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浩打开一瓶酒,猛地灌了一口,擦擦嘴:“谈谈这笔生意。”
赵良会心一笑:“我就喜欢和聪明人说话,你知道最赚钱的生意是什么吗?”
“军火。”
“聪明,世界最大的五个军火商就是五常,下面有无数的中间商,掮客从中赚取利益。我们只是其中的小鱼苗,一年做几单,赚点经费而已。”
“可不仅仅是一点点经费吧。”
赵良一笑,没有回答,反问许浩:“你知道你出一次任务补贴是多少吗?你知道我们有多少编外特工吗?你知道编外特工牺牲一位,我们要给多少赔偿金吗?”
虽然这些问题有些市侩,但这也是现实存在的。这行赚钱很容易,花钱更多。
赵良拉过马六说:“他们以前是四个人,张三赵四王五马六,张三前段时间牺牲,连尸体都找不回来,他们只剩下三个人。你知道我给张三家人的抚恤金吗?干这行不是单凭一腔热血的,是需要经费,需要钱支撑的。”
许浩把半瓶酒喝完:“我的代号要自己想。”
赵良微微一笑,伸出手:“欢迎加入泛联,相信你在这里的经历,会让你回味一生。”
“希望如此。”许浩没和赵良握手,他又打开了一瓶酒,举起和赵四马六示意了一下。
“现在和你简单说一下这笔生意,北边有一批军火流出来,我们买了,然后送到需要的人手中,北佬的货在那边还是挺吃香的,物美价廉。同样是ak,北佬的货比别人起码便宜一半,质量虽然略有不如,但打四千到五千发没问题。”
许浩点点头:“那么,我们的买家是谁呢?”
“新人,你的问题有点多。不过我喜欢你,这个可以告诉你,我也不知道。因为做这行的,不关心这个……我知道你要说正义那一类狗屁话题,但正义从来都是相对的。这个世界不是黑白,而是灰色的。想要活下去,你就得把自己染成灰色。
太多的人生大道理我就不和你说了,做好你的事情。你的枪法很好,马六,给他选一支狙击枪。如果发生意外,先打穿灰色大衣的。”
许浩很识趣的没有多问,为什么一次交易要准备狙击手,为什么要先打灰色大衣的。赵良有一句话说的很对,在这行,许浩是新人,既然是新人,那就乖乖听话。
船只行驶到某个地点,许浩看到了另一艘船,如果说他们乘坐的这艘有些老旧的渔船可以给及格分,对面的船就是不及格,给三十分都多了。许浩甚至有些怀疑下一秒他就会解散。
但对面的破船很给力,而且果然和赵良说的一样,对面有一个穿灰色大衣的男子。他好像和赵良很熟络,上了船和赵良打完招呼后,开始在船内到处走走看看,一副欣赏的一样。
许浩有点不好的预感,果然,那人拍拍手,说了几句许浩听不懂的话。
赵良竖起大拇指点点头后,冲许浩喊了一声,他们一船人换船到了破船上。
两边交换了船只,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站在破船的夹板上,许浩说:“尽管你告诉我,不该问的不要问。但我还是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交易这就完成了?”
“不然你以为呢?我们用人力把一箱箱的军火搬下来?”
许浩恍然大悟,军火在货仓,给对方的钱大概也在他们的货仓里。
“这艘船可开不到交货点。”
“当然,这种破船唯一的归属就是拆船厂,我们找个地方换一艘船。”
船虽然破,但很给面子,安全行驶到了码头。
上了码头后,许浩才了解到赵良的能耐,他打了一个电话就换了艘船,而且还调来卸货装货的机器,把破船上的东西送到了另一艘货船上。
卸货装货需要一段时间,赵良招呼许浩:“习惯船上生活吗?”
“并不是很喜欢。”许浩是野战部队出身的,在陆地上是王,但到了海中,许浩一身本事丢了一半,有些不踏实的感觉。
“这种任务不多,偶尔体验一下不同的感觉也挺好。走,跟我买点东西去。”
许浩不是很明白赵良的意思,无论从哪个方面看,他都是新人,而且和赵良不熟悉,买东西这种事情,怎么也不应该找他。
赵良变戏法似的找了辆车,开车带着许浩到了附近的小城。
说是小城,其实就是一个县城,并不富裕。
赵良买东西很痛快,看上就买,一点也不挑挑拣拣。而他要买的东西,许浩一点都看不懂,玩具,零食。要不是知道赵良是成年人,许浩会以为这是个孩子来逛超市。
消遣品卖完后,赵良又搬了几箱清凉油,风油精之类的东西。
“你买这些做什么?”
赵良带着点得意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玩意可以当小费用。你知道的,在非洲那个地方,蚊虫特别多,咱们国家的这玩意很管用。”
许浩点点头,他知道这批军火的最终使用地点了。
买完东西回去,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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