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都会大祸临头,这种掉脑袋的事一点小恩小利谁会去干?非早就落下的棋子不可。而能做到这一点的,除了太后还能有谁?”
姜似垂眸寻思片刻,问道:“阿谨,你说太后为何做这些?她已经是大周最尊贵的女人,又有父皇的真心孝顺,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郁谨嗤笑:“谁知道呢,人心不足蛇吞象,谁知道老妖婆怎么想的。”
姜似眼神微闪,忽然道:“外祖母或许知道什么。”
郁谨一怔,看着她。
“我总觉得在外祖母那里会有收获,说不定能解开这些谜团。等过了六月二十六,我要再去一趟宜宁侯府。”
“为何要过了六月二十六?”郁谨忍不住问。
姜似无奈笑笑:“好让外祖母看看我们如何步步惊险、如履薄冰,说不定一心疼我就说了。”
很快太子与太子妃的礼服赶制出来,太子册封之日临近了,宫里宫外开始处于一种兴奋紧绷的状态中。
册封新太子,这可是大事。
可偏偏这时,郁谨患了泄泻之症。
这个消息传到景明帝耳中,景明帝就开始脑仁疼。
眼看就要行册封仪式了,怎么又出状况了?
负手在屋中踱步几圈,景明帝沉着脸吩咐下去:“着太医署给太子会诊,务必治好他的泄泻之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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