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两个人就要在饭馆里打起来,徐安好站出来,适时的打断了他们。
“够了,这里是餐厅,你们非要闹得这么难堪吗?”说着,她豁然起身,“这样吧,既然你们要聊,就坐在这里,慢、慢、聊,我走,不打扰你们!”
说着,她转身就走。
秦敬言来了,原先的话题也无法顺利的进行下去,这几天的辛苦也算是白费了。徐安好走出会友阁,顿时感到心力交瘁。
看来,只能下次再找机会了。
她走到对街去拦的士,迎面恰好开来了一辆空车,徐安好招了招手,车子停了下来,她就要钻进去,忽然有一只手拦住了她。
“安好,等等。”
徐安好扫了来人一眼,是秦敬言。她下意识看了看会友阁的方向,他们都出来了,想必秦峰已经回去了。今天是彻底没戏了。
想到这,她看向秦敬言时脸色不禁变了变,今天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忽然出现,或许一切都会按照计划进行。他往常不是最会看脸色吗?怎么今天跟个初生牛犊似的,雄赳赳气昂昂的,一副准备随时干架的架势。
徐安好叹了一口气,“是行知告诉你的,对不对?”仔细想想,当时那种情况下,也只有这个可能了。
秦敬言嗫嚅着唇,到底没有否认。
“秦敬言,够了,真的够了,你一次次的利用行知,到底什么时候才肯放过他?明明知道行知就是我的软肋,还要依靠他屡次三番的来对我施压。你不觉得自己这样很过分吗?”愤怒冲昏了头脑,原先不过只是一桩小事,可是却被徐安好无限放大。
她并非在痛斥秦敬言的行为,不过是在借这件事发泄情绪罢了。
一直以来,秦敬言依靠行知接近徐安好,她心里都是清楚的。本就不排斥,这么久以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可是今天,他毫无征兆的出现,打乱了自己所有的计划。秦峰是怎么想的?是否因为他的话而遭受到打击?自己的努力是不是白费了?往后重新实施计划时会不会有影响.......
这种种问题,盘旋在徐安好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她痛恨秦敬言理所应当的介入自己的生活,干涉着自己的感情世界,却从没有说过一句痛快话,更没有给过任何一句承诺。只是觉得,他身为行知的父亲,理应该是这样。
那,撇开行知,自己跟他,又算什么?
徐安好自然没有忘,还有景愿这个人的存在。因为Jing先生的关系,秦敬言一直在景愿的公司上班,身居高位,尽心尽责,景愿理所当然的做了个甩手掌柜。他们配合默契,在国外经历过多么美好的岁月,徐安好不得而知。虽然秦敬言嘴上不提,但光是看见景愿,也能够猜想到七八分了。
想到这,徐安好只觉得荒唐。她跟秦敬言之间明明什么都算不上,自己却还作出一副恋人之间才应该有的关心,着实有些恶心。
其实,至始至终,或许徐安好厌恶的只是自己这个得寸进尺的心理,而并非其他。秦敬言没有错,景愿也没有错。是她自己越界了。
秦敬言没有答复,一时之间徐安好连可下的台阶都没有。她恼羞成怒的钻进出租车,报出公寓的地址,车子呼啸而去。
转眼的功夫,车子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秦敬言看着车子驶离的方向,眉头拧起,眼眸间像是点了一滴墨,逐渐晕染开来,搅的一双眸子越显深邃,却浮着层化不开的阴霾。
.......
第二医院内。
陆小小无所事事的躺在病床上,她手里翻看着一本时尚杂志,时而打一个哈欠,摸摸干瘪的肚子,翻身坐起对着门外就是一阵吆喝,“闫予清,我饿了,你快去给我找点吃的。”
不过短短几日,陆小小已经同他这般熟络了。
闫予清显然也见怪不怪,他冷哼了一声,扫了眼陆小小微信发给自己的菜单,皱了皱眉头,还是抬起脚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穿过走廊时,发现有名护士推着车子站在电梯口,背影看着有几分眼熟,闫予清走过去,发现这名护士就是照顾陆小小的那位,莉莉。
莉莉看到他,飞快的打了一声招呼,“啊,闫先生。”
说完这句,她就下意识的将手推车往一边挪了挪,不知道是怕碍着闫予清,还是全身心的抗拒使然。
闫予清看在眼里,原本只想按照往常一样点点头就算了事,想了想,觉得这样未免太冷漠了一点,只好开口回了一句,“嗯,你好。”
这种只会用在初次见面的开场白显然有些不合适,莉莉也是愣了一下,眼里露出匪夷所思的神情,但更多的还是防备。
那天站在病房外面,虽然天已经黑了,但是借着走廊上的灯光,她还是看到了房内的场景。
当时的闫予清一身黑色皮衣,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眸阴沉的可怕,他整个人都陷在黑暗之中,却又好像是跟黑夜划清了界限,让人仍旧看得清他的面容。
所以当那位护士有所动作时,他无声无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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