然押对了宝,正投李沧溟所好。
李沧溟笑声过后,神色变得古怪起来,“你们知道我这次为什么出来吗?”
李英正答道:“沧溟兄早已超脱凡俗,岂是我辈俗人可以妄图猜测的。”他以为自己答的得体,李沧溟却全未理会。
李英堂想了一想,“沧溟兄当年在我辈之中就是人中龙凤,三十五年来想必在内族中也历练得出类拔萃,足以出来担当重任了。”
他知道李家内族中,只有被四大长老认可之人,才能在李家外族请求援助时出山,否则很可能一辈子都在内族中度过。而这次,李氏兄弟倾尽在本家的全部力量,才求动家主向内族请援。
李沧溟摇头,“算是一半吧,只是——”他的声音顿了一下,“我不能是因为你们的请托而出来的吗?”
李氏兄弟愣了一下,心中狂喜。李英堂躬身道:“多谢沧溟兄,念及少时情谊,仗义援手。”
这几句话说得情深义重,声音微微发颤。
李沧溟笑了一下,“不必如此,自家兄弟。而且出来后才发现,三十五年了,世事变幻,让我颇有物是人非之感。”
李英堂连连点头,心中却打了个突,这话?莫非是看破了我故作情义深重,才出言点我一下?
李沧溟不再理会李氏兄弟,又看向别院的景色,“我在内族三十五年来苦修精进,虽然不敢说最是刻苦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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