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婴现在就是在这个深井的外面。学校当年怕学生们随意到井水边玩耍,发生落水事故,就又请农工在水井的周围盖了一个房子,把这个深约100米的井给围了个严严实实。
在这个破房子里,现在正在演绎着一幕偷情的好戏。
刘婴忘记了上课,被这**的声迷住了,他本能地浑身发热,用手抓了一把自己的胯下之物,发现以如雨伞版直挺!那美妙的,久久回荡在他的心中,慢慢地…………里面暂时停止了,接着又喘着粗气,像农夫在田地里劳作完后,需要休息一样。
短暂的一会,粗气慢慢地均匀了,里面传出来一句男人的声音:“怎么样?我厉害吗?舒服吗?哈哈……”接着一阵淫笑声。
“人家最宝贵的东西都给你了,你答应我的事你可一定要给我办到……”刘婴听到这里,差点惊讶地发出了尖叫声,他不是觉得碰到这样男女苟合的事惊讶,而是破房子里的女人发出的声音感觉似曾相识,仔细一想妈呀!这不是刚才上课的那个女老师吗?名字叫韩雪,什么师范毕业的,来这里实习,他来不及多想,继续听里面说些什么。
那个男人说:“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给你办妥的,不就是让你转正嘛!对我来说一碟小菜。我没想到你还是处女,你今年也22岁了吧!怎么以前就没有交过男朋友?”
韩雪穿上裤子站了起来,边整理裤沿,边冷淡地说:“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可是货真价实的处女,在这个社会如稀有动物,你可以珍惜呀!我们学校男生很少,还都是些歪瓜裂枣的,不是个子低就是长相如同青蛙,再说男人当教师多没出息呀!”
里面的那个男人现在的形象很滑稽猥琐:脑袋的头发已经快脱的形同如电灯,只剩下稀稀疏疏的几根细毛;脖子又粗又大又红,两根大动脉血管涨的如同公鸡的嘴巴,可能是刚才做了大的身体运动,耗尽体力,血气亏损了;肩膀上看不见一点肌肉,都是脂肪的堆积,如同皱纹一样,一道一道的,肩膀上的毛细血管和皮肤都涨开,经过刚才的激烈剧烈运动,血液循环加快,新陈代谢加快,皮肤的毛孔加大,里面流出带着盐水的汗液,在膀子上流淌着;肚子比肩膀还要大粗,水桶就和这个男人的腰差不多;胯下的器官如临死的罪犯一样,奄奄一息,嘴里还吐着白色的泡沫……这个猥琐的男人衣服并没有穿上,而是被自己住在之下,可能还被刚才射出的污物沾上了……
韩雪已经把衣服都穿好了,这个猥琐的男人还住在地上,手还不正经地在韩雪的大腿上来回乱摸,嘴里吐着唾液,好像意犹未尽。
“行了,行了,我算看透了,男人的真面目了,别看你在学生和老师们面前一副知识分子的模样,其实就是道貌岸然地伪君子,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个什么?嫖客也如此吧!”韩雪她为了转正,成为正式的人民教师,不惜出卖自己的尊严,出卖自己的**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是不择手段的,但她还保留一点读书人的清高的,要不要有求于这个男人,韩雪才不会和这样邋遢浮肿的老男人接触。
“你别他妈的装清高,你知道你现在做什么吗?是在即当婊子又立牌坊,你知道吗?怎么?嫌弃老子年纪大,没有年轻人英俊潇洒,我看你是嫌弃我的功力不高,刚才是不是没有满足呀?哈哈!”这个男人被韩雪刚才的一席话激怒了,恼羞成怒地谩骂,把披在教师脸上最后一层皮也给撕破了,露出来狰狞的面孔。
韩雪刚才的话击中了这个男人的心底要害,他是老了,如果不是手底有实权,谁还认识他是老几。韩雪不想把这件事情弄僵,自己已经和他苟合了,后悔也来不及了,既然付出了,就要回报,最起码在这个学校坚持半年,等正式转正后,就一脚踢开他,去别的学校当教师,现在还是息事宁人的好,就说:“咱们不说了,好吧?我是怕有人发现怎么俩呀!被人发现我真的没有脸活着了,对你也是一个重大的打击,你现在是学校的一把手,如果被发现,工作黄了,你老婆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你家的俩个女儿怎么有脸继续上大学?我想你应该明白利害关系。
这个男人把衣服穿好后说:“行了,那些我能不知道吗?我告诉你,这件事情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你以后见了我,要假装对我很怕,和所有刚来的老师一样要对我恭恭敬敬的,不然你半年就转正我怕别人怀疑其中有诈,该怎样就怎样。”
韩雪吃了定心丸,她最怕这个男人没有羞耻感,把事情传了出去。
这个破房子里的男人今年48岁,是杜镇赫赫有名的人物,虽然不是最有钱的人物,但受到人人的敬仰,连镇上首富牛玉明的爸爸和镇上黑社会大哥牛二狗都给足了他面子。平时镇上有头有脸的人物,谁家办酒席,谁家结婚,谁家开业都要请这个男人出席,因为这是知识分子,大教育家,谁家能请的动,就代表谁的面子大。
他是杜镇中学的校长,一把手,在杜镇中学呼风唤雨,一手遮天,他的话就是校规,他说的话没有人敢不听,老师们在他手底下讨饭吃,学生们见了他如同见了瘟神一样,战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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