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异常的紧密,黑云压抑,张康举步不前。余生花虽然不能动,但是却在无声流泪,脸色表情都非常的难受。
那一句能耐我和,好像已经盖棺定论,在这里,他桔山道人说了算,除了他桔山道人之外,谁都不行。
徐浪的一只手,不停的颤抖,可是就算再颤抖,难道就能够拿这个桔山道人有什么好的办法吗?他徐浪就连修士都不能算,怎么和这个桔山道人斗。
张康的胎息境,在桔山道人的眼里,只能算是一个小孩子。如果不是在这沈家里,桔山道人可能还会忌惮一二,但是在沈家老宅之中。桔山道人可谓是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全部都给占干净了,怎么去斗?
没有人知道,就连张康都不清楚,在九世塔里面的那位大爷,到底会不会出来。要是不出来,让自己吃尽苦头,看自己落魄,里面的塔灵也不是干不出来的。
李正挣扎的坐起来,刚刚被张康止住鲜血的伤口,再次流淌出鲜血来,张康没有去给李正止血。现在张康要好好和这个桔山道人对峙,毕竟他是现在唯一的修行者了。
许诺抬头,轻轻拍了一下李正的肩膀,缓缓的站起身。眼睛里面一片平静,整理一下刚刚凌乱的衣衫,整理好之后,就像当初第一次见沈秋山的时候一般,年少风华都茂。
山水江海见过许许多多,他许诺风霜戈壁也曾踏过无数,在江城这个南北交割的地方,或许不如江南水乡,但也是江城一地了。如此江城,如此沈家重地,今天却被一个曾经来过沈家的人殃及,他许诺,绝不答应。
“余财,我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不是这样的。那时候的你,还不穿道袍,那时候的你,嘴巴上还不会这么嚣张,那时候你吃一块馒头都笑得眼睛眯缝在一起,那时候我还能和你说上几句话,不多也不少。”
整理好衣衫之后的许诺,开口说道,说话的时候,双目一直都盯着对面的桔山道人余财,一点儿也不挪动,称呼是余财,不是桔山道人。
“余财,挺好的一个名字。我记得你第一次说你的名字的时候,是因为逃难,家里穷,所以你爹妈想要家里能够有点儿钱,才给你取的这个名字。余财,多好的意义啊。图个吉利,只是后来还是没能余下财,只余下了一个你。”
穆远和徐浪两个人,惊骇的盯着许诺,不敢相信,许诺连这些话都敢说。而对面的桔山道人余财居然罕见的没有任何动作,就像一根柱子一样杵在那里,一动不动。
只是众人都没有注意到,桔山道人余财不知道什么时候垂下了脑袋,看不清脸色,不知道现在桔山道人余财的脸色,到底是怎么样的。
站在旁边的余生花,不可思议的看着许诺,听到许诺的那些话,完全不敢相信,是在描述她的师傅。
“余财,我不知道这次这样喊了你之后,是不是还有下次机会这么喊你了。不过也无所谓了,原本我以为,你会一直都好好的,遵循着你最开始的路走下去。这些年,我们哥儿几个,一个个都变了。”
声音忽然有点儿哽咽,许诺原本笔直战栗的身躯,忽然有点佝偻,背影虽然坚挺,可是却看不到该有的骨头。
“赵文烈当年死在东北,被冻死的,东三省的风,有点儿烈啊,冻得我们一个个抱住自己的身躯,那些年的衣服都不厚,我们哪儿守了三个月。赵文烈,就那么死了。回来的时候,我们尸首都没给带回来。”
说完这儿,许诺的手开始有点儿颤抖,举在半空中,好像要形容那年东北的风有多烈,那里的空气,有多冷,那里的死人,是带不走的。
所有人都沉默下来,站在对面的桔山道人余财,依旧没有说话,低着头,看不到脸,被余财用法术遮住。旁边的余生花,还是被禁锢着,趟在地上的李正,一只手扶着,已经算是坐在地上了,刚刚许诺的话,寒若冰霜。
“那次,你也去了吧。”
“后面我们去草原那边儿,被那边儿的藏民给追杀,后来才知道,是南边沈家下的黑手。那次,周林也死在了那里。为了我们能够跑,所以一个人挡在了后面。我现在做梦都梦得到,周林最后的血肉模糊。”
“好多年了,还会梦到周林说他其实很喜欢喝那边儿的藏茶,味道挺适合他口味的。他的尸骨倒是带回来了,可惜没带全。为了开发那边儿,他就那么,把他最年轻的命,留在那里,保全了我们。”
许诺脸上已经满是泪水,眼泪止不住的留。
很难想象,许诺这样的钢铁男儿,以前少言寡语的他,这个适合却像打开了话匣子一般,止不住的倒出来。
“有酒吗?我知道你带着酒,给我喝一口。”
一点儿都不掩饰,许诺用袖口抹了抹自己的脸,擦擦脸上的泪水,然后对余财说道。余财举起手,不知怎的就从身后拿出了一个酒葫芦出来,丢给了许诺。许诺接过酒葫芦,开始大口的喝了起来。
“后来,我们一起在北方闯荡,为沈家闯荡,也为了我们自己闯荡。最开始,我们有十个人,现在,只有我,陈泊农,还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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