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流氓!竟然将不可描述之事说得如此清新脱俗!
徐安好恨恨地、用力地攥了攥被角,少女般软糯的声音从被窝里闷闷地透了出来,“秦敬言你想都别想,你感冒了!”
哦!我的天!天亡我也!
秦敬言一拍脑门,绝望地仰望着头顶的天花板,一脸圣贤。
良久,无奈地说道:“嗯,安好,那我等你,不论多久,我都可以等。”
秦敬言为徐安好掖了掖被角,转身就要起床穿衣服。冷不防地,徐安好忽然转过身来,反客为主,一把拥住了男人欲要起身的身体。
“敬言,等等……”徐安好现在已经从被窝里摊出了整个脑袋,不过不知为何,她的声音听上去仍旧细细的,很轻很柔,像是刻意压制着什么一般。
秦敬言转过身来,疑惑地看着她。
徐安好微抿着唇,绯红的脸颊与白色的被褥相衬,好似天边火烧的晚霞一般。
“你有没有听过一个说法?”徐安好用神秘的口吻问道。
秦敬言不解,安好的酒还没有醒么?总感觉她说得云里雾里的。不过还是非常捧场地问:“什么说法,我怕是没听过。”
徐安好狡黠一笑,“就是一个关于感冒的说法。听说做一些亲密的事情,感冒就可以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
说着说着,女人的声音像是被什么给蒙住了,越来越小。
秦敬言眼前一亮,语气却透着为难:“那另外一个人怎么办?更何况,所谓亲密的事情,又是做到什么程度?”
嗯……话题逐渐趋向于羞耻是怎么回事……
天边的火烧云越发壮观了。
徐安好轻轻地咳嗽了两声,“不,不知道,如果建立在双方自愿的情况下,谁都不会去在意这些了吧。”
所以说,秦敬言是直男吧?她这完全是在明示了吧!
罢了罢了,睡个回笼觉都比睡某人要好……
等了半响也不见秦敬言有动作,徐安好又羞又悔,咬着指尖往被子里缩了缩,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
一直到,有什么重物隔着一层薄薄的被子压在徐安好的身上时,她忍不住尖叫一声,被子忽然就钻进了一股冷风,徐安好还来不及发抖抱怨些什么,秦敬言的薄唇便准确无误地贴了上来。
“唔!”徐安好怒了,给脸不要脸的臭男人,方才她舔着脸暗示明示,他人呢?无动于衷!
徐安好奋力推开跟前侵略性意味十足的男人,恨恨地咬牙,只是说出来的语气却透着一股服软的味道:“秦敬言,你什么意思……”
秦敬言一把拥住她,掌心暧昧地在她脊背上下来回抚摸着,像是在明示着什么。
“哼。”徐安好不屑一顾,又推了秦敬言一把,勿自拽了拽被角,冷声道:“我要睡觉,秦先生请自便。”
男人二话不说又压了上来,学着徐安好昨天猴急的模样,对着跟前白皙如玉的脖颈又啃又咬,“安好,我要……”
要、要什么啊?徐安好尴尬地瞪大双眼,将被子拉起盖过头顶,“走开啦!还真是什么都说得出来。”
秦敬言勾唇一笑,“我不过是学着你昨晚的语气说话而已,不行么?”
缩在被窝里的徐安好连当场咬舌自尽的想法都有了。
秦敬言趁机又探进一只手,动作轻柔地抚着徐安好滚烫的脸庞,“安好,我知错了。求你,让我把感冒传染给你。”
这下,总算是委婉了吧。
“不要,我还要上班,你这种自私的行为就应该受到全天下人的谴责……呜呜呜!”徐安好尚且在被窝里像是拿了演讲稿似的振振有词地说着,却忘了防备敌人的突击,小白兔再一次被推倒,这一次,恐怕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朦胧中,似乎听见他说:“安好,一次,我传染给你,两次,你传染回我。这是一桩稳赚不赔的买卖。”
于是,可怜的徐某人被揺着尾巴的大灰狼摊煎饼似的翻来覆去……
而此时的天边,早已经是艳阳高照,比某位还在床上挣扎着的荷包蛋,太阳公公显然要耀眼明亮得许多。
天色尚早,春光无限。
秦行知有晚起的习惯,特别是在没有人喊醒的情况下,他甚至可以睡上一轮,颇有楼南城此位睡神当年的风范。
不过,好在郭鸳还是在早上九点左右艰难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昨晚隔壁动静大不大她其实不太清楚,不过,想象中的画面显然要比听见的、看见的还要精彩得多。她被自己不可描述的想象力折腾了一夜,现在能够爬起来,也算得上是感天动地的壮举。
瞥了一眼熟睡状态中的秦行知,郭鸳走过去摘下了秦行知头上的耳机,拍了拍他的肩膀:“行知,起来啦,你今天还有课程要上呢。”
“唔,小鸳姐姐早啊!”秦行知迷迷糊糊地挠了挠头,往四处扫了一圈,不知是在找什么。
就在郭鸳疑惑之时,他忽然开口问道:“咦,姐姐你为什么在我的房间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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