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婴袖子一直在擦着鼻子上的血迹,白蓝色的校服上都是深褐色的血迹,他也没有说话,心里乱如麻,低着头没有看牛玉明。
牛玉明接着说:“今天我也不让你答应我什么,我想你应该明白该怎么做,回去报告给韩雪让她也小心点,妈的,从我上学的第一天她就看我不顺眼,和你这个傻逼老发生毛擦。”
刘婴当时其实是不想当班长的,但韩雪为了自己更好地管理这个班级才让刘婴这样做,也算是自己安排在班级里的一个眼线,一个亲信。这样做既自己得到了利益,刘婴又需要感谢自己,何乐不为呢。他也知道当班长是一个出力而不讨好的差事,把学习的时间都给耽误了,又得罪人,自己是两面不是人,如果不是自己当这个破班长,这个瘟神牛玉明也不会老找自己的麻烦。
“完事了?”白云在旁边以为牛玉明要好好地打一顿刘婴,没想到就这样轻描淡写地警告了几句就完事。
“你还要怎么了?我们的目的是什么?就是要他明白自己是几斤几两,白他妈的逞能。刘婴我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让你和韩雪两人把这件事情那个办好,借口就说你压力打,或者说你没有时间管理这个班级,也可以说你身体不好等等,借口你自己去找,我只要结果。别以为韩雪对你好,就他妈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我是不想和一些娘们计较,不然她算个屁,找几个兄弟把她给**了,白云你说是不是呀?哈哈哈!”牛玉明嘴里吸着烟,眼睛咪咪地看着烟雾说。
刘婴还是没有说话。看着俩人从后门出去,也慢腾腾地把手上的血迹擦到土墙上。
刘婴从鸿运饭店的后门出来后,和饭店的服务员要了一点餐巾纸,擦拭了鼻子,有在饭店的洗脸盆里洗了手。
回到学校后,韩雪问他怎么回事,鼻子怎么了?他就把刚才在鸿运饭店被牛玉明和白云拉住被打的经过说了一下。
韩雪听后火冒三丈,嘴里嚷嚷,没有王法了,又听刘婴说牛玉明让自己小心的话,更是压不住火,就说:“你先在宿舍休息,我想办法修理他,告诉段小虎,让他来处理这件事情。”韩雪和刘婴说话的时候,不把段小虎称之为校长,而是直呼其名。
关门的时候,又教训刘婴,说我不是让你在学校食堂吃饭,你怎么独自跑到鸿运饭店,以后不要这样。
韩雪到段小虎办公室后,说我们办有个学生很难管教,你找一个保卫科的人。
这个段小虎一个多月没有和韩学**有点想念,见窗外没有别人,就用手抓住韩学的咪咪,淫笑地说:“你这段时间做什么,我几次喊你都不答应我,今天让我好好的捻捻你的这个肉球……”
“放开我,外面有人,让看见了。”韩学心理着急刘婴的事情,没空和他乱谈,一把拽开段小虎的毛茸茸的手掌。
“怎么了呀?谁惹我们韩雪小姐生气了,那个学生敢这样对你。”段小虎继续调侃着,这次不是单手,而变成一双手,都在韩雪的咪咪的摸。
韩雪见段小虎一副猴急的猥琐样,就不耐烦地说:“行了吧!几天不见就想猴子一样,先给我把这件事情办妥了再说。”
段小虎的双手还是来回地摸两个圆溜溜的咪咪,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们班有个学生老欺负别人,这次把我们班的班长给打了,一天连续两次的被打,还口出狂言说,还要我小心。这个学生是最难管教的一个,平时也喜欢和我顶嘴。这次又把我亲自选定的班长给两次羞辱,以后我还怎么在学校开展工作,要是那个学生丧心病狂,把我给打了,以后我有什么脸还在学校呆着,这样的话,后果你应该知道。我知道吃不到的葡萄,一定要把它碾碎,也不能让别人吃到。”最后的这句话里,韩雪是话里有话,专门讲给段小虎听的。
“有这种事情?我看看是谁敢动我的宝贝,你说是不是呀?”段小虎的手在韩雪的裤裆外面吃豆腐。
“你烦不烦呀?没点正经。”韩雪啪的一掌就打在段小虎放在她裤裆上的手上面。
“谁家的孩子?那个村的?怎么嚣张?”段小虎打狗也要看主人,他这个人很圆滑,一般批评人的时候都要先调查一下这个人的底细。
“本地的,他父母我也不认识,就是一个卖蔬菜的,菜贩子的儿子。”韩雪不想把牛玉明的真实身份告诉段小虎,怕段小虎知道牛玉明的背景而胆怯。段小虎身为校长和牛玉明的老子是认识,但不是深交,最多就是相互利用而已。但他是不认识牛玉明本人的。
“我以为是何方神圣?原来就是一个卖蔬菜的儿子,那你还找我,直接揍他一顿,你自己不想动手,找几个班级的学生教训他不就行了。”段小虎虽然身份是校长,但行为处事还是以社会的一套来做,对于家里没有关系和钱的学生,谁和你讲什么道理,直接开打,对于家里有点钱和关系的人来说,就比如牛玉明这样的,他轻易是不敢动手的,他也怕得罪学生。和现在的老师一样,前不久不是一个山西的学生杀了一个老师,也是因为产生了矛盾,没有即使的化解,而导致的惨无人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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