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然风风火火地来到洪哥的办公室。洪哥正十分无味地玩弄着手中的钢笔,心里闷得慌。不知为什么,最近他的心理特别不踏实。他家的母老虎就给他去拜了神求了签说他要破苞挡灾避难。破苞,是什么意思?就是和从来都没有破过身的人发生关系。这人包括男人和女人。当然这也是一种迷信的说法,但听说古代的人就是这么做效果还不错,于是这种风气就在某些文化落后的地方不停地以指数的速度蔓延。
用脚趾头想洪哥的母老虎求完了签也不会把这种做法告诉洪哥,但她就是经不起男人甜言蜜语的哄,洪哥对她说了一句: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她便断章取义地认为自己在洪哥的心中占满了位置。于是,她怕洪哥两脚一伸连屁股也不拍拍就走了。她就沉不住气把整件事一五一十告诉给洪哥了。洪哥听了当然是一个字,那便是烦。
洪哥觉得这世上的处女好像和恐龙一样绝种了,那些用钱造假的比人民币还多。好像这世界激情型的慢慢取代纯真型的一样。
在男人天生就是风流种的摧毁下,不管是处男还是处女似乎成为了一种见不得人的耻辱。所以,有一些男人当然希望自己的女人样子唱的好看能给自己挣面子,白天纯情依依的,像不食人间烟火一样的淑女型。可到了晚上她就像变色龙一样,变成激情型。把自己一整天的压抑疯狂地发泄出来。这个男人也想自己的女人对着自己就欲火难抑,对着别的男人就性冷淡。
“洪哥,我有一件事要和你谈一下。不知你现在有没有空。”
亦然打断了洪哥如同发呆一般的若有所思。
洪哥闷得就差掏钱出来请一个人陪自己聊天,但他毕竟是一个老江湖,他知道亦然来这里一定没有好事。因为亦然从来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
洪哥眯着眼睛说:
“刘大爷找我有什么贵干?”
亦然听了就回应一句:
“大爷,不敢当。”
洪哥抱以一笑:
“说吧,你和我的八字天生不合,就是不给好日子我过的。”
亦然准备了一肚子的话已经雾里看花,黄鹤一去不复返了。他直愣愣地挺直了腰摆了一个架势,像水绵一样往水里一泡,一下子便丰满起来了。但这只有表面的风光,并没有本质的提高。
洪哥见亦然一脸哑言,满头大汗不停地飞向大地。他抽出了一张洁白面纸擦拭着亦然脸上零零星星的汗珠,说:
“怎么了?这个不像牙尖嘴利的刘亦然啊。”
亦然想起了静敏那副委屈凄楚的样子,心里一下子就来足了底气:
“我是来和你谈一件事的。就是关于静敏的事。”
洪哥轻轻地拍着亦然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
“有一个女人为你付出,你接受就行了,其它的你假装不知道,这才是高手。不就是一个蠢女人吗,值得你为她求情吗?你要把这当成天经地义,把这看作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懂吗?”
亦然看着洪哥威严的眼神好像是要把光明一点一点慢慢地吞噬一样。但洛在亦然心上的是静敏哀怨的神情,他说:
“可是人家是为了我才搞成这样子的。”
洪哥教唆说:
“那你就当什么也不知道就行了。”
“我做不到,洪哥,你能不能给一点面子我,放她一马。更何况钱她已经一分不少地退回给你了,你就别为难她了。”
洪哥利益当前是不会退后一步的,更何况静敏美若天仙,说白了就是一个金矿。唯利是图的洪哥会放过这一块肥猪肉吗?答案是肯定的,不可能!
洪哥打量着亦然,不紧不慢地说:
“面子是自己争得,不是靠人给的。更何况面子我还给得少你吗?”
亦然不知如何接话,洪哥见了又说:
“迷城就好像一辆正在行驶的公共汽车,你和静敏都是这里的乘客,只不过你坐这个位置,她坐那个位置,两人谁也不认识谁。明白么?”
“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亦然我是不会答应你的,别忘了我是商人。”
洪哥忽然想起自己母老虎的话,笑眯眯地接着说:
“亦然,我看你一脸正直的,还是不是处男啊。”
说完洪哥就走到门旁心怀不轨地关上了,他想既然是人家自己来的,就别怪我把你给吃了。
亦然还不知洪哥长处与迷城,见惯了丑陋的女人,对她们有了一种排斥,一种厌倦。内心的人性早就扭曲了,就好像变态一样。
亦然迷迷糊糊地说:
“洪哥这与我是不是处男有关系么?对,我是的。但这是两件挂不上钩的事,对吧。”
洪哥假装没有听到,趁亦然不注意就把他一把推在沙发上,用沙发底下的麻索绑着亦然。亦然吃了一惊,心想:难道他要吃了我。
亦然挣扎说:
“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
洪哥色迷迷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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