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太子府过来,又是姑娘,众人不做多想也知是些什么人,什么身份。
“来了几个?”古凰儿起身,亲自开门。
“回小姐,一共6个。”通传家丁说。
六个,比记忆中少了三个。
抛开白纯纯,无论此刻的白纯纯与太子有没有发展出什么,就她白家小姐的身份,根本不可能与一帮没有名分,单纯侍寝的女人走到一起,特别还来找她。
那么,另外两个少了的是谁?
“叫她们进来吧!”古凰儿说,“我在花厅等她们,另外,准备雄黄酒,我要待客。”
家丁虽觉用“雄黄酒”待客好生奇怪,那么难喝的东西,但依旧没多问,道了声“是”后退下。
花厅和茶厅在同一个院子,都属于古家招待亲近之人的地方,恰在两对面。
古凰儿转身看室内人一眼,笑了笑,替他们把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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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把我的鞭子取来。”室外,古凰儿吩咐。
“还说不是吃醋?就这样对人家小妾。”室内,古锐笑,特地朝夏昭看去,却见夏昭已走到窗边,开窗对下人道,“顺便把我的刀取来,动作快一点。”
古锐满脸不可思议:“不至于吧?你们这是打算联合欺负一群小姑娘的节奏?妹儿已经够暴力了,你居然还派人拿刀!”
“以防万一。”夏昭说。
古锐完全不明白这“以防万一”有几个意思,在他看来,李祈骏的侍妾就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她们若真强,又怎会做人侍妾,还是没名分的那种。
古凰儿身为将军府大小姐,和对方共处一室,已是持强凌弱,若拿个鞭子,那是赤果果的威胁;若再加个夏昭,还是拿刀的……
古锐捂脸,觉得有点没眼看。
古垣笑笑,给他续茶,语气平静:“不用担心,凰儿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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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们容貌出众,身段婀娜,跟在家丁后面,一看便知受过良好教养,一个个安静如鹌鹑。
夏昭双臂环胸,一手握刀,自古凰儿进那个房间后,他就再没回到茶台,只一直斜倚在窗后,目光恰透过窗户的缝隙朝外看。
他的呼吸早已调至最低,刻意敛下的存在感,别说是普通人,就算是武林高手也不一定能感觉到他的存在。
便是这种谨慎,多少影响到古垣和古锐,两人同时停止喝茶,也将呼吸调至最低。
然,即便如此,两人依旧感觉到外面有人朝茶室方向看了一眼。
还不止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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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厅只是房间的叫法。
像古家这种一家子舞刀弄枪的,根本没有闲情雅致像某些富贵人家做个水晶房,里面摆满各种奇花异草。
古家花厅里的“花”就是挂墙上四幅画,分别是梅兰竹菊。
古凰儿坐在花厅正位,不太正式的坐法,歪斜着,左肘随意搭在高几上,几上放着一根折叠过长鞭,右手把玩着“太子送的”血玉凤凰。
女子们进来后,第一眼看见的是压根不把她们当回事儿的古凰儿,第二眼是周围环境,古凰儿的下首左右两侧各摆了六张高几,六张椅子,继而是墙壁。
当他们看见那些花那些画时,眸中不同程度的流露出鄙夷之色。
别人家的花厅是名贵花草,到了古家,这家人舍不得养花,竟摆了几幅画!谁不知道画不需要养,不需要花钱,而花养起来,既精贵,又花钱。
“所以说,没文化,真可怕。”古凰儿似看出这些人所想,不等这些人朝她行礼,已然开口,“李祈骏平日只教你们如何伺候男人,不教你们武装大脑吗?”
六个人脸色皆不好看,好像被鄙视了。
“从你们左手边开始,第一幅画,梅。所谓‘存夜气,养吾浩然之气’,是800年前著名诗人画家汪冕所画,名叫《南枝春早图》。这幅画若放到外面,非1000万两黄金不卖。”
“第二幅画,兰。兰,君子也。自古爱兰,闻香吾道者不绝于人。500年前文徵铭所画,《漪兰竹石图》。若放到外面,非800万两黄金不卖。”
“第三幅画,竹。虚心有节,叶柔节刚。800年前,李衍《篁图》,这幅画你家殿下求过,送了些什么我不记得了,我家没给。”
“第四幅画,菊。‘菊残犹有傲霜枝’,400年前,银农《菊花图》,也是千金不换的好东西。”
“所以,收起你们那刚才那眼神,怀着敬畏之心鞠躬。”
一席话落,众女脸上的鄙夷之色果然消了,虽那些名字他们都没听过,可对黄金还是很有概念,特别其中有幅画是殿下想要的。
他们互看一眼,居然还真朝四幅画恭恭敬敬鞠躬。
古凰儿特想笑:什么叫风水轮流转?这就叫。
上辈子太子府那几个陪睡的,除了长期陪睡的黑月香和青如花,短期陪睡的白纯纯,其他女人可都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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